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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嘉】听男朋友的话(春药梗)

    嘉德罗斯现在有点后悔.......好吧,是很后悔没有听格瑞的话。

    虽然他对格瑞老干部一样的生活作风一直嗤之以鼻,但不得不承认,这次他男朋友的意见是对的,而他故意赌气跟对方反着来,让自己落到了如此尴尬的境地。

    他不该一个人去酒吧乱喝的。

    如果早知道,男生也会被......

    嘉德罗斯拿手扶着墙,踉踉跄跄地往前走,边走边想下次见到一定要把那几个老鼠狠狠揍一顿。

    他今天又因为觉得格瑞管得太严和对方吵了一架,吵完想到还要吃格瑞烧的晚饭顿觉脸上无光,仿佛印证了他生活自理能力的确不行。于是自理能力很强的嘉德罗斯夺门而出,力图通过去格瑞明令禁止的地方来证明自己的尊严,衣服也没换,散着头发套个黑背心就进去了。

    一进去他就受到一桌人的热烈欢迎,不仅邀请他一起坐还免费请他喝酒。嘉德罗斯酒量挺好,又想着都是男人不会出问题,来者不拒,咕咚咕咚几杯就下去了。

    这一喝就出了问题。

    要不是因为尿急去厕所,尿着尿着发现自己尿硬了,他可能还不会发现不对劲。金发青年迷迷糊糊把棒子往裤裆里塞,塞了半天塞不进去,身上还热得难受,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中招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嘉德罗斯赶紧往门外走。

    出去的时候那桌人都站起来拦他,嘉德罗斯猛得很,中药也不影响他打架,一人给一拳愣是杀出重围跑出门外。出了酒吧那群人就不敢追了,负责下药的人受到同伴指责,茫然且委屈地道:

    “我知道他难对付,所以下了三个人的量,看他全喝下去了啊……这就算是只老虎也该发情了,谁知道他怎么还站得住的!”

    比老虎更虎的嘉德罗斯跑出一段路,药效完全发作,只觉眼前都在冒金星。

    好热,下面好难受,感觉内裤已经湿了......他把背心又往下扯了扯,扶住墙完全是靠意志力在往家的方向移动。还好家离得很近,也就五分钟的脚程,等真正摸到家门,嘉德罗斯已经被烧得神智不清了。

    他连要拿钥匙都不记得,只往门上一撞,碰巧格瑞特意没锁门在等他回来,门被轻松地撞开。格瑞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突然撞进来一个嘉德罗斯,金发青年满脸通红喘着粗气,进门后二话不说就把格瑞往沙发上一推:

    “格......瑞.......”

    格瑞:“?”

    他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嘉德罗斯便开始扒两人的裤子,边扒边急切地道:

    “快、不行了......我要......”

    格瑞到底见多识广,在最初的震惊后马上冷静下来:“你被下药了?”

    嘉德罗斯拼命点头,并成功把自己的内裤先扒了下来。硬到极点的性器跳出来,顶端都渗出了一点清液,可以看出,他真的憋到极限了。

    格瑞却堪称无情地单手掐住他的脸,淡淡道:“去床上,等着。”

    等格瑞把大门锁好走进卧室,嘉德罗斯又一个急扑上去,这一次格瑞任由他把自己下半身扒了个精光,随后嘉德罗斯皱着眉在他下身乱摸,语气茫然道:

    “洞呢......?”

    “......你清醒点,我是1,”格瑞拿出润滑剂给他后面扩张,不是第一次做,手指很轻松地进去了,“说说,怎么弄成这样的。”

    他一问嘉德罗斯委屈味就上来了,有点生气,还有点丢脸,声音沙哑道:“他们嘴上说请我喝酒,其实是想嗦我鸡儿......”

    格瑞把第二根手指塞进去,语气不变道:“说了让你不要去。”

    “我、不知道......哈啊......”嘉德罗斯扭着腰,前面硬得不行,难受得在格瑞下腹一通乱顶,“我好想射,前面好难受……格瑞,你让我插一下......”

    “别说胡话,”格瑞把三根手指抽出来,拍拍他的屁股激得人浑身一抖,“转过去趴好。”

    结果又是他挨cao。

    嘉德罗斯一边承受后方的顶撞,一边委委屈屈地自己打飞机。混蛋格瑞,他都这么难受了,也不知道让让他。金发青年咬着唇,从齿缝间泻出几声呻吟。

    他在前后的夹击下飞快地高潮了,前面射出一股一股的jingye,而格瑞才插进去没多久。高潮之后他的腰又软了一些,格瑞顺势往里面顶了顶,顶得有点深,嘉德罗斯也没抗议。他被情欲烧昏了脑子,发泄过一次总算舒服了一点,可过多的春药摄入使他很快又硬了起来。嘉德罗斯伸手想继续撸,格瑞不紧不慢地摘下领带,把他双手扯到背后捆了个结结实实。

    嘉德罗斯一愣:“你干嘛?”

    “真的很想射的话,”他的男朋友一手抓住他被折叠捆在一起的手腕,面不改色道,“怎么样都能射出来的吧。”

    “嗯、啊啊......不行......放开我!”

    无论他怎么要求,格瑞都不再理会,转而专心cao弄起他高热柔软的肠道。熟知性爱滋味的甬道条件反射地吮吸收缩,在敏感点被顶到时绞出滑腻的水液来。嘉德罗斯蹬着腿两眼发直,最想被触碰的地方得不到抚慰,脑子被快感和欲求不满搅成一团乱麻。他发出几声委屈的鼻音,想夹腿却被格瑞用力顶开两腿间的rou缝,性器只能直挺挺地立着,在后方的cao弄下一颤一颤地发着抖。

    “哈啊、啊啊......呜嗯......”

    金发青年颤抖着拱起腰,在铺天盖地的情欲里彻底失去了理智。他没有试图去挣脱手上的束缚,既然这是格瑞绑的,那就一定不会给他解开的机会。他只好疯狂挺腰让性器磨蹭床单,以期得到一点点抚慰,前面迫切的渴望逼得他快要发疯,体位限制却使他只能用这种方式安慰自己的yinjing。

    格瑞的动作慢了下来,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地顶着,急着想射精的嘉德罗斯主动扭腰往上靠,看起来格外欲求不满。平时从来不说sao话的格瑞看他这副样子,忍不住道:

    “嘉德罗斯,一点药就可以让你急着求cao吗?”

    同样从没被男朋友用这种话羞辱的嘉德罗斯愣了愣,xue道在惊愕和羞耻下竟还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一下,听到格瑞的闷哼,他这才回过神,满面通红地怒道:

    “难道不是因为你、哈啊......不让我碰前面......!”

    “说得对,”

    格瑞对自己脱口而出的话也有点惊讶。看来,他对于嘉德罗斯不听话这件事并没有真的释怀,以至于折腾对方的心思都在无意识中表现出来了。银发青年伸手掐住恋人胸口敏感的突起,在他不受控制的呻吟和喘息声中平静道,

    “今天你想射就只能靠后面,你看着办。”

    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了。

    从一开始的疯狂日床单,到现在骑在格瑞身上用自己的后xue上下taonong对方的yinjing,嘉德罗斯高潮到怀疑人生,床单上、大腿上全是他射出来的白花花的jingye。格瑞却看起来还是很冷静,这让嘉德罗斯既郁闷又挫败———他技术有这么差吗?狼狈的只有自己一个人,格瑞甚至连上衣都没脱,明明前面难受的是他,yinjing被好好服侍的却是格瑞。太不公平了。金发青年抖着腿,哑声道:

    “我、不干了......混蛋格瑞......”

    “不想射了吗?”格瑞对此的应对方式很简单,只需要握住嘉德罗斯的前端轻轻揉捏,就能听着对方的惊喘,感受到手心炙热之物涨大起来,

    “药效好像还没过。”

    嘉德罗斯快要哭了。他急促地喘着气,发丝凌乱,目光涣散,喘息声里隐约有哽咽的语调在。金发青年带着哭腔说了句什么,格瑞凑近去听,听到他呜呜咽咽地说:

    “我受不了了......格瑞......我不行了......”

    真可爱。格瑞堪称温柔地问:“那怎么办呢?”

    嘉德罗斯哀求道:“你让我cao一下......”

    “你想不想把前面也堵上,”格瑞道,“射精太多好像伤身体,要不今天就别射了。”

    嘉德罗斯含着愤怒的眼泪又骑上去,决心把格瑞当成一根没有感情的按摩棒。看我今天不榨干你,他心里这么道,却也清楚自己的技术跟格瑞比差不多是降维打击。前面本能地想cao进某个地方,温暖的、湿润的,一缩一缩地吸紧yinjing好让它爽快地射精,想必格瑞就是这种感受,可自己只能靠后面的刺激达到精疲力尽的高潮。

    疲惫,腿酸,欲求不满。又一次射精之后,休息了不过几分钟前面就又有了性冲动。明明都是男人,凭什么他只能这样射出来啊,嘉德罗斯累得想死委屈得想哭,明显感觉到自己xuerou都被cao肿了在不住地抽搐。他脱力地倒在格瑞身上,语气藏不住连续高潮带来的哽咽,染着想逃的哭腔:

    “讨厌、你......格瑞......格瑞......”

    才说了句讨厌,就又不住地喊他名字。格瑞凝视他被高潮和无力弄得失神的脸,慢慢摸上他颤抖不已的腰腹。

    金发青年浑身都湿漉漉的,黑色背心紧紧黏在身上,腰完全软了下去,被背心勾勒出一道惹眼的弧度。金灿灿的发丝被汗水粘在前额,总是锋利地上挑的眉此刻可怜地下撇,口水在嘴角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小腹上全是自己射出来的jingye,黏糊糊地糊了一层。身体早就被折磨得乱七八糟,腿间各种液体湿得一塌糊涂。嘉德罗斯从来没被搞得这么狼狈过,爽是爽了又觉得丢脸和委屈,他咬咬牙,含着泣音道:

    “凭什么......”

    “你还委屈上了,”格瑞摸摸他的脸,摸到一手水,“我都没怪你不听话。”

    “我、凭什么听你的,”嘉德罗斯喘过气来,觉得自己又行了———其实不太行,但挑衅格瑞比较重要,“我喜欢你才让你在上面......”

    凭什么他被下了药还要被cao到筋疲力尽,格瑞只要好好享受就可以,太不公平了,太过分了。他趴在格瑞的胸口,哑声嘟囔:

    “讨厌......”

    又喜欢又讨厌的,话都说不清楚了。格瑞看着这样的嘉德罗斯,觉得很新奇,原来他也有这样失态的表情,高潮到神智不清的样子。他的状态很不好,但显然距离崩溃还有一段距离,格瑞扶着他让他直起身,嘉德罗斯半眯着眼道:

    “不要你扶,把手解开,我自己能......”

    “你误会了。”

    格瑞架着胳膊把他抬起来一点,然后猛地往下一按,听到金发青年尖锐地哭叫一声:

    “唔!!嗯啊啊——————!”

    自己骑时刻意避开的深处一下子被捅开,里面受不得刺激的软rou被插了个透,嘉德罗斯眼瞳上翻,自然分开的双腿剧烈痉挛起来:

    “唔、呜......呜呜......”

    “居然还能射吗,”格瑞惊讶地看着那一抽一抽吐出白液的性器,若有所思道,“继续做的话,应该能射干净吧。”

    “哈......不......不要......”嘉德罗斯耳朵嗡嗡作响,勉强听清他的话,拼命努力表达拒绝,“我不......不要......”

    “可是我还没射,”格瑞诚恳地、理直气壮地说,“而且,不射干净的话,待会药效又回来了怎么办。”

    “没有、没有了,啊啊......”

    他的声音变了调,哭腔和眼泪止不住地涌了出来。刚刚已经骑到力竭,xuerou被cao弄得红肿不堪,碰一下就要发抖,哪里经得住格瑞突然发狠的cao干。他哆嗦着在男朋友身上挣扎,格瑞感受到这点微不足道的反抗,很想调侃一句嘉德罗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没力气的时候。他也确实说出来了:

    “嘉德罗斯,已经没力气了吗?”

    嘉德罗斯喘息不停,仿佛喘不过气一般大口呼吸,想说话都找不到开口的机会。

    “哈啊......嗯啊......”

    格瑞坐起身让自己的恋人躺下,架起他的腿往里面狠cao,边顶边问:

    “嘉德罗斯,还一个人去酒吧吗?”

    “呜啊啊啊啊———啊啊、呜嗯嗯......哈啊......”

    “嘉德罗斯,下次听我话吗?”

    “......呜......呜呜......”

    被cao得敏感无比的后xue在骤然凶狠的顶弄下,不一会就喷出大量yin水,前端颤抖着挤出稀薄的前列腺液,嘉德罗斯半吐出舌头,两眼失焦,无法控制浑身发抖。格瑞得不到回应也不再追问,下身继续cao干的动作,手上熟练地对嘉德罗斯的敏感带进行刺激。金发青年两腿大开,酥麻的快感过了度变成折磨,他在又一次攀上的高潮感里哭出了声,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

    “不啊———不要、呜嗯......呜呜......”

    格瑞掐着他红肿的乳尖,道:“嘉德罗斯,你要听话。”

    “听、啊......要坏呜呜......呜啊啊———!!!”

    他猛地僵直了身子,电流般的快感从脚趾一路打到指尖,前面一滴液体都流不出来,后xue喷出大量透明的yin液。敏感的腺体被cao得肿起,更方便了格瑞狠狠擦过它cao进xue心,嘉德罗斯眼前一片模糊的白色,听不见声音也看不见东西,同样不知道自己在哭着求饶。

    “格......呜呜......嗯……格瑞......”

    他嗓子全哑了,被硬生生cao到干性高潮,口水混着眼泪和汗水,胸口湿得像另一个腿间,

    “听......格瑞......呜呜———我、听话......”

    即使已经听到了想要的回答,格瑞还是一直做到自己想射了才射出来。被内射的一方除了几下颤抖,什么反应都没有,凑近了才能听到一点细细的喉音,低低地哽咽在喉间。

    浓白jingye从红肿得可怜的xue口缓缓涌出,嘉德罗斯彻底昏迷过去。

    第二天,格瑞替卧床不起的嘉德罗斯报了仇,把下药的那伙人全部狠狠揍了一顿,目测对方卧床的时间一定会比嘉德罗斯久。

    而嘉德罗斯,当然还是没学会听话,格瑞也没指望把人做昏一次就能让他学乖。

    不过,就他安分的几天来看,这种方式还是挺有短期效果的。银发青年看着手机里移动的定位,神色平静地思考:

    下一次,要玩到什么程度比较好呢?

    就像嘉德罗斯热衷于和他唱反调一样,格瑞其实同样隐隐期待着———抓住金发恋人不听话的借口,借机施加一点过分的惩罚。

    至于他到底希不希望嘉德罗斯听话,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