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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姐夫

    “音音,你回来了?”

    梵心长发披肩,化素颜妆,温婉动人。

    而梵音五官明艳,极具侵略性。

    十八岁的少女胸大腰细腿长,将蓝白条纹的宽大校服穿出几分性感。

    可她眉眼冷淡,“嗯。”

    梵心拧眉,头疼meimei的桀骜不驯,“我送走乐乐了。”

    “什么?”

    梵心按住meimei肩膀,“你没听错。你现在高三,养狗会分心。而且它是流浪狗,动不动就咬人。你别忘了,你当初进重点高中,是君信帮你走关系。你高考考个零分,君信会失望。”

    梵音冷笑:“是你怕乐君信对你失望吧?”

    “音音,你别没礼貌。君信是你姐夫。”

    “乐乐在哪?”

    梵心绷起脸,坚持:“梵音,你快要18岁,你成天闹事想过未来吗?爸妈早就对你失望透顶,你难道一辈子靠我靠君信?”

    梵音盯紧梵心温柔慈悲的脸,“我最后问你一遍,乐乐在哪。”

    “无可奉告。”

    “行。”

    梵心抽出几张纸钞递给她,“音音,周末我出差两天,君信也不回家。你好好学习,饿了出去吃。”

    她没接,撞开梵心挡在身前的胳膊,冷着小脸上楼。

    梵心把钱放在茶几,匆匆出门。

    梵音洗过澡,长发湿漉漉披肩,抱膝坐在窗台,漫不经心看窗外夜色。

    以梵心的性格,乐乐可能死了。

    梵心事事追求完美。

    那年出事后,她不想上学,跑去理发店做学徒。

    爸妈非常要面子,一哭二闹三上吊,终于逼得梵心求乐君信解决她的入学问题。

    梵心怕她闹,逼她走读,住乐君信的别墅。

    她真住进来才知道。

    乐君信一个月回两次,两人没什么温存,直接上床。

    她端庄优秀、人人夸赞的jiejie,勉强算乐君信的泄欲工具。

    但梵心比乐君信外面小三厉害:有张结婚证。

    “你难道一辈子靠我靠君信?”

    耳畔回荡梵心的质问。

    梵音想,一辈子靠乐君信,倒不是不可以。

    汽车引擎声拉回她飘远的神思。

    梵心说乐君信不回家,但他回了。

    梵音徒手脱胸罩和内裤,盼着天气预报的打雷下雨。

    半夜。

    趴在被子上睡着的梵音被雷声惊醒,她下床,赤脚跑到乐君信和梵心的卧室,迫切敲门。

    少女泪眼涟涟,“姐夫、姐夫,姐夫!”

    乐君信摸黑开门,“什么事?”

    他嗓音沙哑,似乎被吵醒的。

    梵音直接扑进他怀里,环紧他的腰,柔软丰盈的两团狠狠挤压他腹部,“姐夫,打雷了,我害怕……”

    梵音无意旁听过乐君信和梵心zuoai,乐君信平时衣冠楚楚,床上喜欢梵心哭。

    于是,她扮演出娇弱可人的模样。

    哪怕,高中三年,她无数次跟人干架,都是乐君信去领人。

    当软颤两粒顶着他绷紧的腹部,他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梵音是真空。

    梵音发育迟。

    高一她来初潮,从平胸变成大胸。

    周围大部分男同学、包括个别男老师,盯着她的部位,从脸变成胸。

    她觉得特别恶心,经常穿得严严实实。

    她勾引乐君信,深信他的审美同样低俗,两团没有男人抚过的绵软,上下刮蹭他薄薄的腹肌。

    睡裙薄透,他的睡衣早被她蹭开。

    他们几乎肌肤相亲。

    乐君信没勃起,梵音继续蹭,哭腔不断,“姐夫……”

    乐君信声音粗沉:“松开。”

    梵音比梵心美。

    且乐君信浸yin商场,能看得出她任性叛逆的伪装下,善良柔软的心。

    他不玩她。

    “不松!”梵音挤出几滴眼泪,声音破碎,“姐夫,我好怕……我睡不着,你陪我好不好?就今晚……”

    说话时,她垂落右手,悄悄提裙子。

    裙摆滑过臀rou,她身体瑟缩,陌生的酥麻从腿心蔓延,她整个人几乎软在他怀里,右手却敬业地攥紧布料。

    乐君信借身高优势,清楚看见她淡粉裙摆要遮不遮的两瓣臀。

    很白。

    很嫩。

    一看就很好摸。

    是个男人就想用巴掌印、咬痕乃至鞭痕弄脏。

    她疑似紧贴着他痉挛高潮。

    他终于硬了。

    “梵音,我是你姐夫。”

    他提醒她,却垂落双手,任由少女拙劣勾引。

    男人变粗变长的性器,恰好顶开她饱满酥胸,烫得她乳rou颤颤。

    她庆幸成功,继续表演,“姐夫,你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吗?它顶着我,好热好烫……”

    经她言语撩拨,碾着她胸乳的yinjing弹跳两下。

    “装?”

    乐君信单手掐起她埋在胸膛的小脸,看清泪盈盈的乌眸,愣了愣。

    梵音无辜眨眨眼,“姐夫,你说我装吗?”

    作为梵心meimei,她耳濡目染,装纯,不说信手拈来,但不露怯。

    乐君信侧身,“进去睡。”

    梵音心里鄙视他岔开话题,却满眼热切,“姐夫要陪我。”

    他意味不明地“嗯”了声。

    梵音首战告捷,赤脚走进卧室。

    婚床有两床被子,各占一边。

    她钻进有乐君信气息的被窝,盯住残留光亮的门口。

    他沉默。

    她不语。

    主卧一时漾开诡异的安静。

    “嘎吱——”

    终于,他抬手关门。

    梵音心跳加速。

    能气死梵心,她不介意把第一次给乐君信。

    可她没经历过,气氛烘托下,难免紧张,手指攥紧卷到腿根的裙摆。

    脚步声逼近,梵音屏住呼吸,犹豫要不要提前脱裙子。

    她显得生涩,乐君信见过很多女人爬床,会不会觉得她没劲?

    但她又怕太sao。

    ……

    极度纠结下,她问了个蠢问题。

    “姐夫,你喜欢处女吗?”

    乐君信反问:“梵音,你是吗?”

    梵音撒谎,“不是。”

    他语气平和:“知道了。”

    梵音以为赌对了,闭上眼,等待男人的欺近。

    一秒,两秒,三秒……

    时间流逝,脚步声渐远。

    梵音困惑睁眼,视线追逐淡淡月色下他高大挺拔的背影。

    乐君信要去卫生间。

    ……他喜欢处女?

    梵音咬舌,尝试补救:“姐夫……我爬树摔下来,处女膜就没了。你说我还算处女吗?”

    “问你姐。”

    乐君信扔下这句,拉开玻璃门。

    “啪嗒——”

    炽白光线顿时盈满卫生间。

    隔着磨砂玻璃,她看见他脱衣服。

    他先洗澡?

    被子推到腰,梵音侧过身,单手支着下巴,低眸观察双乳挤出来的沟。

    她调整到自认最诱人的姿势,重新看向那团光亮。

    他没遮挡。

    她隐约看出他在撸动性器。

    他的胯下之物,很大、让梵心爽哭过。

    既然他全裸,她决定全裸躺床上等他“临幸”。

    几秒后,肌肤胜雪的一截手臂探出被窝,将一团淡粉布料随意堆在床头柜后,顺走一盒避孕套。

    可惜她等到昏昏欲睡,他还在自我解决。

    梵音下床,赤脚走向卫生间。

    “姐夫,我要尿尿。”

    伴随少女故作乖顺的甜嗓,乐君信滚动喉结,激烈射精。

    乐君信:“……”

    梵音拉开玻璃门,看清射精中尺寸惊人的性器。

    和紧贴棒身的、明显不是梵心风格的纯白内裤。

    他喜欢这种?

    梵音来不及回房间找内裤,只好演下去,“姐夫,我要尿尿。”

    少女淡淡的甜香弥漫。

    乐君信回神,大手握住窄小布料,回头看见小姨子一丝不挂。

    “穿衣服。”

    他刚射完,嗓音沙哑。

    即使端长辈架子,也毫无威慑力。

    乌眸顿时盈水,她可怜地说:“姐夫,我要尿出来了……”

    下颚线紧绷,男人沉默两秒,给她腾地。

    梵音坐上马桶垫,尿意全无,正大光明看他搓洗内裤。

    “姐夫,这是jiejie的内裤吗?”

    “不是。”

    “姐夫,你要不要用……”

    “我”字还没说出,他突然转头,目光掠过两团饱满碎雪,落在少女粉白阴户,“梵音,这么想把处女膜送给我?”

    他的目光极具侵略性,她本能合拢腿,维持人设,娇滴滴否认:“姐夫,我真尿急。你在我紧张,尿不出来……再说,我处女膜被树枝捅没了。”

    乐君信继续低头揉搓沾满jingye的内裤。

    梵音松口气,正酝酿尿意,双腿就被男人湿热大掌捞起、折弯、掰开。

    “姐、姐夫,你干什么?”

    梵音露出真实的慌乱。

    拇指指腹碾磨她娇嫩膝盖,乐君信似笑非笑,“帮你‘尿尿’。”

    少女娇艳欲滴的粉嫩,男人尽收眼底。

    羞恼过后,梵音支起上身,抱住他脑袋,丰盈雪团沉甸甸压向他面庞。

    他意外她如此大胆,脸直接埋胸,眨动的睫毛,刷过软哒哒的奶尖。

    余光瞥见颤颤挺立的两抹嫣色。

    乐君信:“……”

    梵音找回主场,嘴角噙笑,嗓音娇嗲,“姐夫,我有个怪癖。尿不出来时,胸部特别痒。姐夫你想帮我的话,帮我舔舔?”

    小姨子的胸。

    软。

    香。

    白。

    嫩。

    ……

    乐君信抽离情欲,抬眼对上她潋滟乌眸,“谁帮你舔过?”

    梵音歪着脑袋,“姐夫希望谁帮我舔过?”

    他拽过宽大浴巾,整个罩住她,“洗澡,穿衣服。”

    说完,他最后冲淋纯白内裤,拧干、晾好。

    梵音拽下浴巾,双脚点地,想喊他,却被空中飘荡的窄小布料吸引。

    ……有点像她穿过的。

    如果是她的,他干嘛不用她,用她的内裤自慰?

    梵音抛开诡异的猜测,配合他的自欺欺人,随便冲洗身体裹上浴巾。

    关灯后,她摸黑走近大床,弯腰,“姐夫,我能和你挤一床被子吗?”

    少女垂落的发丝,轻轻拂过男人的鼻梁。

    他毫无睡意,却紧闭双眼。

    经她撩拨,他拨开萦绕淡淡清香的长发,“不能。”

    梵音再接再厉,“姐夫,我睡jiejie的被子,她闻到我的气息怎么办?她肯定误会我要勾引姐夫,可我没有呀……姐夫说要舔我的胸,都没舔。”

    帮你“尿尿”。

    那是帮你舔逼。

    乐君信当然不会再给她发挥空间,给她腾地,“穿上你的裙子,躺下来,闭嘴。”

    “好呀。”

    梵音解浴巾时,闪电划过夜空。

    她面朝他,曼妙身躯尽显,攻击他的两颗乳球娇娇颤颤。

    察觉他的注视,梵音捞起吊带裙,慢条斯理地穿。

    “姐夫,你看光我了。你千万别告诉jiejie,以后我谈恋爱,你也不要告诉我男朋友。”

    闻言,乐君信背过身。

    梵音笑容狡黠,“姐夫,我当你默认了哦。”

    占够便宜,梵音钻进被窝,胸前饱满碾磨他绷直的后背,“姐夫,我可以抱你睡吗?”

    窗外雷声隆隆。

    乐君信说了一句话。

    她没听清,仅尊重色诱初衷,整个人八爪鱼般缠绕他的身体。

    翌日。

    梵音头疼欲裂地醒来,强烈的失重感令她蹙眉。

    “醒了?”

    乐君信第一时间询问。

    可能是白天,他拿腔拿调,声音就透着衣冠楚楚。

    梵音循声望去,果然看见西装革履的乐君信,以及他腕间的百万名表。

    她好像,在飞机上。

    “姐夫,你带我去哪?”

    梵音一开口,喉咙就火烧火燎地疼。

    屈指轻叩桌面,乐君信说:“刷牙,吃早饭,吃药。”

    她尝试起身,双腿酸疼,尤其是大腿根部。

    梵音:“……”

    昨晚,他趁她睡觉,把她吃干抹净?

    所以,他喜欢梵心哭,却喜欢她安静如鸡?

    她叫床很难听吗?

    梵音愤怒,经过他时故意撞他手腕,“哎呀,姐夫对不起。”

    泼自己一身咖啡的乐君信:“……”

    乐君信放回咖啡杯,避开甜香四溢的少女,“没事。”

    偏偏梵音跪趴他身前,纤细身段挤开他双腿,饱满酥胸碾压他鼓鼓囊囊的下半身。

    她浑然不觉勾引般,抽出数张纸巾垫在咖啡浸透的白衬衫,声线颤抖,“姐夫,我会帮你擦干净的……”

    乐君信勾起她白净小脸,“梵音,别演了。你砸伤同学的医药费,是我付的。”

    说着别演。

    男人略带薄茧的指腹,却碾磨她嫣红唇瓣。

    恨不能弄脏。

    梵音没躲,轻垂纤长睫毛,“如果我不反抗,杜鸣会强jian我。”

    敛去冷漠,她再抬眼,重现楚楚可怜,“姐夫,这些年都是你照顾我,我不会骗你,更不会伤害你……我承认我仰慕你。你外面有小三,我不行吗?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只要你疼我,我愿意一辈子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

    乐君信掐她细嫩脸颊,意味深长:“别无所图?”

    她往前蹭,绵软两团夹击勃起的yinjing,像是跪着配合他rujiao。

    “对。”

    乐君信单手捞起手机,镜头对准棒身嵌入深沟的一幕,“你让我爽,我录视频发给梵心,怎么样?”

    闻言,她连忙起身,抢夺手机,“不行!姐夫,jiejie会伤心的!我没想破坏你的婚姻……”

    梵心折磨她这么多年。

    一段视频怎么够。

    乐君信揽紧她不盈一握的细腰,稍稍用力,令她曼妙娇躯严丝合缝贴着他,“梵音。”

    “嗯?”

    梵音的美极具攻击性。

    同住三年,她桀骜叛逆,更显高冷疏离。

    但此刻。

    她故意压弯乌眸,眼波潋滟,仿佛深深爱他。

    黑眸沉静,他横起食指,拨弄她根根分明的长睫。

    完全可以yin荡性交的姿势,被他弄出缱绻氛围。

    梵音情感无能,直愣愣睁着眼,任由他玩。

    良久,他说:“去刷牙。”

    梵音:“……”

    卫生间。

    梵音站在镜子前,反复确认:没眼屎、没口臭。

    乐君信存心支开她!

    尿尿时,她特意观察大腿内侧,确有数道红痕。

    昨晚乐君信肯定玩过她。

    莫非他把她当替身?

    梵音默认狗血淋头的替身剧本后,坐回他身边。

    他已经换上黑衬衫,递给她三明治,“吃。”

    她接过,烫手,又扔向他,指尖捻着耳垂。

    少女灵动可爱的举措,令他剥开包装纸,将三明治送到她唇前。

    梵音代入乖巧小情人角色,轻吹两下,张嘴,小口小口进食。

    乐君信意识到不合适时,迟了。

    只能举着右手,喂小鸟胃的小姨子,吃早饭。

    “姐夫,吃不下了……”

    乐君信见她剩一小口,面无表情塞进嘴里。

    眸光微闪,梵音乖乖挽住他胳膊,“姐夫,你带我去哪?”

    他扔给她一包感冒冲剂,“泡了,喝完。”

    梵音拧眉:“苦。”

    片刻,她问:“姐夫,我半夜生病,你临时出差,迫不得已带上我对吗?”

    “嗯。”

    梵音腹诽:你趁我睡觉翻来覆去玩我,我能不生病吗!

    但她软软撒娇:“姐夫,我现在挺好的……”

    乐君信铁面无私:“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