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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中盯着他看,见他一直摇头忍不住问:“不好看吗?”“挺好看啊。”“那你摇什么头?”谢天看看他,忽然说:“这么黑你也看见我摇头了?”“我……余光……刚好看见。”“电影拍得挺好,血像真的一样,就是打得不太真实。”“是吗?不会吧。”苏任看看屏幕说,“这电影的武术指导很有名的武行出身,拿过很多奖,一直都宣传真实的动作效果,演员也是科班出身的打星,得过武术冠军。”“这样啊,那大概是顾及到其他演员没动真格吧,毕竟是电影,伤人就不好了。”“你还能看出来人家有没有动真格?”谢天忽然笑了:“演戏嘛,肯定是商量好的啊,还能真打?”“那就不知道了,你喜欢看动作片吗?”“我没怎么看过,哪有这条件看电影,除非是电视里放的。”“这年头谁还看电视,电视台放的都是老片了。”苏任说,“你要是喜欢,以后就来这看吧。”谢天没点头但也没反对,苏任自动把他归入默许。看完电影,谢天就按照“乡下孩子”的习惯上楼早睡了,苏任这个“城里孩子”睡不着,把剩下的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下楼溜达。楼下小猫们睡着了,丑狗趴在院子里别有深意地看着他。苏任不知道为什么,对这条狗除了讨厌,内心还有那么一点点敬畏,总觉得它看人的眼神透着一丝丝不凡。他跑过去把落地玻璃两边的窗帘拉起来,开了个灯回到沙发上坐着。刚坐下,苏任觉得屁股后面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拿出来一看原来是刚才随手扔在沙发上的手机。他正无聊,就把手机打开给程侠拨了个电话。铃响了很久,接通的一瞬间电话那头传来巨大的音乐声。苏任不用问都知道程侠这没品的家伙肯定又在什么地方群魔乱舞了,他倒是上得了画展下得了夜店,再乱的地方都敢去。苏任以前也会跟他一块儿疯一疯,现在却丝毫提不起兴趣了,一听到这动静,马上又挂了电话。没一会儿程侠给他打回来,看来还算有点理智,到了个比较安静的地方。苏任听他气喘吁吁地问:“干嘛,想出来了?刚才还挂我电话让我滚?”“不来,就是告诉你,谢天今晚在我这睡。”程侠哈哈大笑:“你神经病啊,这也要跟我汇报。他又不是没在你那睡过,等你睡了他再来炫耀吧。”“低级,猥琐。”苏任骂,“就不能想点正直的、不那么流氓的事吗?”“你正直,你敢说你脑子里没想过流氓的事?”苏任憋了一会儿说:“谈恋爱怎么能叫流氓的事。”程侠笑得蹲在地上:“你管这叫谈恋爱?你这叫意yin知道吗?还不快出来我带你去玩玩,憋出病了都。”“没兴趣,我累了要睡觉。”“你白天没睡够?现在不是你睡觉的点啊。”“我白天忙,哪有时间睡觉。”“干什么?”程侠脑子转得快,“你总不会是陪那小子送水去了吧。”苏任无语,程侠听他不吱声就知道自己一语中的,简直是诸葛亮转世,又是哈哈一阵大笑:“没救了你。”“我就给他开开车怎么了?这么热的天,顶着太阳跑一天非中暑不可。”“胡说八道,满大街那么多送水送快递扫大街的,人人都中暑啦?你爱陪就陪,乱找什么借口。”“要你管,我明天还陪他送。”“你送你送。”程侠缓了口气说,“他愿意吗?我记得他是个自虐狂啊,就爱脏活粗活累活,你这么一陪,不是把他的人生乐趣都陪没了?”“说来也奇怪,这次他倒没反对,你说这是不是个好现象,我是不是能潜移默化把他那些臭习惯慢慢改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有那么容易说改就改。说不定那小子早把你看穿了利用你,不然谁这么傻有便宜不占非要过穷苦日子。你天天说放长线钓大鱼,细水长流,可别到时候被人钓走了自己还不知道。要我说那小子不简单,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苏任听了心里一阵别扭,其实他也时常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被一见钟情这种事搞得失去理智,可是一看到谢天就什么立场都没了。此时此刻程侠这一通提点,非但没有让他好好反省,反而生出一肚子气。“不说了,你继续疯吧。”苏任挂了电话,想到明天要陪谢天上班,还是强迫自己早点睡。他躺在床上,想不到自己这日夜颠倒的生活习惯连怒目金刚的老爸都纠正不过来,如今却为一个认识不到两个月的人改变了。第二十四章快乐的发薪日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焦虑,苏任一夜失眠,怎么都睡不着,第二天一早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了。谢天看他一脸萎靡不振的样子,就问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在家歇着。苏任完全是小学生等春游的心态,怎么肯轻易放弃,去洗了个澡让自己清醒一把,就开始正式“上班”。谢天在水站已经出了名,上到老板,下到送水工都在猜他的身份,谁也不信他只是个打零工的普通人。不过富二代来社会实践、体验生活已经说不通了,毕竟哪个有钱人也不可能这么有追求,喜欢享受高温天送桶装水的快感。于是就有异想天开的人看谢天长得不错,猜他会不会是演员,为了拍戏来找找人民群众艰辛工作的感觉。不管别人怎么打听和猜测,谢天始终坚持自己车坏了,朋友过来帮忙。可从这一天起,他再没有提过修车的事,似乎也被高温酷暑的天气打败,留恋起苏任车里的空调。苏任刚开始是试探着说再送两天,两天一过,谢天没有修车的意思,他当然也不会提醒,就这么送了一天又一天。谢天蹭他的车送水根本不累,连四天休息都省了。苏任没他这么兢兢业业,每天起早贪黑当司机,说不累是假的,可一天十几个小时和谢天在一起,累得倒也心甘情愿。他白天给谢天开车,晚上再没精力去会所酒吧消遣,每天到家洗了澡倒头就睡。谢天还舍不得那两百块钱租的违章建筑,隔三差五要回去睡两天,但是苏任要他在自己家里过夜,他也不会每次都推三阻四地拒绝了。苏任越来越有信心,觉得要不了多久,谢天应该就能接受自己给他安排一份朝九晚五、轻松正经的工作,再不用这么辛苦,卖苦力赚血汗钱。好不容易熬到发工资的日子。这天苏任陪他送完水,谢天说领了工资要请吃饭谢谢他。“请我?不用了吧,又是路边摊、大排档,天气这么热我怕吃坏拉肚子。”谢天主动请他吃饭,苏任心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