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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京(H、双性、舔批、内射)

    橘右京不想这么对待马可,但马可持有相反态度。

    战斗结束的很完美,在和大家点头示意后橘右京退出了游戏,他有点累了,衣物下的皮肤微微发汗,有几根不听话的碎发贴在他的额角,像倔强的枝桠,呼吸和心脏过快的鼓动都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平复。

    马可早早结束游戏,靠在一堵墙旁边等着他,双枪手百无聊赖,峡谷安静的连半只飞虫都找不着,没人陪他讲话。马可是个闲不住的人,发了小半会呆后他半蹲下,随意用手拔些杂草野花,又拿木棍在泥巴上画个右京,把野花放在画中橘右京的头上。

    橘右京没花太多时间就找到了马可波罗。

    武士走近,向他的恋人打招呼,马可站起身来,仿佛被找到的小狗,扯着橘右京的手要把地上的画展示给他看。

    武士得到了一份值得刻在记忆中的礼物。

    马可搂着他的腰,半靠在橘右京的身侧,说着自己有多么想念他,见不到他的每一秒都那么难熬。

    橘右京为他直白的表达感到一种羞怯,又诚心地露出浅浅微笑。武士做不到像恋人那些把想念从嘴里滑出去,但愿意为他赤诚的爱袒露自己的喜悦。

    他确实喜欢马可的礼物。

    马可瞧见他弯起的嘴角,温和的眼神,是橘右京常有的,可能他自个都没发现过的神情。

    在马可滔滔不绝谈论什么的时候,橘右京总是非常沉默。起先马可以为是自己话太多,而武士先生碰巧是个太过礼貌的人儿,马可感到少有的懊恼,他应该知道在什么时候停下最有助于对话,而不是像个急于表现的毛头小子。

    马可把脸朝向右京,蓝眼睛里淌着愧疚,可橘右京只是看了他一会,他们之间的空气无声流动,橘右京露出柔软而困惑的眼神,仿佛在询问马可为什么停下。

    明明他自己才是善于瞄准靶子的枪手,马可却觉得心被武士击中了。

    实在太过突然,枪手像只袭击人的狮子,捧着武士的脸狠狠亲吻上去。压低的眉骨和眼睛让马可的表情富有侵略性,他含住橘右京的嘴唇,把惊呼也吞到自己的肚子里去,用舌头去侵略武士牙齿构成的防线,橘右京不擅长这个,很快败下阵来。马可便得意地享用起他,不知疲倦的狮子什么都想要,从齿贝到舌尖,舔舐、吮吸、品尝,发出黏糊糊的鼻音,喘息间牵出细亮的丝,又从中间断开。

    马可的嘴张开,又咬住橘右京发红的下唇,从刚刚的猛兽转变成调皮的幼崽,马可知道怎么博取同情心。

    橘右京的呼吸凌乱,他被吻到快要缺氧,大脑还未完全恢复技能,马可便趁此机会把他抱的更紧,手不安分地从武士腰部向下抚摸,停在他的臀部揉弄起来。

    马可有时会太热衷于身体的接触,橘右清楚这点,但在外面还不会做的很过分,至少之前是这样的。

    现在,说不太定。

    橘右京往后一步,他们现在该回家了,好好的洗个澡,再吃晚饭,他和马可可以分享着吃完昨晚上剩的零嘴,配上一壶茶,尽量不要太苦的,不然马可不愿意喝。

    橘右京想的有点分神,马可用手在他裤子的表面按出臀线的形状,正顺着那条缝压到他的大腿中间去,想要摸到会阴和橘右京藏起来的秘密,尽管对马可来说不是秘密了。

    这太下流了,橘右京后知后觉才意识到马可在做什么,他打掉了马可的手,挣脱整个拥抱,好让恋人停下这糟糕的举动。

    马可表现得很无辜,橘右京感到脸部发烧似的热起来,他仍然想要保持镇静。马可又开始对他撒娇,声音像飘落的鹅毛扫过橘右京的耳垂,可其内容并非在为自己的行为道歉,而是想更进一步。

    橘右京被他的大胆弄得晕头转向,事情大大超出武士所知的范围,马可还在继续:

    “来吧,右京,我会让你舒服的。”

    “请别害羞,这里没人过来的,你也想我,是不是?”

    “亲爱的右京,为了我。”

    橘右京想说些什么,话被梗在喉咙里,他无力的张开嘴,不明白马可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和癖好,兴许他只是一时觉得刺激了。橘右京想回家,回到那个有毯子和床的小窝里,他不是不愿意和马可zuoai,只是更希望这样隐秘私人的事情会发生在家里。

    沉默半响,马可几乎要耐不住性子,橘右京才开口:

    “马可,我还没洗澡。”

    马可笑起来,说实在的,真可爱,但这不是一个能说服枪手的理由,橘右京自己也读到了,逃避似的把目光移开。

    马可把帽子摘下来,端放在一块石头上,又脱下自个的手套,橘右京对他一系列的准备动作感到不安,他所不熟悉的领域,橘右京想着再说些什么让马可回心转意,马可已经在他的身前蹲下,把住恋人的大腿,将脸凑近。

    他把头埋向橘右京双腿间的动作实在像只大型的金毛犬,保守的武士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有些慌乱地靠在石墙上,试图把马可从他腿间拉出来。

    马可却如同流氓,又或耍赖的孩子,高挺的鼻子直直顶在那个叫武士发羞的地方嗅闻。

    忍耐欲望是不对的事情,马可波罗是个充满行动力的人,想做什么就会去做,渴望爱人的身体没什么好害羞的,况且橘右京值得这一切。马可想吻他身体的每个角落,他甚至计划和橘右京在任何地方zuoai,掰开武士的大腿亲他舔他再cao他,他会好好填满橘右京的两个洞,让武士清楚的感受到在被马可波罗爱,用马可波罗的方式。

    那颗金脑袋蹭着他,手解开橘右京的腰带,裤子很快滑落。一想到马可的脸现在对着什么地方,橘右京就觉得无措,他深呼吸,胸口颤抖。

    “别这样,马可……”

    马可正在专心地脱武士的内裤,像剥开一个橘子,他注意到橘右京的yinjing半勃,不知道是当下行为带给他的感官身体双重刺激,还是因为刚才马可把他给摸硬了,无论如何,这都是有利于马可的。

    马可想要分开他的大腿,橘右京还在抵抗,枪手就去抚弄他的yinjing,把武士激的发抖,马可将yinjing裹在自己手里,安慰微微膨大的顶端,和可怜的柱身,将yinjing前端流出的液体抹到上面。橘右京很快发出压抑的呻吟声,他的身体完全兴奋了,也得益于橘右京很少抚慰自己的性器,敏感的厉害。

    等武士完全勃起后,马可就能不耗力气地打开他紧闭的腿。

    橘右京的性器yingying地挺立着,顶端也吐出湿滑的前液,隐藏在下方的那条rou缝抽搐着收紧,湿润的花唇染满汁水,让整个阴部发亮。马可看得口干舌燥,想要凑近又被一只手抵住脑袋。

    橘右京的脸看起来像被落日染红的云层,他不敢和马可直视,眼睛看着另一边的地面。

    “我出了汗,很脏。”

    马可握住他大腿的手指收紧了,接着他的鼻子顶在橘右京的私处,狡猾而坏心地蹭了蹭。

    “只有一点点汗味。”

    马可说,又伸出舌头快速舔了一下。

    “我不介意。”

    橘右京看起来快站不稳了。

    他当然知道橘右京有多爱干净,武士注重私人清洁,白天一次晚上一次,橘右京会用水打湿身体,冲走灰尘汗水。就是当晚他不洗澡,也会取水干淋净那地方,最后用柔软的白棉布擦走水分,再上床和马可睡觉。

    他喜欢橘右京的小秘密,虽然武士不把那当成是个好事情,没关系,马可会好好对待他,让他体会到快乐。

    枪手的嘴唇蹭着本不该存在于橘右京身体上的器官,对着两片嫩rou细细地亲吻舔弄,舌尖探出来一点,轻轻舔开rou缝,这很容易,因为橘右京湿的太厉害了。马可尝到了那些流出来的水液,没什么味道,但他喜欢,这很甜蜜不是吗,身体的反应是直观的,他的恋人想要他。他的舌头灵活拨弄起因快感而肿胀的rou蒂,橘右京受不了这刺激,从微微分开的缝隙中又流出来些透亮的yin液,很快便被马可吮吸走,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私处,烫得他快要以为被融化。

    橘右京想逃跑,无法合并的双腿让他感到不安,下体传递来的快感强烈的不容忽视,让他更想往下,把自己送进马可的嘴里。他的两个性器官都为马可变得又硬又湿,并且本人完全无法控制。

    他想被马可抱。

    这个认知让橘右京颤抖,马可的两只手稳稳扶住了他,他在橘右京的私处舔的啧啧作响,发出小狗喝水一样的啪嗒声,那只羽毛笔也弄得他大腿发痒。

    马可的舌头想戳进他的xue里去,但rou很软,而且不停的收紧在一起,导致舌头的进入有点困难,马可只能让舌头在xue口处随意进出几下,接着含住吸了吸。橘右京陷入一种快乐的粉色氛围里,他听见低低的柔软yin叫,小半会后才听清那是他自个嘴里发出来的声音。

    橘右京伸手想要安慰自己的yinjing,看来是忍不住了,只是才撸动几下,就被站起来的马可给打断了,马可替过橘右京的手,顺着他的柱身上下滑动,武士被弄舒服了,挺着腰把自己送到马可手里,整个下体都滑腻腻的,他的一条腿抬起来贴着马可磨蹭,枪手就顺势把手指插进他露出的xue里。手指比舌头好用太多,轻而易举就能塞进去软软的洞里,三根手指并拢也很顺利地抽动起来。

    马可满意地伸手托起他的膝弯,让橘右京背后的石墙成了武士唯一的依靠物,有些凉,橘右京的手没地方放,只能搭在马可的肩膀上,他瞧见马可领口处别着的羽毛笔顶端微湿,全黏在一起,反应过来大概是马可舔他的时候,羽毛顶端沾着他大腿上的水了。

    马可趁着他失神解开自己的腰带,他硬的难受,手上还有橘右京xue里的水,就着草草撸了自己几下,就将炽热的yinjing对准rouxue,顶了进去,橘右京抑制不住的叫了一声,抓住他的肩膀,屁股往上抬,想要躲开cao弄,又被按住腰强硬吞吃进guntang的yinjing。

    声音被撞碎,几个抽插后马可才慢慢离开他,让橘右京喘口气休息一下,只是yinjing抽出时还要在xue口恶意地小幅度搅动,惹的武士一阵摇头。

    等橘右京呼吸不再那么急促了,马可的yinjing就会沉重结实地重新挺入他的身躯,压抑着速度让武士适应,再加快,猛烈地推送,顶在那些最敏感最能挤出水的地方。

    过载的快感让人临近崩溃,橘右京的肌rou紧绷,像只被逼近绝境的猎豹。在武士手背上浮现出青筋,他抓着马可的力气也很大,枪手知道明天早上自己肯定会疼得呲牙咧嘴,但快感让他选择把疼痛归纳进情趣里。

    过多的yin液被马可从rouxue中捣出,内里紧缠的嫩rou也终于彻彻底底被驯服般,温驯地吞吃着yinjing,橘右京不愿意在zuoai时大叫出声,那些刻意压抑的尾音此刻都变得断断续续。

    伴随着强烈的耳鸣和眩晕,他的大腿根剧烈颤抖,水液不停的顺着抽动流下,马可波罗加快抽插,橘右京的瞳孔收紧,小腹痉挛不止,显然被马可cao弄到了高潮,武士胡乱地搂住他,身体紧紧相贴,想从恋人身上寻找安全感,他跟着马可一起射精,枪手满足的喘气,囊袋抽动着将jingye一股股灌满橘右京的体内。失禁的感觉堆积在腹部处,让橘右京一时没分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射精和喷水,还是单纯的从某个孔里尿了出来。

    马可的yinjing在抽出时带出了白色粘稠的混合液体,大多是他射进去的jingye。

    橘右京渐渐回神,大脑血液重新流动给他带来针扎一样酸痛的奇怪体验。他感到疲惫,还有一点冷,眼皮微微颤动,看起来像要睡着了。

    马可已经穿好了裤子,重新戴上帽子和手套,像个十足的绅士一样贴心地扶着他,帮他把腰带系好,又吻了吻橘右京的脸颊,武士的眼角还留有泪痕,马可也一并吻去了。他握着橘右京的手搓弄,在他耳边轻轻讲话。

    “回家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