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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契约(微h 舔xue

    

奴隶契约(微h 舔xue



    鱼问机从没想过崔停棹的舌头会这么灵活。

    他先是生涩地用舌尖沿着鱼问机整个阴部轮廓扫了一遍熟悉形状,然后用线条优美的两瓣薄唇含上被他的手指扯得微微开阖的xue心吮了几口,将她汩汩流出的yin水尽数吞进口中,发出一阵响亮的水声。

    被他如此隔靴搔痒地舔弄着,鱼问机整个腿根都发起了麻,崔停棹却偏偏不肯将舌头往里戳弄给她个痛快。

    鱼问机又急又羞,不肯开口跟崔停棹讨要,干脆恶意地蹭在他脸上来回磨动,自给自足。

    软嫩的蚌rou被崔停棹的鼻梁顶开一个向内的凹陷,湿热的xuerou痉挛着往外流出不少动情的清液,尽数滴落在崔停棹脸上,将他蒙眼的白纱沾湿,半透明地贴在脸上,隐隐透出下方紧闭的狭长双眼与浓密的睫羽,像是蒙尘的雕像被擦去了铅华。

    “你的眼睛……”鱼问机抓着崔停棹的头发将他的头从自己腿心扯开,终于问出她心中的疑惑,“就这样了?”

    崔停棹吐出她水光粼粼的yinchun,撑在一旁的手指取而代之伸进一个指节,就着yin水的润滑浅浅地抽插起来。

    “多谢关心,可以恢复。”

    他将唇瓣上挂着的一滴水珠抿了进去,浅粉的唇色发白了一瞬间,然后从唇缝开始迅速向外晕染出更加艳丽的颜色。

    鱼问机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像是旁观了一朵花的绽放,不由自主产生了一种纯粹对美的欣赏。

    “谁关心你了?我巴不得你瞎掉。”她恼怒于自己的动容。

    崔停棹再次偏了偏头,往里又塞入一根手指,语气正经地与她讨论道:“你有这样的癖好?唔……那有些难办,经脉恢复之后我的身体自愈是不受控制的。”

    仙者四境:太易、太初、太始、太素。从太初境开始,修仙者的rou体便已脱离rou体凡胎的范畴,拥有极强的自动修复能力。

    崔停棹十五岁便入太初,在修仙界一鸣惊人,别说伤疤了,因为年岁太小,就连寻常修仙者常有的练武的茧都没留能下半个。

    鱼问机被他误会成了一些奇特的癖好,也不辩解,反而阴恻恻地说:“我不仅喜欢瞎子,我还喜欢人棍。我要砍断你的手脚,将你关进地下室里,终年不见天日,只有在采补之时才能重见天光。”

    “是吗?”崔停棹淡淡地问,插进她体内的两根手指指节微弯,正好抵在她xue内的一处敏感点上,“可我的手留着有用。”

    他或许是认为鱼问机只是单纯在嘴上与他斗狠,抑或是真的不在乎自己在她手中的未来,说完那句话之后就住了言语,用另一只手摸索着找到鱼问机阴阜顶端上方已经硬起的rou蒂,动作轻柔地吻了两下,然后开口虚虚含住。

    崔停棹两指并在一起,苍白的手背青筋微微爆起,小臂肌rou紧绷,加了速度在鱼问机已经被他吻化的xue内高速抽插起来。

    他方才用手指已经精准地探到了鱼问机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此刻进出时犹不忘微微转动手腕,尽量关照到每一处能使身上人漏出呻吟的地方。

    密密麻麻的快感浪潮似的拍打在鱼问机身下,她忍不住腰肢发软,两手撑在身后支撑住身体,头向后仰,上半身紧绷成一个圆润的半弧形,微微发颤。

    崔停棹含着她的阴蒂不断用舌尖绕圈挑逗,将整颗艳红的rou珠从蚌rou的包裹中拨出,颗粒分明的舌苔刮在敏感的阴阜上,带出一阵针刺似的酥麻。

    “唔……再重一点。”

    鱼问机闭上眼,随着快感轻哼着指挥崔停棹,裸露的下体火辣辣的似乎在燃烧,而体内的泉眼却又无论如何都无法烧干,依旧不断往外渗出透明的汁液。

    崔停棹时而舔弄她的阴蒂,时而用舌尖去勾她流淌的yin液,掐印画符的手指灵活地在鱼问机体内滑动,将她沉入快感的铺天浪潮中。

    不肖多时,鱼问机便感到腰眼处涌出一股陌生的酥麻,迅速席卷至全身。

    “嗯啊!!”

    她颤抖着紧紧夹住崔停棹的头身体僵硬绷直,宛若脱水的鱼一般条件反射地颤抖两下。接着浑身的力道骤然一松,抽搐痉挛的xue壁也跟着开合一下,从身体的最深处往外猛地喷溅出一股腥甜的透明汁液,半数被崔停棹喝进嘴里,半数淋在他尖削的下颌上。

    崔停棹眼上的白纱彻底湿透,紧紧贴在他高耸的眉骨与深邃的眼窝上,他松口不再舔弄,手指在鱼问机痉挛的xuerou里缓缓剐蹭着。

    她下意识挺弄腰肢,夹着崔停棹的手指迎合着他抽插的频率延缓着高潮的快感,等到彻底餍足之后才起身从崔停棹脸上离开,坐在床上平复紊乱的呼吸。

    崔停棹察觉到她的离去,也跟着支起上身坐起来,他伸手解下湿黏的眼纱,黑发披散在身后,柔顺地垂在腰间。他转头将脸正对鱼问机沉默地“凝视”着她,表情看上去竟然很宁静。

    他一语不发,白纱下紧闭的双眼微微转动,似乎在等待她的评价。

    “答知真人不愧是点苍派首席大弟子,做脔宠都如此有天赋。”她语气讽刺地叫出崔停棹的道号,“不若先与我缔结奴隶契约吧。”

    暂时做不成炉鼎,也可以先做奴隶压榨着崔停棹的价值。

    鱼问机没那么好心与他做商量,自顾自地拍了板。话音刚落便倾身去扣住崔停棹的后脑勺,就要咬破他的唇瓣用血成契。

    临到这时,一直异常配合的崔停棹突然偏过头去,躲开了她的唇。

    冰凉的发丝擦过唇角,鱼问机顿住了,脸上的笑意瞬间变成杀意,猩红的眸子隐有流光闪过。

    “躲我?这个时候想起守身如玉了?”

    她揪住崔停棹的头发强迫他面向自己,另只手向后探去,粗暴地一把抓住他挺立在腿间的性器。

    鱼问机讽笑道:“你装什么正人君子?贱根都硬成这样了。”

    “不是。”崔停棹痛得轻轻嘶了一声,却没有挣扎,他指了指自己还泛着水光的唇,“我尚未清洗,不宜……劳驾,请问水井在哪个方向?”

    鱼问机怔愣一下,顺口答了,“出门左转。”

    崔停棹就像是一块脾气极好的豆腐,任凭鱼问机怎么捶打都不反弹。他好言好语劝她松开自己的roubang,翻身下床,一路扶着墙磕磕绊绊走出去打水漱口。

    这里到处都是她布置的阵法,鱼问机根本不担心连灵力都无法使用的崔停棹能从自己手心里逃出去。

    她呆坐在床上,脑子里乱糟糟的,实在拿不准他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从前那个对邪魔外道不屑一顾的崔停棹呢?被三长老用孤魂野鬼夺舍了?

    门外断断续续响起一阵水声,崔停棹又拖着脚步走了回来,他大约记得床与房门的距离,缓缓走到近前,便伸手在空中小心翼翼地摸索起来,苍白的指尖搭在床板上,单膝跪在榻前。

    “好了。”他说。

    因为鱼问机没有出声,所以他只能凭记忆勉强找到大概的方向,但终究没习惯漆黑的世界,所以还是偏了半分方向,面对着鱼问机耳边不远处的空气。

    崔停棹朝上仰起头,迎合鱼问机将要到来的吻。睫毛上挂着的水珠清晰可见,微微泛肿的唇平静地等待着粗暴的对待。

    半晌,鱼问机都没有动作。

    崔停棹侧耳去听她的呼吸声,确认人还在房内,“鱼问机?”

    被呼唤的人突然一把掐住他的下颌,眼中红光大盛,两侧犬齿疯长出一个远超人类的尖利程度,偏头猛地一口咬在崔停棹颈侧。

    血液的腥气在口中回荡,连接着两人的奴隶契约缓缓成型。

    如果她舍得就这么咬死他就好了。

    鱼问机恨恨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