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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水边过夏天VIII:雨水滴落屋檐的夜晚(H)

    雨落在连廊公寓楼的屋顶上,打的屋檐的防雨布滴滴答答的响。三楼靠着屋顶最近,听到的雨声的敲击声也是最大的。

    夏夜的风因为有雨水的侵入夹带了几丝沁凉,三楼的一户人家没有关窗,夜风吹拂着细雨,将雨水潲进了屋里。

    屋内一张狭窄的双人床上,一双人儿正交缠在一起。身处上位的少女撑在身下的少年身上,吻如野火燎原,在他身上落下一个个热辣的吻。

    少年细白的皮肤本因夹带着沁凉水汽的夜风而冷的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但少女对他的这般激吻,又让他兴奋不已,身下的性器肿胀的硬挺了起来,水流个不停。

    少女分开修长笔直的双腿,将自己两片yinchun内的yinhe对准少年性器上的guitou,开始反复的摩擦起来。她的双手也捏上了少年的两枚乳尖,开始反复捏拿揉搓,动作没有半点的温柔,引得身下的少年喘息不已。

    少年尝试用门牙去咬住下唇,克制住自己发出的越来越yin荡的叫声,但还是败倒在了少女在他肛门里塞入的前列腺按摩器,不断的敲击按动着他肠道内前列腺的凸起。

    他的眼角发红,所发出的声音已经开始带上了哭音。身前有少女不断涌水的yinhe蹭着他最敏感的尿道口接缝,身后有前列腺按摩棒不断的敲击着他最脆弱的前列腺。少年不住地呜咽着,奈何少女用绒绳绑住了他的两枚睾丸,最大限度的控制住了他的射精时间。

    哪怕没有绒绳的束缚,少年的马眼上也被她插了一根尿道棒。尿道棒很粗,霸道的扩开了他的尿道口。少年被拷在床头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过多的刺激已经让他几乎无法感知到快感,取而代之的是对他的一种酷刑。

    少年的声音逐渐开始打抖,明显是忍到了极限:“巳…巳巳…”他的双手被少女铐在了床头,连按住她、停下她的动作的能力都没有。

    他今晚已经被少女弄射过三次了。

    但少女明显没有尽兴,前两次用粗棒子把他的屁眼cao的差点脱肛,第三次开始用前列腺按摩棒对他不住地按摩刺激,这一次又开始折磨他身前的性器,他感觉等她玩够了后放开他,他能直接睡24个小时。

    夜色渐稠,少女喘息着,趴伏在少年的身上,双腿夹紧,任热流冲涌上小腹,她终于到达了今晚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高潮。她俯下身,轻轻的亲吻在少年的耳畔:“槃槃,你这么好看,真是怎么看你都看不够呢。”

    少年在被她解开了手铐和下体的束缚后,就几乎一秒昏睡了过去。他的下体不可自控的喷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白浊,射到最后白浊里居然掺了些丝丝的血色,竟是连血一起射出了。

    少女走进淋浴间简单的清洁了自己,她躺倒在少年身旁,由下而上的亲吻着他的脚尖、小腿、膝盖、大腿、小腹、胸口、喉结…最终停留在了他的眼帘上。她沉醉的吻了吻他的眼帘,然后闭上眼睛,和少年一同入睡。

    她完全没料到,唯一支持她这段恋情的人,居然是自己的父亲。那天她刚下公交,就收到了来自父亲的推送。她本以为又是一句负面评论与指责,甚至可能是强硬的要求她不要再和那个小混子在一起,可她打开信息的瞬间却一下子热泪盈眶,接着泪珠不可自控的一颗颗滑落下来。

    原来,她还是介意的。那些来自她朋友的否定与批判,她还是不喜欢听到的。

    她搂住已经被她折磨到昏睡的少年,用光滑的下巴蹭了蹭他的发顶。在他的额头上落下如樱瓣击水般轻柔湿润的吻,然后心满意足的,紧搂住他一起睡去。

    她真的好爱他,爱他爱到愿意为他去提前成长成一个成熟的成功女人,去呵护他、笼罩他、爱护他。

    清晨,微凉的空气透过大开的窗户,带来一阵清新的气息。金色的阳光洒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翟槃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睫毛微微颤动,贪婪的汲取着阳光的温柔。他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世界逐渐清晰起来。

    他侧过头,看到身旁熟睡的少女。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脸上,柔和的光线勾勒出她恬静的面容。她微微蜷缩着,像一只小猫般安静地睡着,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微笑,纯净神圣的像是初生的婴儿。她卷曲的棕色长发散落在枕头上,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少年注视着她,只感觉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小猫爪间的rou垫轻触了一下。

    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花瓣般娇嫩的唇。她发出一声叮咛,身体动了一下。他顺势搂过她,却觉得自己的下体痛了起来。

    翟槃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眼前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少女,昨晚一遍又一遍的要过他。他哭叫着求饶,一遍遍的说自己不行了,最后射的时候感觉很疼,但还是抵不过自己透支的体力,“晕死”了过去。

    霍巳巳没有马上要醒来的样子,翟槃笑着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手机划开,发现了一堆来自傅兮的消息。

    翟槃皱了皱眉,傅兮怎么这么烦人?他是不知道自己在学校里的时候就讨厌他吗?怎么毕业了又来烦他。

    他忍着对傅兮的不耐烦打开了消息,却发现傅兮这小子正在给他抖猛料:

    “盘子!!我在飞机上遇到上次送咱们去医院看华老师的谭警官了。”

    “记不记得?就是那个美女jiejie!”

    “她跟我说她高中的时候是艺考生,本科学的是美术。但是本科期间学了一年美术就开始考虑往侧写师方向发展了。

    “她说她在初三的时候身边发生了一件案子,当时一度成为了悬案,结果在她18岁刚高考的时候又听到了案子的后续,当时对她的触动很大,所以她就决定去当侧写师了。”

    “当时她上初中三年级,她们学校里的一个女老师有一天突然没来上课,所有人都联系不上她。那个女老师的父母来学校闹了,说自己女儿早上明明出了门的,就是在去学校的路上失踪了,说不定学校知道些什么,就是为了推卸责任要瞒着。”

    1998年春夏之交的下午,15岁的谭琳穿着新买的凉鞋,走在去学校上课的路上。

    下午有余老师的课,余老师是位温柔聪慧的女老师,教语文。她把课讲的很细致,对于基础比较差的学生,她也会不厌其烦的一遍遍为孩子们讲解她们不理解的内容。

    谭琳刚上初中的时候没有跟上课,成绩在班里排中下游,理科还勉强凑合,连语文在内的文科政史地生却无比拉胯,一百二十分的卷子考五六十分都是常有的事情。在她一度对成绩感到无比绝望的时候,是余老师帮助了她的学习。余老师每天都会无偿的为谭琳和其他几个程度不好的同学补一会儿课。

    就这样,谭琳的成绩在初二、初三一路提升,最近的几次模考后,终于可以达到重点中学分数线的边了。她也逐渐对学习产生了更多的兴趣,每天和老师以及同学在一起共同学习,也让她感知到了为了梦想而努力的青春的价值。

    然而坐在教室里后,下午第一节课的任课老师余老师迟迟没能出现。同学们都有些不知所措,校长进来让大家稍安勿躁,这节课先上自习,她会尝试继续联系余老师。

    …但直到放学也没余老师的消息,余老师还没成家,和父母同住。校长给余老师的家长打了电话,被对方告知余老师没有在家,她吃了中午饭出了门就没消息了。

    因为余老师联系不上,学校暂时安排了另外一名老师代谭琳她们班的语文课。几天后,余老师还是没有消息,她的父母直接跑到了学校来闹,说自己的孩子是好好的出了门,学校和她家的距离也就是走路距离,肯定是到了学校发生了什么,学校为了推卸责任瞒了下来。

    余老师的老父母衣着朴素,哭天抢地的跟学校要他们的闺女。老两口都是周边的农村人,在余老师前面还有个儿子,几年前去给别人家做了上门女婿,平时和他们来往的很少。本来他们一家都住在农村,是余老师考上了师范,在学校里当了老师有收入了才搬到城里来的。

    谁知道好日子还没过多久,女儿就失踪了。

    余老师的父母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让大家的心里都感觉无比酸涩。谭琳当时年纪尚小,还没有太大的社交面,并不认得太多的人。余老师可以说是她为数不多的几个仰慕感激的人之一,现在余老师失踪了,她心里也是无比焦急。

    警察出动了,哪里都找过了,该收集的线索也都收集了。但一个多月过去了,中考倒计时快到第0天了,但余老师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她的父母也是一副放弃寻找的样子,却没想到在这时,等来了一队来自兆青市的专案组和记者团队。

    原来是余老师的哥哥实在不想这样放弃寻找meimei,他入赘的那户人家有些门路,能联系到兆青市电视台的人。当时正好有个电视节目,是讲述各地发生的案件,以此为大众普法,所以电视台的人一接到投稿,就来到了北春省的耕州市,也就是余老师和谭琳生活的地方。

    谭琳出于好奇,虽然知道这不是自己一个初中生该参与的事情,但还是偷偷去了录制现场,在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观望人群中想要偷偷看一下电视台是怎么录节目的,结果由于身量娇小,骨骼未成,差点拥堵的人群被挤倒在地。

    千钧一发之际,她感到一个温柔的怀抱将她自身后抱起,扶她站稳,还柔声对她说了句:“小心。”

    她抬眼望去,立时呆住。只见扶起她的人是一位年轻的大jiejie,她虽然黑发黑瞳,但长相十足的异域,轮廓像是个外国人,但又感觉是中国人的五官。

    多年后,在谭琳考上美术学院后她才知道,这叫“西方骨东方皮”,正好占据了两个人种最优质的点:立体的骨相和精致的皮相。

    她咽了口口水,双手紧张的在自己的校服裤子上蹭啊蹭。她看着眼前的年轻女人,刚想说声谢谢,大jiejie却先开口了:

    “这里不是小朋友该来的地方,听阿姨的话,快点回学校去。”

    谭琳愣了一下:“我不是小朋友。”

    然后下意识的又补充了句:“你不是阿姨,你是jiejie。”

    眼前的女人听到她这话,“噗嗤”一声的笑开:“小丫头嘴还挺甜,快回学校吧,阿姨也要开始工作了。”

    漂亮的大jiejie对她摆了摆手,转身走进录制现场的包围圈,看来她应该是从兆青来的工作人员之一。谭琳愣愣的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为什么世界上有这么好看又这么温柔的人。

    兆青来的专业组果然先进,很快就找出了几个耕州市警方忽略的点:

    1.余文娟(余老师本名)的父母虽然此前的几十年一直居住在农村,但她的父亲曾经是一名出色的工程师,在那个动荡的年代之前读过大学,后来下放到农村,就在那里扎了根,娶了余文娟的母亲,生了两个孩子。

    2.余文娟平日里都是走路上下班,失踪那天也不例外。但是她失踪的前一天曾经和学校里的几名学生说好要将她上届带的一名尖子生放在她这里的笔记给几个孩子传阅复习,但不知道是否因为她忘记了,那本笔记还在家中,她并没有将笔记一起带走。

    3.余文娟曾经交往过一个外地的男朋友,是她的师范隔壁理工大学的学生,读书时两人感情甚洽。但是其父母激烈的反对,说儿子已经入赘走了,女儿不得远嫁,除非男方留在本地。但她的男友又在本地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所以她不得不和男友分手。

    4.余文娟的哥哥入赘到了别人家,不和自己的父母来往多年,却对“娘家”的meimei失踪案这样关心,让专案组的专家感到非常矛盾,十分难以理解。

    余文娟的哥哥余勇解释称,因为父母的身体还很硬朗,自己的两个孩子还小,所以他平时没有在父母那里下太多的心思。但是meimei是实打实的失踪了,他怎么可能不关心他这个唯一的亲妹子?

    由于当时刑侦技术有限,也没有足够的先进科技来检测各种有可能的证据,虽然找出了疑点,但专案组还是没能破得了案,导致余文娟失踪案被一度搁置。

    要说十五岁那年的夏天给谭琳留下最大的记忆是什么,那么一是这个余老师失踪案,另一个就是那个温柔的漂亮大jiejie。后来谭琳从大人的口中得知,那个大jiejie是跟随专案组来的记者,原本不是驻兆青记者,但她这段时间正好在兆青的电视台进修,由于表现良好,再加上电视台人手不足,这才跟了过来,专职报道这个案子。

    那个大jiejie的名字她不清楚,只知道姓霍,大人们都管她叫霍记者。

    后来谭琳考上了重点高中,但她感到文化课十分难学。又因为她从小就会画画,就跟家里一合计干脆走了艺术生路线,高考时成功的以优异的艺考成绩和不错的文化成绩考上兆青一所重点大学。

    读了一年大学后,大二刚开学没几天,谭琳就听到了家乡传来的消息,余文娟失踪案告破了。

    原来余文娟一直被父亲囚禁在自己改装的地下室里,并给那个地下室取名为“地宫”,除了余文娟外,他还同时囚禁了几个外地女子。

    余文娟的父亲名叫余筠卿,曾经是一位才子,有过留洋经历,因为一直专心在读书所以也没谈朋友,到了快三十才谈到一个家在市里条件不错、也受过高等教育的女青年做未婚妻。但当他被下放到农村后,未婚妻也和他分道扬镳。由于心态失衡,他自暴自弃,放弃了继续钻研学问,娶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农村女子为妻,和对方生了两个孩子。

    余筠卿平时以务农为生,平时和妻子孩子虽然没有太多交流,但一家人到底还是和和气气的。

    自己的妻子虽然是个不打扮的村妇,娶她的时候她因为长期喂猪身材很壮,算不得好看,但女儿却一天天出落的窈窕动人。余筠卿本来就对婚前没吃到好rou、婚后又只能对着一个身材壮硕的村妇生活十分不满,看到了女儿这个样子,他不由得产生了邪念。

    在余文娟十一岁的时候,他第一次侵犯了她。他捂着余文娟的嘴,哄着她说自己是在跟她做游戏。然后将自己下体的那根孽物狠狠地插进了她还尚是稚嫩的下体。

    就这样,余文娟被自己的父亲性侵过数次,她不知道性是什么,但是她明确的感觉到自己不喜欢。爸爸不让她跟别人说,mama和哥哥也不行。但余筠卿却在几个侵犯亲生女儿的黑夜里,看到了门口有一个半大少年的身影,偷看着屋里的一举一动。

    余筠卿心中警铃大作,当时儿子已经上了高中,也知道事了。他叫来儿子,面色严肃的问他是不是大晚上在meimei门口晃悠了?

    儿子只是看着他默不作声,他的目光让他感觉毛骨悚然。

    余筠卿咳嗽一声,语气平淡的告诉儿子耕州市风气保守,你妹如果被传出点什么不好的话,她一辈子就都毁了。

    余勇拳头捏的咯吱作响,但是还是因为余筠卿的这句话将拳头松懈了下来。

    他不敢赌,也没有能够承担上这份责任的心理准备。

    他保护不了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