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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花开(71-72)

    2023年3月22日

    “哎呀你轻点。”妻子轻拍了一下表弟的手,但那动作怎么看都不像是阻止,更像是打情骂俏。

    “嫂子啊……”

    “还这么叫……”

    “行行行,那叫你宝贝儿总行了吧。”

    “不行!”

    “那叫你什么?”

    “叫我姐。”

    “好好好,我的宝贝小jiejie……”表弟用腻到让人恶心的声音叫了一声。

    妻子刚想发作想了想还是算了,看来是默认这个恶心的称呼了。

    “表哥确实是出轨了,但是这也只是身体上的,他的心还在你这里不是?所以呢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表弟说道。

    我听到这里不禁深深皱起了眉头,我出轨?我在记忆中检索了一阵才明白过来表弟口中的出轨只能是李雯雯那件事,可是我在饭店的那场混乱中就和表弟走散了,他只知道我带着那个女孩跑了,虽说这件事我确实心虚,但是表弟是怎么可能知道我和李雯雯发生过关系从而出轨了呢?猜的?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是用心险恶,为了瓦解妻子的心理防线不惜恶意中伤我,可是如果不是猜的,那他是怎么知道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别说这件事了。”妻子的眼神变得暗淡起来。

    “姐你太善良了,你真的没为这件事和我哥摊牌?”表弟怂恿道。

    妻子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不怪他。”

    “为什么?”

    “他其实心里很苦,在家看着我和你……唉,算了,我真的不怪他。”

    表弟似乎想说什么来反驳妻子,但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眼睛一转又装出那副贼兮兮的笑容,“还是我的宝贝小jiejie温柔善良,也是,反正你还要和他过日子呢,撕破脸总是不好的,那就他玩他的,我们玩我们的。”

    表弟说着将妻子的胸罩网上一撩,一对洁白的玉兔蹦蹦跳跳地窜了出来,妻子轻呼一声,表弟一转头含住了一颗粉嫩的蓓蕾,一只手则拨弄着另一颗,妻子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两条修长的美腿不自觉地绞在了一起,表弟察觉到了,他伸出一条腿抵在了妻子的双腿之间,强行将它们分开,然后用膝盖盯着妻子的会阴部轻轻按压着。

    上下身的敏感地带被同时侵袭很快令她招架不住,发出了诱惑的喘息声,我此时忽然痛恨起摄像设备如此高清的收声效果,心里本能地排斥听到这样的声音,可是我的双手却并没有想要关掉声音的动作。

    不知什么时候表弟脱掉了妻子的胸罩,搂着她的脖子,寻找到她的樱唇,把舌头伸进妻子口中拼命吸吮着,妻子一开始被动地接受着这一切,迷离之中伸出舌头迎合着,两人激烈地拥吻着,慢慢地表弟的手抚摸着妻子白皙的翘臀,妻子呻吟着将柔软嫩滑的舌尖深入表弟口中轻轻搅动着,我能想象正有甘甜的玉露流入他的口中,两人的yuhuo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燃烧着。

    表弟一把扯掉了妻子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那条和胸罩同款的紫色内裤,伸手摸向了妻子的yinchun,此时的我身体忽然一震,因为画面中的某处引起了我的注意,而发现这一变化的并不止我一个。

    “我的好jiejie。”好不容易放过妻子唇瓣的表弟凑在妻子耳边说道,“你把毛毛剃了?”

    表弟的话语里透着惊喜。

    “嗯。”妻子含含糊糊地答道。

    我前天才和妻子温存过,当时她的下体还是有些阴毛的,妻子的体毛不重,平时也注意维护,整个阴部只在yinchun上方的三角区有一些阴毛,总量并不多,但是在我的印象中她并没有刮除全部阴毛的习惯,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一个近乎白虎的阴部。

    “嘿嘿,是不是听了我的话,为了我弄的?”表弟贱兮兮地问道。

    妻子只是嗯嗯啊啊不回答他,我的胸口一片冰凉,我从未要求过妻子刮掉全部阴毛,她也一直没这么做过,可是表弟要求过,所以她就做了,我的心仿佛被一只大手使劲攥着,很疼很疼。

    表弟把玩着妻子光秃秃的阴部,用手指撑开两扇早已湿润的玉门,手指钻入了温暖而狭窄的密xue内。

    下体被手指侵入带来的酥麻感让妻子的xiaoxue很快分泌出爱液,她就是这么敏感的体质,逐渐放开的她主动将手探向表弟的下体,轻轻抚摸着鼓胀的凸起,表弟三两下脱掉了内裤,早已挺立的roubang跳脱束缚,怒目金刚一般呈现在了妻子的面前。

    表弟此时移动身体,跪坐在了床上,妻子则在他的指挥下像只听话的小狗一般爬到他的身边,低头将他的roubang慢慢含进嘴里,用自己香甜的唇舌紧紧包裹,用心舔弄起来。

    我的身体禁不住的颤抖,将双眼使劲闭了起来,一股酸胀感袭来让我的眼睛生疼,我很想打开车门冲下车去,我要呐喊,我要狂奔,我要用一切激烈的方式发泄我胸中的愤懑,但是失望,焦虑,恐惧,各种情绪围绕在我的身体周围,仿佛黏稠的沼泽一般困住了我的躯体让我无法动弹,眼睛的剧痛让我无法保持闭眼,于是我再次睁开双眼。

    妻子一旦进入状态显得那么投入,享受着她口舌服务的表弟不由得激动发抖,他双手抱住妻子的头,挺动下身将她的小嘴当成了蜜xue一般使劲抽插,随后将她翻转身体,双手撑在床头,从后面托住她浑圆雪白的玉臀,

    2023年3月22日

    “哎呀你轻点。”妻子轻拍了一下表弟的手,但那动作怎么看都不像是阻止,更像是打情骂俏。

    “嫂子啊……”

    “还这么叫……”

    “行行行,那叫你宝贝儿总行了吧。”

    “不行!”

    “那叫你什么?”

    “叫我姐。”

    “好好好,我的宝贝小jiejie……”表弟用腻到让人恶心的声音叫了一声。

    妻子刚想发作想了想还是算了,看来是默认这个恶心的称呼了。

    “表哥确实是出轨了,但是这也只是身体上的,他的心还在你这里不是?所以呢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表弟说道。

    我听到这里不禁深深皱起了眉头,我出轨?我在记忆中检索了一阵才明白过来表弟口中的出轨只能是李雯雯那件事,可是我在饭店的那场混乱中就和表弟走散了,他只知道我带着那个女孩跑了,虽说这件事我确实心虚,但是表弟是怎么可能知道我和李雯雯发生过关系从而出轨了呢?猜的?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是用心险恶,为了瓦解妻子的心理防线不惜恶意中伤我,可是如果不是猜的,那他是怎么知道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别说这件事了。”妻子的眼神变得暗淡起来。

    “姐你太善良了,你真的没为这件事和我哥摊牌?”表弟怂恿道。

    妻子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不怪他。”

    “为什么?”

    “他其实心里很苦,在家看着我和你……唉,算了,我真的不怪他。”

    表弟似乎想说什么来反驳妻子,但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眼睛一转又装出那副贼兮兮的笑容,“还是我的宝贝小jiejie温柔善良,也是,反正你还要和他过日子呢,撕破脸总是不好的,那就他玩他的,我们玩我们的。”

    表弟说着将妻子的胸罩网上一撩,一对洁白的玉兔蹦蹦跳跳地窜了出来,妻子轻呼一声,表弟一转头含住了一颗粉嫩的蓓蕾,一只手则拨弄着另一颗,妻子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两条修长的美腿不自觉地绞在了一起,表弟察觉到了,他伸出一条腿抵在了妻子的双腿之间,强行将它们分开,然后用膝盖盯着妻子的会阴部轻轻按压着。

    上下身的敏感地带被同时侵袭很快令她招架不住,发出了诱惑的喘息声,我此时忽然痛恨起摄像设备如此高清的收声效果,心里本能地排斥听到这样的声音,可是我的双手却并没有想要关掉声音的动作。

    不知什么时候表弟脱掉了妻子的胸罩,搂着她的脖子,寻找到她的樱唇,把舌头伸进妻子口中拼命吸吮着,妻子一开始被动地接受着这一切,迷离之中伸出舌头迎合着,两人激烈地拥吻着,慢慢地表弟的手抚摸着妻子白皙的翘臀,妻子呻吟着将柔软嫩滑的舌尖深入表弟口中轻轻搅动着,我能想象正有甘甜的玉露流入他的口中,两人的yuhuo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燃烧着。

    表弟一把扯掉了妻子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那条和胸罩同款的紫色内裤,伸手摸向了妻子的yinchun,此时的我身体忽然一震,因为画面中的某处引起了我的注意,而发现这一变化的并不止我一个。

    “我的好jiejie。”好不容易放过妻子唇瓣的表弟凑在妻子耳边说道,“你把毛毛剃了?”

    表弟的话语里透着惊喜。

    “嗯。”妻子含含糊糊地答道。

    我前天才和妻子温存过,当时她的下体还是有些阴毛的,妻子的体毛不重,平时也注意维护,整个阴部只在yinchun上方的三角区有一些阴毛,总量并不多,但是在我的印象中她并没有刮除全部阴毛的习惯,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一个近乎白虎的阴部。

    “嘿嘿,是不是听了我的话,为了我弄的?”表弟贱兮兮地问道。

    妻子只是嗯嗯啊啊不回答他,我的胸口一片冰凉,我从未要求过妻子刮掉全部阴毛,她也一直没这么做过,可是表弟要求过,所以她就做了,我的心仿佛被一只大手使劲攥着,很疼很疼。

    表弟把玩着妻子光秃秃的阴部,用手指撑开两扇早已湿润的玉门,手指钻入了温暖而狭窄的密xue内。

    下体被手指侵入带来的酥麻感让妻子的xiaoxue很快分泌出爱液,她就是这么敏感的体质,逐渐放开的她主动将手探向表弟的下体,轻轻抚摸着鼓胀的凸起,表弟三两下脱掉了内裤,早已挺立的roubang跳脱束缚,怒目金刚一般呈现在了妻子的面前。

    表弟此时移动身体,跪坐在了床上,妻子则在他的指挥下像只听话的小狗一般爬到他的身边,低头将他的roubang慢慢含进嘴里,用自己香甜的唇舌紧紧包裹,用心舔弄起来。

    我的身体禁不住的颤抖,将双眼使劲闭了起来,一股酸胀感袭来让我的眼睛生疼,我很想打开车门冲下车去,我要呐喊,我要狂奔,我要用一切激烈的方式发泄我胸中的愤懑,但是失望,焦虑,恐惧,各种情绪围绕在我的身体周围,仿佛黏稠的沼泽一般困住了我的躯体让我无法动弹,眼睛的剧痛让我无法保持闭眼,于是我再次睁开双眼。

    妻子一旦进入状态显得那么投入,享受着她口舌服务的表弟不由得激动发抖,他双手抱住妻子的头,挺动下身将她的小嘴当成了蜜xue一般使劲抽插,随后将她翻转身体,双手撑在床头,从后面托住她浑圆雪白的玉臀,roubang正对着鲜红粉嫩的洞口,腰杆用力往前一挺,深深地进入了妻子的体内慢慢摇动了起来。

    “哦~~~”妻子猛地抬起头来,口中发出梦呓似的呻吟,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翘臀也不断前后耸动着,迎合着表弟粗大roubang在自己体内快速而强有力的冲击。

    结实紧致的臀rou在撞击下前后摇荡,激起一阵阵臀浪。

    “啊~~~啊~~~啊~~~”

    妻子舒服得努力向后耸动身体。

    “我cao……好爽……”

    表弟被刺激的愈加兴奋,roubang更为有利的冲刺抽插,他紧紧抱住妻子的胯部,猛烈撞击着她的身体,发出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

    妻子被刺激的发出一阵听不清内吞的呓语,但是显然在她身后的表弟听懂了,因为他变得更加兴奋了。

    异常投入的妻子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郁,鼻息带着销魂蚀骨的娇哼,长长的睫毛下双眼微闭,胸前两只雪白晶莹的小白兔随着身后抽插的动作前后摇曳,划出一道道美妙的曲线。

    妻子在表弟的抽插下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大,以我的经验,此时强烈的快感已经使得她的yindao壁蠕动收缩,甚至偶尔伴着痉挛,仿佛一只攥紧的拳头紧紧握着深入其中的roubang。

    roubang进出xiaoxue那湿漉漉的咕叽咕叽声被摄像机的收音设备听得清清楚楚,可见现场的气氛简直yin靡到了极点,两个人都疯狂迷醉在纯粹的rou欲中,完全没有了在家中例行公事般的拘谨敷衍。

    啪的一声脆响,只见表弟兴奋之下一巴掌拍在了妻子白皙粉嫩的臀瓣上,一个粉红的掌印瞬间浮上了柔嫩的肌肤,妻子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夹杂着痛苦与销魂的吟叫,而我只觉得心尖都在震颤。

    表弟猛烈抽插,仿佛每一下都要将妻子的娇躯捅穿一般,忽然他的身躯一停,我以为这场折磨我身心的表演终于结束了,可他只是稍稍停了一会儿,双手使劲搓揉着妻子的丰臀。

    “宝贝jiejie,穿上丝袜,我接着cao你。”他喘着气说道,声音中透着兴奋。

    “我……我没穿丝袜。”妻子同样喘着气答道。

    “嘿嘿,我有。”

    表弟保持着roubang插入xiaoxue的姿势不动,上身微微前倾,从枕头下摸出一团东西来。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来,穿上。”说着把东西塞给了妻子。

    妻子没有表示反对,还是保持着跪趴被后入的姿势,她展开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我一见之下不由感觉一股血气从脚底直冲脑门,那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长筒丝袜,而是一条穿到腰间的裤袜,但是中间缺失了一块,确切来说这是一条开档的裤袜,情趣内衣的一种,我的怒值瞬间到达了顶峰,如果说之前的一幕幕让我产生了一种不断被击穿底线的精神麻木,那么此刻犹如坠到谷底被人又重重踩上一脚,一股窒息的感觉笼罩我的全身。

    “不,我不穿。”妻子脸上的红晕又加重了几分。

    “哎呀怕什么呀,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表弟说着又不轻不重的抽插了几下,惹得妻子娇喘连连。

    妻子望着手中的裤袜发着呆,表弟看来有十足的把握她会穿上,于是他慢慢将roubang退出了妻子的身体,只见那条和妻子的白形成鲜明对比的黑龙油亮油亮的,一丛黑毛几乎被yin水全部打湿耷拉在身上。

    “唉,你不穿我都没力气cao你了。”说着仰面躺在了床上。

    妻子的脸上显出挣扎的神色,但是很快就妥协了,她轻叹一口气,不情不愿地将薄到几乎透明的情趣裤袜穿到了身上,这是一条淘宝上也许只买十块钱的廉价货,也许不用动手就会在男女的身体挤压下分崩离析,但是此刻穿在妻子身上却是透露出了十足的魅惑之感。

    表弟见了这一幕就像突然充满电一般爬了起来。

    “我cao!你穿上这个也太诱人了吧。”

    说着他一把将妻子推倒在床上,伸出两根手指从裤袜中间缺失的部分伸了进去,深深插入妻子的yindao深处,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抽动。

    “啊!”

    妻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叫,胸膛激烈起伏,向上不住地挺动身体迎合着手指的抽插,仿佛是要弥补刚才roubang离开身体带来的短暂空虚。

    表弟得意地哈哈一笑,抽出湿漉漉全是粘稠液体的中指,在床单上顺手擦了下,翻身爬了过去,两手抬起妻子的两条修长美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一边用手拨着完全勃起的roubang,瞄准着她的xiaoxue,一边伸手拨开因为兴奋而扩开的yinchun,对准xue口,就着已经完全湿润的xue道,用力的将roubang插入了温暖的腔道内。

    妻子下身分泌的爱液早已涌出xue口,顺着身体的曲线流向低处,表弟的roubang很轻易地再次一插到底来到了所能抵达的最深处,感受着腔道内的火热,表弟舒爽的哼出声来,随即慢慢抽插了起来。

    “嗯~~~啊~~~”

    感受到了因为充实带来的快感,妻子很快重新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她扭动起纤细的腰肢,双腿紧紧夹在表弟的肩上,摆动身体迎合着他的抽插。

    因为身心被挑逗了太久的缘故,妻子表现得特别渴望rou欲,紧致湿热的腔道挤压着深入其中的

    roubang,充实而麻痒,随着表弟的抽动刺激地蠕动颤抖,她的肢体语言和表情显示她正被带上rou欲的高峰,她兴奋地挺动着翘臀呼应着表弟下压的动作,两人默契地对撞着,就像是一对久经沙场的伴侣,roubang一次次直插蜜xue的最深处。

    “呃……宝贝儿,你的逼好烫,我快受不了了。”表弟几乎是咬着牙说道。

    妻子感受到了他即将突破临界的状态,双脚在他的颈后勾在了一起,牢牢夹住他的脖子,双腿因为紧张绷得笔直,两片rou唇紧紧夹住来回进出的roubang,两人不约而同地加快了速度,不惜代价地向着顶峰狂奔。

    “哦~哦~”

    “啊~啊~”

    两人不约而同地放肆大叫,激烈的动作越来越快,当妻子的动作到达最高频率时终于发出一声尖利而高昂的吟叫,然后俩那个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原本嘈杂的声音忽然都消失了,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暂停键,我知道妻子的高潮和表弟的喷发在那一刻同时到来了。

    直到画面中两人同时瘫倒在床上,我才发现我的后背居然全湿了,我的情绪完全跟着他们的节奏在动,此时如同心电图中代表死亡的那条直线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是的,我感觉有那么一瞬间我的确是死了。

    我选择退出软件,合上笔记本,摘下耳机,我不想再听他们完事后的绵绵情话,只想在心口那道血流不止的伤口被越撕越大之前找个没有人的角落独自疗伤。

    我忽然感觉自己就是个笑话,而且是个笑死人不偿命的天大的笑话,我为了一个荒唐的目的选择了一条荒唐的道路,在摔了一个大跟头之后居然在同一个地方再一次被绊倒,而这一次更是摔得头破血流,我觉得我现在浑身都疼,但是我却笑出了声。

    我想到了曾经目睹的韦兰兰的香艳一幕,想起了那晚她和我说的话,妻子果然陷入了情欲的漩涡不可自拔。

    我接连做了五六个深呼吸,让自己发烫的头脑冷静下来,我知道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为了拯救我的妻子,为了拯救我的余生,我必须做点什么,而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处理表弟这个人,他的行为已经几乎完全脱离了我的掌控,任由他继续下去唯一的结果就是彻底毁掉我的生活,我必须在这可怕的结果发生之前终止这一切,让他继续留在上海就像是在腰带上栓了个定时炸弹,我必须让他离开上海,滚得越远越好!

    我的心情非常压抑,我极力想要忘却这段经历,结果就是我几乎忘了我是怎么浑浑噩噩地回到家的,妻子还没有回来,家里显得特别漆黑且阴冷,我忽然害怕这个环境,害怕各个角落里的黑暗会化做实体将我吞没。

    我颓然的坐倒在沙发上,仿佛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我的意识游离在虚幻和现实之间,就像被困在一个浅层睡眠的空间内,我逐渐失去了时间概念,直到随着啪嗒一声轻响,一阵刺目的亮光直刺我的双眼,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啊!”是妻子的一声惊叫,“老……老公,你在家啊?你怎么不开灯啊?”

    我努力适应着光线的变化,转头看向她,“几点了?”

    “现在……八点五十。”

    “怎么这么晚回来?”我的声音沙哑的就像被砂纸打磨过。

    “哦……呃……完事后和同事吃了个饭,然后……我坐地铁回来的。”妻子说谎的水平一点都没长进。

    我起身走向阳台,打开窗户,一股微凉的夜风轻轻拂过我的脸颊,透过鼻子吹入我的身体,燥热的身体得以恢复一丝清醒。

    就在这一刻我做出一个决定,我决定不和妻子摊牌今晚的事,我决定咽下这一口污浊的气息,因为我相信这只是妻子再一次的母爱泛滥,她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还是愿意和她共度余生,我可以不摊牌,但是我必须露一下我的底牌。

    “我觉得顺子还是离开上海的好。”我转过身用平和的语气说道。

    “为什么?你不是才给他介绍了工作还租了房子吗?”妻子瞪着不可思议的眼神问道,但是和我对视两秒钟后迅速移开了视线。

    “不为什么。”我摇了摇头,“只是觉得不妥,我不想他成为第二个周明。”

    妻子站在原地,眼睛瞄向别处,细洁的贝齿咬着下唇,似乎是在考量着什么,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大概十多秒钟之后,妻子轻轻吐出一口气,“嗯,你说的也对,我支持你的决定。”

    妻子的反应在我的意料之中,却又有些出人意料,意料之中是因为她的答案是我所期望的,而出人意料是因为她的眼神没有任何的伪装,她是从心里对我的决定表示赞同。

    “你……好像不是很认可?”我故意问道。

    “不是,只是有些突然,但是你说得对,有些事情该结束就让它结束吧,就当是做了一场梦。”

    妻子说完就去洗澡了,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我幻想着妻子清洗着从表弟那里带回来的污垢,清洗着我作为一个男人咬牙忍下的屈辱,清洗着这一场荒诞的怪梦。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哥,这么晚找我什么事?”

    “明天下午两点,我们上次去过的那个茶楼,找你说点事。”

    “明天我上班呢,经理最近都不让我请假了。”

    “

    没事,我帮你请。”

    “这……呵呵,不太好吧。”

    “就这么说定了,不见不散。”

    说完没等他回答我就挂断了电话。

    没事,我帮你请。”

    “这……呵呵,不太好吧。”

    “就这么说定了,不见不散。”

    说完没等他回答我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