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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边和新欢偷情边给养父当飞机杯

    阿波丽露,你属于我吗,阿波丽露?

    曼努埃尔·伊萨克喘着粗气问。坚固的床被摇出嘎吱响,他的性器在阿波丽露身体里挺动,一次次撞出rou体拍打的闷响。

    是的,因为我爱你,曼努。少女在他身下回答,她随着身体律动的呻吟像幼猫。完事后曼努埃尔将保险套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胡乱穿了下衣服去给她拿药。阿波丽露还躺在床上装死,任由曼努埃尔折起她的腿暴露她的私xue。少女的yinchun被干得红肿,被糟蹋得十分可怜的模样。曼努埃尔给她清理干净后擦药,他是把她干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因为阿波丽露不会拒绝他的任何性需求。他有时会惊讶于这个女孩的温顺和体贴,而后立即被情欲冲击得五迷六道。上完药后曼努埃尔又脱衣服上床赤身裸体地抱住她,轻轻摩挲着她身上被他留下吻痕的地方,柱身也在她大腿间磨着她的私处,搞得阿波丽露以为他想再来一发,那对她来说不会舒服,但她想想还是不发作忍了下来,他想来就来吧。曼努埃尔倒是除此之外没再动作,抱住她身体紧贴的姿势像是野兽护食。他们是在曼努埃尔自家卧室中亲热的。曼努埃尔父母早已离异,他父亲事忙从不过问他私事,阿波丽露被他带进自家房间里畅通无阻,并且曼努埃尔告诉阿波丽露她是第一个进他房间的女孩,宣告她在他眼里的特殊性。

    阿波丽露懒得计较他有没有对其他女友这么说过,她已经摸清曼努埃尔的脾性,对一个占有欲和竞争欲强烈的年轻男性,她就会时不时隐晦地撩拨让他那根弦越拉越紧。他们没有在交际圈明确恋人关系,有曼努埃尔在的场合,阿波丽露对其他男孩的青睐表演着欲拒还迎的姿态。这自然让曼努埃尔暗中光火,并且没理由对阿波丽露发作,在年轻人的社交场合,没有人会排斥一个面目纯真、漂亮含蓄的少女。总之这导致他在社交活动上与同辈男性的交际的竞争性愈发强烈,而阿波丽露几经徘徊后依旧选择了他,令曼努埃尔深信他已经征服了阿波丽露的芳心。

    那时的阿波丽露不过是在拱火,她跟塞缪尔磨练出的床技很派得上用场,等到曼努埃尔跟她关系升温到一定程度,她会适时浇上点油爆发他的最大效用。当前就是一个时机,于是阿波丽露就在曼努埃尔的床上向他娓娓道出了她的养父塞缪尔对她做的事。真话不全说,但说出的都是真话,因而无需费心表演:那些关于塞缪尔总长先生在收养她前就诱骗她、性侵她,将她带到首都入学后诱jian她的事实。曼努埃尔露出微微诧异又不太惊讶的神情,似乎这类事情不算他见识过的太阳底下的新事,但因为当事受害者少女就躺在他怀里让他不得不有些愕然与愤怒——天知道他之前头脑发热的时候多么疯狂地想占有这枚尤物,而他不能及的权力竟能如此轻而易举、理所当然地侵占她。青年人对她流露出关心,阿波丽露的眼眸渐渐充盈水光,而后难以自抑地啜泣起来。

    “带我离开他,曼努。”少女请求道。曼努埃尔没法拒绝,他至少现在不能也不想当懦夫。

    曼努埃尔考量过现实问题,对他来说将阿波丽露带离塞缪尔并非易事,对方的社会地位、在他生活圈子中的影响力都不在他父亲之下,而他还是个学生。如果挽救阿波丽露的途径是与塞缪尔对抗,过程就会变得复杂而艰难,他的父亲都不一定愿意与塞缪尔作对。相对容易的方法只有与阿波丽露私奔,或结婚。

    私奔很简单,对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这是年轻人的专属游戏,结局也是可想而知的,等他回到自己的社交圈层时这个英勇事迹会让他像个魅力四射的唐璜,至于阿波丽露能否彻底摆脱她的养父则很难说,倘若出现她不能接受的结果,他的英名也会相当危险。至于结婚,他们确实都到了本国的法定结婚年龄,得益于便利的结离婚手续和人们自由的婚姻观念,曼努埃尔并不抗拒过早结婚,阿波丽露透露出的意向是比起委身于她的养父显然她更愿意委身于他,这着实令他沾沾自喜了一番。

    曼努埃尔的父亲听他说要向塞缪尔的养女求婚后被逗乐一笑,认为他正在瞎胡闹的年纪,表示放任他凭喜好行事,反正社会对求爱的男子相当包容,这无损他的名誉。曼努埃尔设想阿波丽露的养父会是他求婚的最大阻力,后来他带着厚礼拜访了塞缪尔的宅邸。总长先生客客气气地接待了他,年轻人关于求婚的话头着实令他吃了一惊,审慎地表示他们年纪尚轻,处事有些cao之过急,他还要征询一下阿波丽露关于结婚的想法。阿波丽露当时不在场,曼努埃尔也只是来试探赛缪尔总长的意见,就事论事后不打算久留。总长先生只收下了他带来的礼物中送阿波丽露的那一份,婉拒了其他。曼努埃尔觉得至少明面上赛缪尔不排斥他与阿波丽露的“恋情”,客气一番后悠悠地离去。

    年轻人走后,赛缪尔思索了一下当前去地下室接着干未竟的私活还是回卧室,拿起她的小情人送她的首饰盒向楼上卧室走去。

    卧室的窗帘拉得透不进一丝日光,室内开着灯,床上传来电器发出“嗡嗡”的轻微震响和少女的嘤咛声。阿波丽露正躺在床上,没有任何蔽体衣物,四肢自由,少女娇嫩的身体陷在床垫里,深色真丝床单映衬着通体暖白的皮肤上,宛如被枕托盛起的珍珠。她也不是完全不着寸缕,胯上横系着一条细细的皮带,中间垂直的两条带子经过耻骨与股缝,兜住底部一颗椭圆的跳蛋埋进那隐秘之处持续不断地震动着。塞缪尔显然比她自己还要熟悉她的身体,跳蛋没有埋多深,却是在她最经受不住的地方。伊萨克离开之前她已经被那颗跳蛋折磨了一个小时,所以塞缪尔进卧室的时候她便委屈了起来,向他幽怨地撅嘴的样子像不懂自己为什么被遗弃的小猫。但阿波丽露知道,假如他不想要她就不会把这东西塞进她身体。

    塞缪尔从来不是会把想法形于色的人,他坐在床沿不紧不慢地打开首饰盒,相当温柔地将那串项链套在她曲线优美的脖子上。这是一条用水晶、玛瑙与钻石串成的项链,样式罕见,用料扎实,足见价位。宝石接触皮肤的凉感刺激得她瑟缩了一下。

    “你的小男友给你的礼物。顺便,”塞缪尔语气古井无波,“他准备向你求婚。”

    阿波丽露充耳不闻,手臂勾上他的后颈,软得像一滩水的身体贴了上来,少女的唇向他索吻。塞缪尔从善如流。两人唇舌交缠许久才分开,而这不过是个引子。她渴望这个男人用他的性器来结束这场rou欲的折磨。塞缪尔解开绑着她的皮带的时候她那处已是欲壑难填,他从她双腿的腿弯处抱起她,她的体重大半落在和他紧紧相连的下身时这场交媾才正式开始。不得不说塞缪尔从未在物质生活上亏待她,阿波丽露被养育得十分滋润,乌发如绸,嫩肤如缎,触碰得稍微用力便会在她的皮肤上留下红痕,被顶弄的时候圆润的rufang如同两只蹦跳的兔子。男人手闲的时候就会捉住一只弹跳的乳在手中把玩,想过分的时候夹住那乳尖轻轻一拉,少女便会激烈地打战起来。塞缪尔调教她的手段想当娴熟。这次阿波丽露全身只着一条项链,这与她平时赤裸的模样不同,这条珠宝串连花样繁复的项链像一圈贵重的枷锁,金属与石头随着rou身震颤发出零碎撞击出的脆响,倒是衬她情潮到达顶峰时的艳态。

    性事告一段落后,阿波丽露不满地用手指勾住那压在她脖子上的项链,似乎那是个重到妨碍她呼吸的冗赘物,她懊恼地说:“噢,爸爸,你知道我只想和你zuoai。”

    “我以为你挺喜欢他。”

    “那都是因为你希望我和他结交。”

    塞缪尔沉默了一会。他当然知道娇憨无知的小女孩形象是阿波丽露一直以来在他面前的角色扮演,他也在扮演一个信了她的纯情而利用她的养父,两人间能宣之于口的事情不多。

    “我的确需要和他家拉近关系,阿波丽露。”

    塞缪尔从前带她参加首都上流圈层的聚会,简单地向她解说了当局的人物关系。当局的权力中心在多年前换过血,即使国民选举一直像那么回事地进行着,实际上占据当权位置的都是那次换血后的袭承,和换血前没什么两样。阿波丽露当时忍不住提起:“可是我们把‘不自由毋宁死’当做格言。”“那不过是学校教给你的。”赛缪尔淡淡地说,“比起拥有过多的自由,人民想要的不过是被好好地豢养。”在国土资源局里当权的肥差为什么在迭戈·伊萨克手里,为什么塞缪尔要与之走近关系,阿波丽露就不便也没必要过问了。

    “你们之间的进展快得超乎我想象了。”塞缪尔话中没有语气,但阿波丽露看见养父的眉头轻轻挑了几下,“如果你现在要推拒他,那么我们面上都不会太好看。”他和国土资源局的伊萨克长官之前谈好了由他接手那片曾经有辐射异常的矿山,下井探查的海外团队是他暗中安排却空手而归,他猜测有段时间另外有人动了手脚,迭戈·伊萨克想必多少有关联,现在和伊萨克产生任何芥蒂都不合时宜。

    阿波丽露抿了抿唇:“可是我还不想结婚。你要勉强我吗,爸爸?”

    知道她在撒娇,塞缪尔少见地没有应和,令阿波丽露心里暗自打起小鼓。

    男人忽然问:“你跟曼努埃尔,做到哪一步了,上过床吗?”

    阿波丽露微微一愣,她没想到塞缪尔会问得这么直白,她的第一反应是养父对她的占有欲,“热爱”养父的阿波丽露不能在他身下之外成为荡妇,转念一想却不确定他想借此确认什么。首先,她不会天真地假定塞缪尔会把她和曼努的rou体关系理解为青少年纯粹头脑发热的性冲动。其次,在塞缪尔跟前她只是作为养父的好女儿帮养父与他走近的权贵交好,如果塞缪尔知道她主动引诱曼努,还会继续借此给他造成阻力,她将会不仅心思白费并且自身难保。

    “没有。不过他吻了我,蜻蜓点水那样。”阿波丽露做出有些恼怒的样子,仿佛塞缪尔质疑她的忠贞令她受辱,这成功让她的养父停止了这个话题。

    各怀鬼胎的人都有所保留。塞缪尔对这样的小插曲未作深究。他不会向阿波丽露透露任何她不该知道的,包括他通过监视器看过阿波丽露怎么在树屋里和伊萨克家的男孩发生性交,推测了她会通过这段热火朝天的关系做的小动作。阿波丽露是在他的身下被cao熟的,他一手将她调教出来为的就是有用得上的时候,不管是他促使还是她主动,男人的傲慢让他认为阿波丽露的行为不会超出他的预判。

    但是在阿波丽露眼里,她的养父和曼努埃尔一样,都不过是被她的虚假面目欺骗的自大、愚蠢的男人。她在他们视线之外虚虚拉开一张网,他们不过是用来拉网的几个支脚。

    曼努埃尔的父亲迭戈·伊萨克长官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