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后遗症治疗（枫空帮口）
世界从来没有绝对的免费，奇迹异能者如空，也自然有着弊端。 空没有做出反抗，任枫原万叶半抱半亲吻着躲藏入避难所的深处房间。 往日温柔的索求一点点迷乱，伴随枫原万叶凌乱的呼吸还有发烫的身体，彻底变成本能的渴望。 “空……空……”万叶清澈的嗓音浸泡在欲念还有满满的爱意。 “嗯……我在。”空主动给予着回应，抬手轻轻抚摸万叶的白发，接纳一次次加深地索吻。 从刚刚觉醒的E级一口气拔高到A级，并且持续两个小时，这种堪称让婴儿奔跑的做法，在空冷静下来也是感受到一阵害怕。 真不知该夸奖万叶的天赋与承受力达到怎样怪物的级别，还是应该感谢自己这个始作俑者能在身边，能用最快速度消减这份“后遗症。” ——使用完这个保命的特殊能力以后，被“灌溉”的那一方会对空产生类似皮肤饥渴症的极度渴望，效果堪称媚药。 空这个技能在前世一共只用过一次。 一方面，技能的使用条件实在太过苛刻奇葩，另一方面，当他突破到A级发明这个技能——或者说机缘巧合发现这个技能的时候，已经是末世纪元11年了。 没有多久，空就被摩拉克斯囚禁在房间，难以接触到什么人。 至于上一世两位“实验者”，一个叫做申鹤，一个叫做重云。 “空……” 空的触摸确实起到作用，枫原万叶的眼中稍微清明几分。 但是很快，本能的驱使与空纵容下扩展的渴望再次袭来，让万叶逐渐不满意于亲吻，顺着少年的脖颈一路索吻，试图品尝这份美餐。 用着最后的理智，枫原万叶轻柔脱去空的上衣。 三人过去的生活从来算不上多么安宁，在法则与道德沦陷崩坏的末世，鹤立鸡群的样貌与气质只会变成最危险的诱饵，每一个基地或是团体待不了多久，就必须再次开始颠沛流离的状态。 白天与落单的丧尸搏斗寻找越加稀少的食物——理论来说，丧尸并不主动攻击其他动物还有植物，但失去人类的管理还有收割，基地之外土地会很快荒废；夜晚则寻找一个地点轮流值夜，忍受丧尸的哀嚎等待白天的到来…… 这样周而复始着身心消耗，温饱和休息都是问题，才导致唯一的战力枫原万叶疲惫过度，三人不幸掉进盗宝团的陷阱。 甚至身上难得合身的衣服，都是因为“货物”基本清洁的需要新换的，之前一直是裹着抹布的状态。 奔波之中染上灰尘的衣服很快被解开，露出少年瘦弱但漂亮的身躯，白皙而年轻的皮肤几乎笼罩着诱人的粉红，像是柔软的果冻让人升起采撷的冲动。 枫原万叶的眼神一深，低头含住一边的樱桃。 空重生以后，身体重新恢复十六岁的青涩，面对枫原万叶的索要肯定没有抵抗力。rutou被口腔包裹的瞬间，异样而熟悉的感知传入大脑，空下意识软下腰，双手抱住万叶的头。 支点的改变让枫原万叶的动作更加方便，他把衣物后推到空的肩膀，确保少年柔软的肩部不会直接和粗糙的墙壁摩擦以后，更加认真开始嘴中的吮吸，另一只手则摸索到空的前面，拉开拉链探入其中，握住空的性器轻轻开始上下。 初次接触的技巧实在算不上熟练，但是重在两人意乱情迷，又是双重的夹击。 当牙尖触碰过樱桃，又是迅速一吸，空的身子下意识一僵，青涩的小小空随之松懈。枫原万叶眼疾手快，用手掌稳稳接住乳白的液体，这才没有泄露到旁边弄脏仅剩的衣服。 空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微微颤抖身体。 “还好吗？空。” “嗯……、等等，你怎么！” 金发少年的喘息并不显女气，属于纯粹少年的温和嗓音，在万叶的耳中却成为最诱人的声音。在空不自觉惊讶的表情之中，枫原万叶一点点吞咽手中的液体。 “怎么？” 枫原万叶轻声重复，偏偏在空回答之前俯下身子，坏心眼和空交换一个亲吻。 石楠花的气息顿时在两人口腔扩散。 “空的味道，很好吃。” “……你最好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空充满纵容说道。 暴露出的本性让万叶低声轻笑，宠溺亲吻过空的嘴唇，再次低头去玩弄未被顾及的另一边粉红，空下来的一只手顺着少年没有赘rou的纤细腰身往下划去，终于触摸紧绷的臀部。 空自然感受到万叶的动作，刚刚宣泄的身子敏感到不行，他换了口气还是摇头开口，“等等万叶……别。”发软的声音近乎像是邀请。 好在万叶了解空的语气，顺着腰线摸索到臀部的手暂时一顿，枫原万叶张开嘴巴，暂时松开那充血已经挺立的樱桃，一串银丝还连在万叶的嘴角，他就那样看向几乎重心都放在他身上的金发少年。 “……不行吗？”万叶的状态还在后遗症引发的迷离之中，但是空的指令他听得真切，白发少年的眼中闪过明显的悲伤，活像是湿漉漉的小兽，偏偏用着最温柔的语调，“抱歉……是我今天没控制。” 他的眼神满满都是失落，鉴于挣扎与思索的样子让空实在好笑。以这么多年的了解情况，枫原万叶看似已经听话停下，脑子恐怕运转比谁都快，正在卖萌之下一鼓作气吃到手和想要护住空的温柔之中徘徊。 那个白切黑……现在还嫩呢。空想着。 “不是我不愿意，而是现在一切没有尘埃落定，随时可能出现异样，又没有合适的呃、清理方式，保存体力避免感染是最重要的。”空那本就脆弱的头绳何时因为动作解开了大半，丝绸的秀发倾洒而下，一小部分划过万叶的侧脸，传来几分瘙痒。 空在万叶的眉眼落下一个吻：“以后还有机会。”说着他顿了一下，随后露出一个笑容，“我会陪着你的。” 这是一种诺言。 他并没有说谎。从轮回开始，对上万叶那双充满情感的眼眸时，空就已经做出一些决定。他的异能只要开始使用，被公开与传播就永远只是时间问题，而且钟离的有些话并没有错误。 ——“末世之中，任何一种强大的力量都该体现意义。”男人站在高塔之上，孤冷的月光让他高挑的身躯更显冷漠与不可侵犯，眼中深邃如灯，“这是……人类的战役。” 当打破第一次绝望，救下周边那些少男少女得到他们真诚眼神的时候，空才突然意识到拯救生命的含义。 所以……空看见万叶微微放大又垂下的眉眼，和他又交换一个深吻。 ——至少也要让自己，能够选择给予增幅的对象。 这是空的底线，也是……最后的私心吧。 “万叶，你别动，这次换我来帮你。” …… 获取到空近乎许可的话语，枫原万叶的心其实已经被填满，心中的嘈杂与急切的渴求无论多久激烈，都不如空这样一句带着笑意的诺言。 强大的意志力重新争夺着主权，压制枫原万叶周身的潮红，他的耳边已经听不见其他的声音，除了心脏的狂跳只有空那一句诺言在回响。 就像在沙漠骤然看见了绿洲，美梦的梦幻让万叶几乎感到恍惚。 由于天赋，枫原万叶对于人心的辨别力一直远超超人，让某些自诩年长的老者望尘莫及。 倾听风的语调让他天生能够读懂人心的繁杂，却也同样可以读懂着自己。——所以某个看似普通的夜晚，当他发觉自己对于空心意的一刻，脑中的第一个感受是纯粹的无力。 金发少年看似温和美丽的外表下，除了坚毅的灵魂还有对于生命与自身的天生平等……用淡漠也并非不可。 就像阳光，它无私照耀每一个人，但你却无法抓住分毫，只会被温暖的金色不断吸引，坠入注定的坟墓。 枫原万叶总被人称作是微风，他随性而温柔，自由而稳重，但微风也会被独属于的温暖所照拂，也会染上淡金的色泽，阳光却不会。 阳光只会一直在那里，高挂于天空，直到燃尽生命，独自沉默走向终结。 因此哪怕永远只能成为那个追随者守护者，只要可以延长阳光陨落的时间，再多感受一会儿那样的温暖，那样已经足够…… 这就是万叶给予自己的定义。 直到昨天，空落下的第一个吻。 有什么开始改变了。 时间的齿轮开始着扭转，守护的微风触摸到阳光的内心。 …… 房间之中，枫原万叶的喘息重新开始凌乱，他修长的指尖插入空柔顺的金发之间，压抑着呼吸不想迅速缴械，然而身下少年的动作总是准确而温柔，每一次都差点让万叶就此认输。 空的嘴巴被已经完全填满，却还有一部分不能全部进入，他只能用手指拨弄万叶的睾丸，时而模仿zuoai的动作上下吞吐，用舌尖卷过顶端。 ……这种时候就别那么坚强了啊，万叶你这家伙。 空感受着口腔的酸涩感，心中哭笑不得。 老司机到他这个程度，只从喘息就能猜到对方的状态是激动还是逞强，但是由于口腔满满当当，空实在没有说话的机会。 都说老天关闭一个门，就会打开窗，就样貌来说，枫原万叶属于温润清秀的典范，眉眼细腻，温和耐看，在常人中已经是上游，但比不了空前世遇见的几个绝世美男子，例如魈，例如某位执行官。可是如果要加上气质一起评分，枫原万叶就一点不会认输，属于垂下视线的时候周围光芒都黯淡的类型。如此一想，空和万叶倒是十分相似。 所以说……有些人天生就会被老天偏爱啊。 感受口腔异物再次膨胀，空的眼角由于生理性反应还是呛出眼泪，老司机的坏处还是体现的出现，比如他可以清晰计算出万叶真的进入可以出现的持久。空的耳廓微微发红。 前世的空并没有和万叶做到这一步，即便有着空这种异能，白发少年还是把隐忍搞到变态的地步。 增幅，可以，舍不得空割腕放血那就亲吻吧，但点到为止，公事公办，绝不暧昧，真是……到头来就是达达利亚成为第一个吃到手的人。 空的大脑莫名开始胡思乱想，直到温柔按在他头部的手突然发力，顶端捅入嗓子深处带来剧烈收缩。 “空，在想什么？”万叶的语调竟然还能慢条斯理，温和之中的笑意让空难得翻了一个白眼。 想你呢还不行。他没有再次分心，加快着动作。好在万叶这次的“提醒”也让冲动加剧了一步，没有多久就终于到达极限，颤抖着开始最后的碰撞。 枫原万叶的反应很快想要退出，但空报复一样的猛吸让他闷哼一声，白色的液体终究泄入少年的口中。 “空，快吐……”万叶有些惊讶，下意识俯下身看向半跪在地的金发少年，语调满是关切。他低头凑近看到的，却是空毫不犹豫吞咽的动作，本就五官精致的少年此时染上欲望的色彩，绽放出更加惊人的美丽，当他用没好气的表情挑起因为泪水已经发红的眼角，金色的艳丽几乎夺取周围全部的光芒。 空咳嗽了一声舒缓劳累的嗓子，平静看向万叶，声线之中还有一分沙哑，“怎么，就只准你吃？” “……不。”枫原万叶的喉结动了动，赤色的眼睛悄然黯淡下光芒闪烁危险的色彩，但他掩饰得很快，温和如风的笑意重新回归嘴角。 如果不是刚刚宣泄一次，又担心空的嗓子，他定要让这个不知是否是无意识挑衅诱惑的少年，再多吃几次。 枫原万叶搂住空的后腰，用一个加深的舌吻作为削弱的惩戒。 两人的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双双开始喘息这才暂且告一段落，枫原万叶彻底脱离异能增幅的后遗症，留恋着吻走空眼角的泪水：“空……我喜欢你。” “……这种时候才说啊。”空无奈，无意识蹭着万叶的手。 “本来准备一辈子也不说。”枫原万叶在笑，像是开着玩笑的语调。 空沉默着，把脸埋入万叶的胸膛，轻轻来上一拳，少年的语调很轻，“嗯……我相信。” 因为过去那个你，真的成为那样一个笨蛋了啊。 “……你呢？”反问之中隐藏不住不安。 空的回复是抬起自己的手，轻柔覆盖上万叶的手背，然后引导万叶的指尖插入间隙，两人十指相扣。空对上万叶的眼睛，他说：“我不是已经给出答案了吗。” 一声轻笑在空间之中回荡。 微风触碰着温柔，是赤色的海洋与金色的阳光，碰撞着交缠着，化作全新的色彩……飘摇的灵魂终究寻找到居所。 ……… 十分钟以后。 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又互相确认了心意，两人的情感再次得到巩固，近乎腻歪着为对方穿戴好衣服。好在空的要求和万叶的忍耐，处理起痕迹算不上困难，异能倒退到D级的万叶控制微风吹散走可能的气味。白发少年确保衣服的扣子扣到最上面，对着遮得严严实实的空露出微笑。 “走吧，我们应该消耗不少时间了，还是要吃点东西补充精力。”枫原万叶理所当然牵住空的手，柔声说道。 空点了点头，像是思考着什么有些迟疑，“万叶。”他呼唤着，直视万叶的温柔，“关于我的记……” “是不好的事情吗？”枫原万叶难得打断他人的发言，面对空更是特例中的特例，他插嘴说了这么一句好像没头没尾的话。 空沉默了一秒，“很不好，非常不好。”金发少年的身体因为灵魂的恐惧而颤抖，直到一双手将他拉入怀抱，是万叶温柔到极点的声音。 “那就忘记吧，不要再记忆，活在当下不是你告诉过我的吗？空。” 活在当下。 一切已经改变，一切都能改变，meimei还在眼中闪着狡黠，同龄的少男少女还在感受新生的喜悦，怀中的拥抱真实而温暖……空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以为自己第一次扑进万叶怀中借助“恐惧”的哭泣已经是最后，但他低估了自己的脆弱，又或者说，低估属于人性真正的情感。 简短温和的话语却是最为简单的良药，击散缠绕的阴霾点亮新生的灯火，空的视线被朦胧所淹没，但他没有哭泣，一把抹去泪水露出一个笑容。那是从重生以后，最灿烂的笑容。 稀有的昙花铺展淡金的花瓣，灿烂的光芒绽放而出，洋溢真诚的情感，万叶凝望着少年，也露出温柔的笑容。那个瞬间，万叶知晓，他的“空”，他的挚爱，开始回来了。 ……… 两人心照不宣没有讨论前世或者记忆的话题，一起向着外侧的房间走去，路上空讲解着避难所大致的环境。 这个避难所无论在前世还是如今都成为空无比重要的停泊点，想来也是命运的一些注定。只不过曾经的空可没有现在的轻松，而是从噩梦与痛苦之中苏醒，对上荧泪流满面的面庞。 “希望荧已经分配好了食物。” 枫原万叶温和说道，“荧比我们想象都要坚强。” “这点我当然知道，只是……”只是她是我的meimei，我又怎么能不害怕失去。空的话说到一半，脚步突然顿住，视线之中出现的身影也让万叶面色微变。 “空。”无需思考，枫原万叶已经挡在空的面前。 “哎呀，两位不要这么紧张，稍微冷静一下——我这次不是来打架的哦。”温迪反应极快，那是赶紧站起身开口。他的嘴角带着食物残渣，手中更是拿着吃到一半的罐头，比空和万叶更像是这个避难所的主人，气定神闲的很。 温迪对着空眨眨眼睛，“而且看在借用我力量的份上，我们也该扯平了是吧。” 空的心往下沉去。 风系的感知力是所有属性中最强，等级越高能力越是变态。像是前世全盛时期被称为最强A级的魈，就曾经告诉过空，只要空在内城的范围大声呼唤他的名字，他就一定可以听见。 效果比任何通讯仪都强。 以此类推，S级温迪的侦查范围到底多大，空不敢想象，但找到他们绝对是轻而易举。 真是被最麻烦的存在缠上了。 枫原万叶没有说话，而是暗中凝聚力量。哪怕知道是螳臂当车，哪怕下一秒就可能粉身碎骨，这一次他都绝对不会退开。 “唉～好好听人说话嘛。”温迪对着枫原万叶的敌意一脸无辜。 空看向周围还算淡定的其他人，脑中迅速思考：“万叶。”他先拉住了万叶暗示他不要轻举妄动，然后面向温迪尽量平静下语调：“不知道巴巴托斯阁下来这里是有什么目的，我想我不需要再重复一次拒绝吧。” “这不是和第二次拒绝没有区别，空真的好偏心——”温迪说道：“还有之前说过嘛，叫温迪就好了。” 空一听到那个语气就头疼，“我根本和你不认识行不行。” “怎么说也是一吻情——、好吧好吧，别激动，我是想要让空你帮个忙，不是帮我啦。”温迪感受到枫原万叶越加和煦的笑容，唉嘿吐了吐舌头，随后轻巧在空中旋转一圈，打了一个响指。 空的警戒一直提到最高，但是当陌生的气息突然出现时候，他还是惊讶了一下，风神对于气息的隐藏已经达到这种程度了吗…… 思索之中，青年的身影像是凭空出现，直挺挺悬在半空，在温迪的指挥下向着空的方向缓缓下降。 刺鼻的血腥味让空皱紧眉头，然而耀眼的红色更是吸引他的注意，一个名字伴随空惊讶的表情一起出现。 “……卢老爷。” 温迪的声音还在回响，轻快又快活，“欸嘿，空你认识可方便太多了……虽然有些着急，不过看在这家伙快要濒死的份上。” 温迪笑了起来，“帮帮忙，用你的异能救治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