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在病房里用牙刷自慰被医生抓到/匹配对象竟然是她
书迷正在阅读:yin乱家族里的不伦之恋(高H)、乱码杂记、夏日甜橙危机事件、渣了各路大佬后我失忆了(世界之外,快穿,高H)、不可說、看着清纯实际上超会玩、美妻乱情、食髓知味(姐弟骨科,1v1)、勿忘你(1v1h)、痛与爽
好痒…… 刚注射进去的抑制剂还在血管里流动,陈越甚至能感受到那股冰凉液体逐渐扩散的进程,但身体里的痒意还是难以疏解。 身下甚至传来了一点水声,陈越满头大汗地从病床上爬起来,脚步虚浮地走进病房里专为omega病人贴心准备的独立卫生间。 卫生间的墙上贴着一面镜子,陈越喘着气脱掉裤子,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白斩鸡一样的身材,平日里白净无毛、软塌塌的那根没用的东西,此刻正微微翘着,小得可怜的卵蛋后面,隐约露出一口水红色的rouxue。 “呼……” 那口xue此刻正控制不住地一张一合,陈越对着镜子掰开自己的屁股,一边回想着男性omega自慰的教程一边喘着粗气扭头,想找点趁手的工具。 “什么点?妈的,那个什么g点,在哪儿……唔……” 白皙的手指伸进xue里胡乱地插了两下,猛烈的快感袭来,陈越腿软得差点跪了下去。 眼前又晕又沉,陈越感觉自己像走在棉花里,变成omega的两年里,因为心里抗拒他很少摸过自己后面,此刻却因为抑制剂逐渐失效而不得不狼狈地找个东西插自己。 他骂骂咧咧地扶着墙,终于从旁边的架子上找到一只一次性牙刷,立刻拆了包装,拖着瘫软的身体重新砸到了病床上。 “啊……” 湿透了的内裤不知道扔哪儿去了,陈越靠在床头,用枕头垫高自己的屁股,他努力地打开腿根,用没有多少力气的手捏着那根破牙刷,试图往自己的屁眼里插。 “好、好痒……” xue里的水越出越多,整个下体都浸泡在那股带着一点腥味的黏液里,陈越闻到了腻味的花香,那是他信息素的味道,平日里那点香气还算好闻,此刻却像花开败了、熟得过了头,带着一股子糜烂的味道。 整个病房里都充斥着他发情的气息,陈越自慰的动作生涩又莽撞,牙刷柄一次次狠狠滑在湿漉漉的股缝里,却总是不得进入的章法,不仅没有疏解多少,反而弄得他有点痛,痛感里又带上了更深的痒。 “呜、呜——” 陈越咬着被子努力回想曾经恶补过的生理知识,一双又白又直的腿搅在被子里胡乱地蹬着,肥软的屁股在床单上压得变了形,那根被糟蹋过的牙刷还插在他不停吐水儿的xue里。 又一波情热袭来,陈越顾不得还没取出来的牙刷,就着急地并了三根手指往里面捅去,他沉浸在潮热的欲望里,一点没有听到病房门被推开的声响。 本该下班回家又返回的盛琬站在门口,目睹了陈越抖着屁股进行第一次射精的全部过程。 为了照顾发情omega病人这一脆弱的群体,他们往往拥有独立的单人病房,且病房大多设计得隐蔽又安静,灯光也调整在柔和不刺眼的程度,陈越闷哼着释放完,心累地往外一瞥,正对上盛琬背着光的眼睛。 “……!” 陈越慌乱地从床上爬起来,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满是yin水的身体。 盛琬似乎勾唇笑了,她侧身进来,反锁了房门,然后不紧不慢地朝缩成一团的陈越走了过去。 “你、你怎么不敲门!” 陈越一想到自己刚才的样子都被这人给看光了就面皮发烫,尴尬和羞怒一齐涌上心头,不管不顾地扯着嗓子阻止对方的靠近:“你出去!你是alpha,你不准进发情omega的病房,我要投诉你……啊!” 盛琬一把抓住他虚张声势地挥舞在半空中的手腕,随意摩挲了两把属于男性omega细嫩的皮肤,这才好心情地开口。 “抑制剂不管用是吗?” 陈越想把手抽回来,但发情期的身体太过虚弱,他根本挣不开来自alpha的控制,“不关你的事!你放开我!” 盛琬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我觉得我有义务帮你解决。” 解决?陈越在一瞬间听懂了她的意思,震惊地抬头,第一次这么害怕一个女人的亲近。 “不不不,不用……” 他努力地往被子里缩,挣扎间只听见啪嗒一声轻响,那根挂满了yin水的牙刷从床上掉了下去,共同吸引住了两个人的视线。 陈越只觉得空气似乎突然间沉闷了一瞬,有什么可怕的事发生了一样,盛琬眼底的笑意散了干净,来自于高等级alpha的信息素强势地充斥了整个房间。 砰、砰、砰……陈越恍惚间听到了一阵密集又沉重的鼓点声,他后颈上那块标明性征的腺体像突然活过来一样,不顾身体里抑制剂的压制,烫得快要烧起来了,像是他的另一颗心脏,突突地跳动。 “呃……” 陈越颤抖着往自己脖子后面摸过去,摸到一块又烫又硬的凸起,他突然意识到那鼓点声来自哪里了——那是他不堪负荷的沉重心跳。 “你、你把信息素收……呜……” 暗红色的发丝瀑般垂落在女性alpha的肩头,高挑纤细的身影却带来莫大的恐惧与威胁。 “就这么迫不及待,刚提交了配对申请就要找根东西来插?” 盛琬冰凉有力的手腕伸进陈越的被窝,精准地拽住他的脚腕,把他整个人从被子里拖了出来。 “啊!” 陈越惊呼一声,光裸的双腿被直接打开,那口欲求不满的rouxue甚至还在一缩一缩地张合。 眼角难以自控地涌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水,心里抗拒到了极点,身体却在alpha信息素的压制下被点燃了新一轮的情热,陈越一丝不挂地被盛琬控在身下,像一只被绑在实验台上等待肢解的青蛙。 盛琬红唇微启,呵气如兰,细白手指并起探入陈越湿热的口腔,搅弄出一阵咕滋咕滋的声响。 “唔、唔……” 陈越早就不是初来这个世界时那么天真了,男人也可能是被随意取用的饭后点心,男性omega在夜晚不该一个人上街、要懂得注意保护自己免遭侵害……这些他都懂,依旧不影响他此刻张着腿躺在这里被人玩弄。 我要告你!我一定要向o权协会告你!我要让你坐牢!他在心里声嘶力竭地呐喊。 但陈越也记得,遭受侵害的omega应该尽量顺服,以免激怒对方。 于是他只能含着医生的手指不敢咬下去,眼睛里恨得都快要喷火了,也只是发出了一点可怜兮兮的鼻音。 盛琬则始终一副悠闲欣赏的姿态,她脱掉外套,在享用之前,才好心又残忍地提醒了自己的猎物一句: “陈越,你可能还不知道,一个alpha要cao自己的匹配对象,天经地义、合理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