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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热》(中H 前戏铺垫)

    长青空手来的,想到娘临终还在怨他为什么不来提亲的事,长青想着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向湘宫提亲了,一抬头看着仅仅是厨房的樑顶都比他长这么大见过的房子还要气派,更是对着尉家出身的湘宫望而却步。

    长青摇着头说娘在她离开的第二年冬就也抛下他走了。

    他花光了湘宫留给他的钱,也没救回来,到最后请的郎中都不愿意再往他住的山下跑了,长青自己背着娘四处颠簸最后病死在求医的路上,他已经尽力了。

    一桌精致的菜品和夜宵点心配得满满当当送上来,湘宫脱了宴会上的长袍,胡袖和与汉服广袖不一样,收紧的针脚衬着湘宫结实的肩臂,修身的上衣勾勒着更成熟强大的女人身姿潇洒,湘宫给长青面前分食堆起来一碗的美食,看着长青都把东西塞进去又继续夹菜。

    长青的胡须几天没刮又冒出茬,湘宫见惯了身边到处都蓄着长须的同期,当初见长青的时候还没觉得奇怪,可能乡间的百姓为了干活方便才没有专行着文人武者风骨搞什么长须,长青这样干干净净的脸还更让她满意欢喜。

    长青吃饭湘宫就忍不住上手摸他的脸颊,男人粗糙的皮肤经不起抚弄在手心下直战栗,她一看见长青这幅样子就忍不住调笑欺负道:

    “长青晚上可要吃饱些,不然力气支撑不到天明。”长青脸瞬间就通红了。

    湘宫吩咐下人给长青安排客房住下,长青本来羞臊起来的心又悬起来,忍不住疑惑腹诽湘宫这样安排的意思,难道是今晚她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像县里大人一样伏案劳牍处理一些棘手的事情吗?

    吃完饭后湘宫带着他在这巨大的院第里穿梭着,高低的屋檐交错的横梁和一不小心就会被绊倒的门槛,走到哪里都是兰草跟假石庭院,穿过一个大开的天井,走到哪里都是灯火通明的房子唯一一处他抬头看见夜空的地方,忍不住驻足停下朝着巨大的天井外看。

    湘宫听见长青的脚步停了,也没有催促只是站在旁边等他看完。

    她知道长青心里可能还是有些抗拒,或者对她的顾虑要超过对自己的喜爱。

    她之前没有和长青说过自己的身份,是因为她没想过后面会真的会把人留在身边,也没想过真的能把他接到府上,以为风餐露宿擦肩而过的草民最后竟成了糟糠之妻。

    “长青,你叫我什么?”她站在长青的面前,看着这个盯着天空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的人问道。

    “湘宫。”长青下意识就脱口而出,说完好像又意识到哪里不对,但他听不太出来湘宫的意思,只是悻悻的盯着她。

    “现在真的见到大人了,反而不叫大人了吗?”湘宫只是笑着说。

    “湘......湘大人!不!是尉大人......草民—”趁他脑子还没有跟着转过来时,湘宫赶紧摁住了他的嘴。

    “也好,长青还是留着把这些腻歪的话放到床上叫。”看着长青一副马上就要惊恐的表情又忍不住朝他开玩笑,天井门外守着的侍卫就权当失聪失明,对着正时快步拉着人穿过后院钻进寝屋的湘宫充耳不闻,当做没看见旁边那挣扎的上门客一脸震惊的神色。

    走到应该是长青睡的卧房前时,门外已经站着两三侍女端着盆和热水等着了,湘宫把人带进房间没有让侍女跟着进去,只是在外面吩咐了其他事情那些女子就立刻跑掉了。

    长青心如擂鼓,对着后面将要行的事情开始有些无地自容给的羞耻起来。

    湘宫跟着进来,看见长青坐在床沿又束手束脚的局促起来的样子,告诉他等下下人们进来帮他沐浴换衣,他只要听她们安排就好了,不用觉得紧张。

    很快来人带着更多桶的热水和大小不一的舆盆鱼贯而入,朝湘宫示意一下就把人带到了房内屏风后面,湘宫就站在房内等着没有离开,长青被拉到舆盆里站着,年纪较大的女管低着声让他不仅把身上衣物都脱了,还要他把亵裤也脱掉,只给了一小块方帕遮住那里,其他地方都无一例外被身边的侍女围堵着擦了个干净,换了几遍水,整个房内雾气腾腾的,长青也快被蒸熟了。

    就在他以为全都洗浴完结束的时候,那个年岁较长一些的管事示意他把屁股抬起,她拿着一根长嘴提壶状的东西,两边敞口的一口小一口大有个木质的塞子配套。

    冷冰冰的长嘴提壶从后面贯进长青的身体里,然后壶里盛着的液体顺着壶嘴一点点灌进去肠道内,注入的顷刻间像冰水顺着缝隙扒开肚子钻进去了,只是一点点零星的液体就让长青的下面开始止不住收缩起来,那人把东西灌进去之后就立刻将那塞子摁进xue口,粗糙的木塞毫不怜悯的卡死在后xue,深深的嵌进去长青被塞子折磨得痛呼出声。

    “您忍一会,湘大人会留下来陪您的,到点了老奴自会过来帮您取出来。”那人说完一个闪身就从屏风侧边离开,长青肚子里一阵翻倒,那东西灌得他好不难受,但自己又触不到,湘宫的脚步慢慢走近,长青只能强忍着不适堪堪披上长衣暂时先包裹住身子。

    “洗得怎样了?”长青庞大的身子披着一件方布裁成的浴衣背着身靠在椅子边,湘宫出声询问他也不转过身,似是害羞面对她一般。

    “还未...完。”长青感到身下一阵冷热交替的刺激,那刚灌进去的东西从一丝一缕沾到身体缝隙里分泌成大股大股的水渍铺天盖地的刺激着长青张开腿要把东西排出去,但他不仅做不到而且现在还当着湘宫的面更做不出来。

    他闭着眼睛痛苦地承受肚子里一阵接连一阵的抽搐。

    湘宫走近扶着长青勉强站起,靠在她的身上,湘宫一眼就看出来长青现在的状况,也没出声催促只是帮他轻轻揉着小腹肚子,一触到下面就更刺激得长青难受,他几乎是狰狞起来一把推开湘宫,湘宫站在原地动都没动就把长青手接过,拧住手腕扣反在他身后。

    长青忍着湘宫这边在前面一直不停地揉肚子,下面又被那个巨大的东西填得屁股快要裂开,最可怕的是肚子里一直翻江倒海的阵阵绞痛起来,长青难受得腿都站不直,倚靠着湘宫冷汗直冒求湘宫把那位管事快喊来,他要承受不住了。

    湘宫把他拉到床边一把按到自己腿上横跨着坐,扭着长青的下巴把人嘴强行钳开,长青刚刚洗漱时被塞进去的薄荷青叶还垫在他的舌下,此刻被湘宫衔着卷带出口外,长青还在呜咽着推她,他肚子实在难受得不行,再受不了一点刺激了。

    浑身绷紧的长青舌头都是紧绷着的,对着湘宫长驱直入的交吻没有一点回应还忍不住一直咬舌推开她,抗拒非常激烈让湘宫一点没法再和他嬉闹,最后看长青面色铁青的虚弱软倒在地,捂着后面的手都在颤抖就提前把那位姑姑喊进来了。

    姑姑给长青肚子洗得非常干净,湘宫在外面又等了几个来回最后彻底清理完才进房间,长青像失了魂倒在床上,两腿中间也被照顾到擦得都红肿了,他被姑姑临走时又在身上隐蔽的各处涂抹上了东西,现在肿热难消,难受得他翻身在床上蹭个不停。

    湘宫中间也回了自己房内净身洗换完之后再过来的,长青是上门客总不能让他第一晚就和主人房同眠同起的,免得第二天叫下人诟病他让他遭不知情人的白眼。

    之前在那间小屋临时起意时,身边没有足够帮长青清洗身子的条件,倒不是湘宫故意折磨他而是长青这几天舟车劳顿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在休息之前也需要亲热好好帮他缓解一下思妻之情。

    湘宫推开门走到长青躺着的床前,长青的鬓角跟发梢还湿着,一双眼微微眯起抬头看她,仰头的时候眼尾带着皱起的纹路对湘宫笑着,大片被晕开的潮红爬了满脸,脸比两三年前见到他时略微消瘦一圈,虽然不知道长青这中间在母亲离世之后过得怎样,但明明应该是正直壮年的时候反而没有以前摸着壮手了。

    长青听话的仰躺在湘宫身下,向上躬起腰忍不住撅起屁股在身下的锦被上绣的凹凸不平的花纹上蹭,消解痒意,两腿间没有亵裤的遮挡,晶亮的水渍挂到硬翘着的性器头端随着主人动作颤颤巍巍的滴挂着,他夹紧又放松屁股,刚刚被一通折磨又被手指捅进去翻搅清洗的后xue此刻是难耐到极点,他身上到处都热痒热痒的,想让湘宫在他身上流连的手能到处都顾及到,更是带着人一个劲的往怀里拉。

    他的胸rou没有以前捏起来柔软团乎了,像是变得更成熟一样,胸脯向两边微微打开露出中间的沟壑上面有一些疤,像是被藤条划的,湘宫的手自两边抚摸在手下勾勒着长青胸的形状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形状,刚开始还是涨起来肌理在皮下都可见的yingying的胸rou,没轻抚两下就软得可以搓圆捏扁了。

    挂在饱满胸rou上的樱红凸起被刺激得直直站挺起来,长青看湘宫对着他上身研究这么久就知道她还是喜欢这个身体的,于是大胆起来把胸挺起用乳尖去够湘宫的嘴唇,他坐起来把湘宫接到身上看着女人低头舔舐朱庾,自己伸出胳膊撑在背后努力把背挺直。

    女人的口水像是催情药,长青一开始还能承受得住只是默默等着湘宫抬嘴换一边,但在湘宫嘴里越来越涨的rutou传来诡异的如同针扎般的刺痛,汇聚在乳晕周围的胀痛不是那颗凸出去的东西上的痛,长青拉扯了下湘宫想要缓缓,湘宫没有强迫他顺着动作就停口了,换到另一边的胸rou,长青一直赤膊坦胸露乳的上身摸起来冷冰冰的。

    现在天气不算很热,夜里甚至还需要盖着薄被小心着寒气侵体。

    湘宫一直含着他的rutou吮吸,呼气吸气的时候气流拨弄着他颈边的神经刺激得长青快要夹不住腿了,刚刚那个被欺负狠了的胸首现在异常的热,挂在皮面的水渍已经快要被风晾干但里面不可言说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着,哪怕甚至不碰都还在止不住的发颤,朱红的乳首肿得夸张,长青伸手想摸摸检查一下是不是被咬出豁口了,但手不知怎么回事就摸到了湘宫的头上,最后一直挽着湘宫发丝来回顺着她披肩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