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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打屁股/抽菊

    多托雷的实验室中央,艾尔海森被俯身固定在一个人体支架上。他全身赤裸,尽情展现身体的每一寸美好线条,他的身体呈跪趴姿,臀部自然翘起,手腕、小腿和腰部都被束缚带牢牢固定住,脸搁在支架头部上的空心枕上。

    这个支架是多托雷的实验器具,现在被拿来当作情趣游戏道具,多托雷则在一旁挑选工具。

    多托雷最近发现他的恋人喜欢疼痛。

    比如艾尔海森去沙漠考察遗迹回家时,身上经常带着不大不小的伤口,一问都是什么镀金旅团、元能构装体这种艾尔海森一人能打十个的物种造成的,处理伤口的时候他也偏向选择更烈性的药物。

    多托雷好奇询问,艾尔海森回答说因为他喜欢疼痛,所以打斗的时候不会尽全力。

    多托雷一惊,说那你不早说啊,我最擅长制造疼痛,来我的实验室我包你满意。艾尔海森首先感谢了他的好意,然后表示只有可控且安全的疼痛才会带来快感,把我当成你的实验对象就免了。

    可控且安全?多托雷陷入沉思。艾尔海森提示说,最简单的方法,他可以打他的屁股。

    多托雷点头表示赞同,臀部的确是人体最适合制造疼痛但不造成严重伤害的部位,于是主动提出如果艾尔海森想要疼痛他可以帮忙。

    然后他们就约在了本周的周六,这样艾尔海森可以有一天时间用来恢复,不至于影响下个星期工作日的效率导致加班。

    多托雷去大巴扎的情趣用品店买了一堆工具,还查阅了虐恋文化的相关资料,他发现自己打心底不理解这事儿,可能是自己毫无这方面的基因,但是既然恋人喜欢他就愿意陪他玩。

    多托雷还在一堆工具里挑挑拣拣,有木拍、木制戒尺、金属戒尺、散鞭、藤条……多托雷一个一个地拿起来检查,心里评估着每个工具击打人体皮肤造成的痛感。

    “就那个戒尺,木质的。”艾尔海森说。

    倒不是他等得不耐烦了,而是多托雷对着刑具细细检阅的样子让他紧张起来,这家伙对待打他屁股这件事比他预想的还要认真,于是自己要求了比较容易承受的工具。

    于是多托雷拿起那柄戒尺,走到艾尔海森身后。

    他没有留给艾尔海森心理建设的时间,直接瞄准那挺翘的臀峰拍了上去。

    “啪”一声脆响,柔软的臀部肌rou深陷下去,弹起时白皙的皮肤已经浮现出一道粉色的长条形痕迹。

    艾尔海森毫无防备之下痛呼出声,火辣辣的痛从身后传来,但是可以忍受。

    戒尺持续匀速击打艾尔海森的屁股,很快他的屁股整个都被拍红了,痛感也叠加到难忍的程度。多托雷挥戒尺的速度很快,力道也很足,没什么花里胡哨的技巧,唯一效果就是给面前这具身体施加疼痛。

    艾尔海森对疼痛的承受能力显然不高,才挨了十几下就开始摇晃挣扎,但他被牢牢地固定在支架上,几乎没有可移动空间。

    “啊,疼……”艾尔海森呻吟出声。

    这在多托雷听来是个正确的信号,他加快了打击速度,木板拍得两瓣臀rou乱颤,这么打当然是很疼的,但这不就是艾尔海森想要的吗?

    艾尔海森没想到多托雷这么实在,完全不考虑循序渐进什么的,身后的疼痛海啸般淹没了他,逼得他全身心都投入到抵御疼痛中来。

    多托雷很快就打完了五十下,此时艾尔海森的屁股已经肿起了薄薄一层,红扑扑的像熟透的桃子,还挺可爱的。他暂停下来,走到艾尔海森前方检查他的状况。

    艾尔海森喘着粗气,身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眉头紧皱,双眼因充血变得通红,看起来忍得很辛苦。

    他看起来真的很疼。

    目睹他人痛苦并不会让多托雷开心。

    虽然他经常把他的实验对象整得很痛苦,但天地良心那都是实验需要,如果可以谁不希望与自己的实验对象和睦相处,让实验顺利高效地进行,使自己以更快的速度奔向真理呢?可他也不会产生同情或者怜悯之类的情绪,人类的哀嚎对他来说不过是一种大分贝的噪音,噪音都是不悦耳的,如果可以他宁愿他们都是哑巴。

    他现在感觉有点无聊,艾尔海森挨打时不会大喊大叫,只会断断续续地发出低声呻吟。如果艾尔海森是他的实验对象他会很满意他的温顺乖巧,可他是他的恋人,而且现在也不是在工作,据艾尔海森说这是一种情趣活动,可他到现在都没发现有趣的点在哪,听恋人在自己手下痛呼不会令他感到愉悦,那么承受痛楚的一方就真的快乐吗?

    “你感觉如何?”多托雷问。

    “还可以,继续。”艾尔海森声音闷闷的。

    “你想要更轻还是更重?”

    “不要问我,对未知的期待也是乐趣的一部分。”

    看起来他不太满意,多托雷停顿了一下,略作思考,然后把固定艾尔海森小腿的支架打开,把他的双腿分得更宽,隐约暴露出某个私密部位,然后再次固定住,又把工具换成一条软鞭。

    “啪!”

    鞭子精准地抽在两片臀瓣中央。

    “啊——”鞭子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陌生的痛感让艾尔海森猝不及防地喊了出来,身体剧烈一颤。

    “别打那里!”艾尔海森回头朝多托雷吼道。

    多托雷用指节上下抚了抚他的后背,微笑着看着他:“别害怕,我不会打坏你的,毕竟你那个地方,我以后还要使用的是不是?”

    “不行,别打!”艾尔海森语气强硬。

    多托雷没理会他的抗拒,在艾尔海森惊惧的目光里高高扬起鞭子——

    “啪!”

    又一鞭抽在相同的地方,剧烈的、异样的疼痛在脆弱的部位炸开,艾尔海森低吼一声,然后剧烈地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骂多托雷,要求他给他解开束缚。

    多托雷看着他折腾了一会儿,悠然开口:“我劝你省省力气,你挣不开的。”

    艾尔海森当然明白挣扎只是徒劳,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除了挣扎他还能做什么呢?

    多托雷继续挥动鞭子一下一下落在那方寸之地,每一鞭都狠戾到足以让最坚固的理性也分崩破碎。

    艾尔海森已经压抑不住惨叫,后xue被凌虐的恐惧迅速击溃了他的理智,他是喜欢疼痛,但不代表他愿意受伤,而且还是那么脆弱敏感的地方。

    这不是他预期里的疼痛,他感觉事态脱离了控制,他让多托雷打他屁股但没想到那里也会受牵连,他怎么就忘了多托雷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这家伙一时兴起什么事干不出来?

    他哭了起来,那个地方怎么可以被这样残忍地打,疼得像烧起来了,这样下去他会被打坏的。

    好在多托雷打了二十多下就放过了他的后xue,那里已经红肿得很厉害了,再挨一鞭估计就要流血了,但是如多托雷所说,他不会打坏他的。

    鞭打并没有停止,而是转移到了他的屁股上,他的屁股已经被戒尺打过一轮,现在正敏感,每一鞭都在已经红肿的皮肤上留下一条颜色更深的棱子,也带来更恐怖的痛楚。

    多托雷手法出色,棱子自臀峰向两边均匀排列开,将艾尔海森屁股的颜色一层一层加深。

    艾尔海森控制不住地哭喊,他不喜欢鞭子打在身上的尖锐痛感,打一下整个屁股都会痛,与之相比戒尺造成的疼痛可以称得上温和了,而且多托雷鞭子挥得又稳又快,完全不给他消化的时间,痛感指数式升级,每一下都是从未想象过的疼痛,他疼得要崩溃,他感到绝望,他不知道这可怕的痛楚要持续多久,多托雷也知道他很疼,可这个人是不会心软的。

    看到艾尔海森如此痛苦多托雷心里确实没什么想法,他正专注于自己的任务——控制手里的刑具赋予眼前这个屁股最深刻的疼痛。

    艾尔海森疼得想撞墙,觉得这已经超过他的承受极限了,他很想晕过去,可是神经无比活跃,他只能清晰地感受每一分痛楚。

    持续抽了七八十下,多托雷停了下来。

    艾尔海森以为终于结束了,放松下来,大口喘息着,屁股里里外外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疼痛。

    然而事实似乎是多托雷自己打累了,毕竟这一刻不停的近一百下鞭子他一点水都没放。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休息了三分钟,然后再次举着鞭子来到艾尔海森身后。

    “啪!”

    鞭子再次狠狠落在艾尔海森的屁股上,艾尔海森高高地扬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很想死,多托雷为什么还不停手,这个混蛋是真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疼死啊?他是要把自己的屁股打烂吗?他真的受不了了,他后悔了,自己是脑袋被蕈兽入侵了吗才会做出请这个魔鬼打自己的决定?

    多托雷根本不管他想不想死,只要判断他的身体状况还能承受就不会停止。

    又打了三十余鞭,多托雷再次停了下来。

    此刻艾尔海森整个臀部红得似要滴出血来,肿大了一圈,看起来吹弹可破,但仔细看连一个血点都没有,不得不说愚人众执行官第二席的揍人技术真的厉害。

    “你感觉如何?”多托雷看向艾尔海森,后面他已经没力气叫喊了,只能本能地流着眼泪呜咽。

    “放开我……”艾尔海森虚弱的声音传来。

    “看来效果不是很好啊,要不要再打一轮呢?”多托雷似是自言自语地说。

    “不要!”艾尔海森惊叫。

    多托雷对着他的臀部观察了一番,然后用手摸了摸,他判断再打就要造成不易恢复的伤了,于是放下了鞭子。

    他走到艾尔海森身前,艾尔海森垂着头,低声呜咽着,多托雷伸手拨开他被汗水浸湿,凌乱地挡在额前的头发,露出湿漉漉的眼睛。

    他抬着他的下巴让他的脸仰起来,仔细端详起这双漂亮的眼睛。平时它们泛着刀刃般锋利的光,仿佛可以刺穿一切虚假与幻象,此刻却因为大量流泪血丝密布,流露着不加掩饰的脆弱……和恐惧。

    呵,挺可爱的,多托雷想。

    他笑了起来,终于觉得这项活动有点意思了。

    他伸手摸摸艾尔海森的脸,仔细地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动作温柔得有些诡异。艾尔海森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微微颤栗起来,像是害怕下一秒温柔的抚摸就会变成狠戾的巴掌。

    “你在害怕我吗?”多托雷柔声问。

    他已经习惯遇见的所有人对于他的印象只有恐惧,人们永远无法明白他只是个喜欢做实验的科学家,而且不是人人都有研究价值的。艾尔海森是个例外,可是此刻他也在他的眼里看到了那种熟悉的恐惧。他觉得很好笑,又有些失落。不是这家伙自己说喜欢疼痛吗,所以他给予了他,他说过不会打坏他,他不是言而无信之人,他有什么可怕的呢?

    艾尔海森没有回答,垂下眼睛不看多托雷,默默地等待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

    多托雷也静静地看着他,大脑飞速运转,之前查的资料说这时候应该aftercare了,比如夸奖、拥抱、亲吻什么的,见鬼现在这个气氛真的适合做这些吗?

    许久后,当艾尔海森再次抬起眼睛时,多托雷发现他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和锐利,似乎还藏着笑意。

    “你做得很好。”艾尔海森说,语调轻松愉快,“可以给我解开了。”

    得到服务对象的肯定后多托雷开心起来,给他解开了绑在手脚和腰部的束缚带,把他从椅子上扶下来,“去床上,我给你处理一下伤。”

    多托雷把艾尔海森扶到自己卧室的床上趴好,又去拿来了几瓶药水,都是他自制的,每种都有特别的恢复效果。

    艾尔海森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深红的臀部与白皙的躯体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一副惨兮兮的模样。

    多托雷打开一瓶药水,用镊子夹着棉花蘸了往艾尔海森屁股上涂。

    “待会一起吧。”艾尔海森突然抬头。

    “嗯?”

    艾尔海森从床上爬起来,这个动作让他身上瞬间起了一层冷汗,身后的肌rou稍一牵扯就疼得要命。

    多托雷注意到他的前端已然挺立,透明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下。

    什么时候开始的?多托雷愣了一下。

    艾尔海森跪着挪到床边,一只手揽到多托雷的脖子后面吻了上去,另一只手十分利索地解开了他裤子的皮带。

    “现在?你不疼吗?”多托雷明白了他为什么要“待会一起”。

    “我不是说了吗,我喜欢。”

    “好吧,那就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