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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之下】(34)

    【豪乳荡妇系列-莲花之下】(34)

    2022年1月12日

    对我而言这注定是一个难眠之夜,我在凌少家的柔软大床上不停的坐起来,躺下去,翻过来,复过去,甚或是跳下床在地板上走圆圈。

    一次次鼓起勇气想要到隔壁去找凌少,但手一碰到自己的门把手,我刚刚下定的决心就被手心的冰凉冻的飞灰湮灭。

    垂头丧气的回到床上继续打烧饼,重复刚才的过程,直到再次抓上门把手,如此循环。

    凌少的话一直在我脑中回响:「我要的老婆不是女人,是绝对服从我的性奴。」

    听听绝对服从的女奴隶!就跟舞台上的那个修女一样,甚至比那个修女还要服从才行。

    这能答应吗?不答应我还呆在凌少家干什么?可是到动真格的时候我却退缩了。

    因为凌少又说:「主人对自己的奴隶做什么是主人的自由,你见哪个主人在命令奴隶的时候先问奴隶你喜不喜欢?」

    换句话说就是凌少想怎么折腾我就怎么折腾我。

    看着他摆在那间暗红色刑房里的那些假阳具,鞭子,拘束用具以及可以组合成各种形状大小的拘束钢管我心里就一阵阵的发毛。

    我问他能不能不要打出血或者打的一片青紫,起码不要再蹂躏我红肿的阴部和rufang了的时候,他很详细的向我解释了一下什么叫做性虐,他说:「BDSM,性虐,对他来说不是主人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在奴隶身上施暴获得快感的暴力发泄,而是主人通过奴隶的愉悦来获得满足和快感的爱恋。与普通性爱相比,越是高级的性虐就越需要信任和了解。性奴必须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主人掌握,包括性命;主人必须非常了解自己性奴的喜好和承受能力,然后才能让自己的性奴在能够承受的痛苦中获得快感。所以性虐是建立在彼此的信任和了解上的崇高爱情,比恋爱还要高级的爱怜。」

    既然是彼此信任,准确的说是性奴在绝对信任主人的情况下将一切交给主人的性爱游戏。

    所以主人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让性奴疼,让性奴yuhuo焚身,让性奴流血受伤,这些都是性虐的一部分,就连让奴隶露出和灌肠也是,一切都要看主人的喜好。

    对于性奴来说,用身体,性爱,甚至是惨叫来取悦主人都是性奴的责任,所以凌少不会问我能不能对我做什么,更不会问我我喜欢什么。

    所以我一但接受成为他的性奴,他就会开始对我调教。

    但是调教成什么样子全都要看他的喜好。

    而我对他的喜好实在是一无所知,实在不知道他会把我变成什么样子。

    对于未知的恐惧让我根本不敢去找他,万一让他把我抽个半死岂不是自己找罪受?但是既然他说会徐徐渐进的调教我,想来第一次应该不会太狠吧?可要是他还喜欢别的呢?比如让我像修女那样……露出,灌肠,捆绑……眼前出现的惨烈画面让我不寒而栗。

    被抽打的血rou模煳的我半死不活的趴在大街上,让凌少一边灌肠一边jianyin,然后周围一大堆围观群众指着我不停的嘲笑咒骂~~~这还真不如死了干净~~~可是,他不是说主人的责任是通过性奴的表情来确定性奴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吗?凌少会不会用我最喜欢的方式jianyin我,玩弄我,让我高潮,然后潮吹呢?虽然我跟凌少只交欢了两次,但是那种感觉~~~真的太美了~~~现在想想还忍不住激动。

    可要是他是个变态呢?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不停的轰炸着我的脑子,令我根本无法入睡。

    我想找凌少问个清楚明白,但是凌少却拒绝继续回答,他只说会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好好的考虑清楚。

    再次期间,我们只是要好的朋友,会继续保持交往,加深彼此的了解。

    如果一个月以后,我还没有下定决心成为他的性奴,那么就说明我们不是一路人,就一直当好朋友,不过要保守他的秘密。

    如果我答应了,那么他就是我的主人,会帮我解决掉所有的麻烦,包括家人的麻烦,让我可以安心的成为他的性奴。

    答应还是不答应呢?就这么个简单的回答却令我一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所以第二天,我就顶着一对熊猫眼,脑袋昏昏沉沉,迷迷煳煳的过了一整天。

    除了考虑是不是要当凌少的性奴,就再也想不了别的了。

    当星期天的夜幕降临时我终于做出了令自己一身轻松的决定~~~,那就是等等再做决定。

    做出决定之后,全身心放松的我终于在凌少家睡了一个安稳觉。

    第二天一早,凌少亲自开车将我送到公司大门口,令看到这一幕的同事们禁不住交头接耳,对我指指点点起来。

    不过对于听不到他们说话的我来说,今天的工作确实非常简单,将所有材料都准备好的我百无聊赖的点击着鼠标看着网页上的那些明星八卦打发时间。

    看完一个明星家暴的娱乐新闻后,我灵光一现,在网上收集起关于性虐和虐恋的历史以及知识来。

    在废寝忘食的浏览后,我终于对性虐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

    所谓性虐就是通过特殊手段获得性快感的行为。

    比如精神类刺激快感,比如辱骂,羞辱,暴露,窒息等都属于精神类

    性快感;还有痛苦类快感,比如鞭打,穿刺等能引发rou体疼痛类的;还有一种比较另类的,比如灌肠,捆绑等。

    这些行为虽然都被称为性虐,也属于性行为,但是跟我当初以为必须要jiba插入身体的性完全是两码事。

    这一发现让我不禁身体一阵发寒,真的庆幸自己没答应凌少成为他的性奴。

    万一凌少喜欢的是我眼前BDSM网站上这些性虐图片一类的玩法,我不死定了?什么铁针穿刺rufang,sao逼上扎满针头,把人头下脚上都吊起来抽的皮开rou绽鲜血直流,把赤裸跪趴的性奴当狗一样牵到大街上遛弯,等等或是能令人致残,或是能导致人社会性死亡的行为怎么办?我越想越是害怕,而且还必须对凌少绝对服从,这怎么能服从吗?扯淡的事情。

    我仰头看着天花板,回想着刚才看到的一个性虐露出短片里的情节。

    想象着自己被赤身裸体拴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而凌少则光着下身抽插我sao逼,这样恐惧的场面令我的身体颤抖,心跳加速,呼吸又快又重,令我本能的难以再想象下去,不过……我的双腿间…怎么湿了?不不不,这一定是热的,对,是汗水不是yin水。

    一定是汗水。

    不是yin水,我的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想要中断这无耻又yin荡的……刺激……。

    我发呆似的坐在电脑前,脑子里被各种性虐画面填满,反复考虑着是否接受成为凌少性奴的事情,跟他在一起固然有面子,高大帅气,温文尔雅,主要还是个有钱有品味的男人;但是私底下却是个喜欢对深爱自己的女人施暴的男人。

    一个里外反差如此之大的男人是否能跟他在一起生活呢?当真爱消失,只剩下生活的时候,我是否还能坚持下去呢?不过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确实令我感到得意,看着周围同事用充满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看着我的时候,我心里的那种甜蜜,幸福,得意的感觉,是在令我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但是……凌少喜欢性虐的事实的确也令我苦恼。

    就在不知如何是好时,我的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都下班了,还在等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令我一惊,本能的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凌少那张温文尔雅还带着点书卷气的俊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干什么呢这么入神,都叫你好几遍了。」

    凌少微笑着问道。

    「没什么…想事情呢,你的……我……那啥……」

    我还没从凌乱的思绪中脱离,脑子跟我的舌头一样,有些不够用。

    「有空再想,我又不逼你。走吧,咱们吃饭去。今天有个音乐会,带你去看看。晚礼服我都准备好了。」

    凌少拎了拎提在手里的一套白色晚礼服,在我面前晃了晃,顿时将我的视线全部吸引到衣服上。

    我低垂着脑袋,脸上带着幸福的表情,娇羞的将脑袋靠在凌少的肩膀上出现在人来人往,正处于下班高峰期的公司大庭时,同事们,尤其是女同事们那种充满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着实令我心里翻起一阵得意和窃喜的波涛。

    不过当我满心喜悦享受那些羡慕嫉妒恨恨的目光时,那些女同事的交头接耳的话语钻入我得耳朵后,让我心里升起一团怒火。

    老娘这一身蕾丝晚礼服洁白胜雪,修剪合身,哪里是便宜活了?再说老娘这两年跟着喜欢健身的大姐跑步提哑铃锻炼身体身体;跟着喜欢跳舞的二姐做形体塑身训练;还跟着学瑜伽的三姐练瑜伽增加身体柔韧性,不论寒暑,坚持了整整一年半,已经不是刚进大学校门的那个小胖胖了老娘现在已经是个身材匀称,双腿修长,胸部丰满,腰肢纤细的美少女了好不好?用凌少的话说,就凭姑奶奶这不用力都能看清的马甲线,再配上咱这若隐若现的六块腹肌就能迷死一群男人的充满魅力的性感身材,哪里有煤气罐的影子?不就我穿的比较传统,没有你们这群yin妇的rou露的多吗?不就是腿上没白丝袜不性感吗?不就是裙子太长只有小腿可看吗?不就是脚上只穿了一双白色低跟鞋吗?不就是衣领比较高只能看见脖子吗?不就是看不见后背吗?不就是短袖裙连锁骨和大臂都看不见吗?不就是……不就是……老娘怕羞不敢露吗?一群yin荡,嘴还贱的sao贱女人凭啥对我这纯洁的处女指手画脚?一群看见帅哥就自动分开双腿的拜金女也配在背后说老娘在钓金龟婿?一群大象腿,粗肚腩,没了化妆术和媚艳术就没脸见人的丑女也有脸说我丑?凭啥?虽然我还是一副柔顺乖巧的样子挽着凌少的胳膊,但心里不禁暗暗的发誓一定要让这些贱婊子看看老娘的真面目。

    不过五星级餐厅那宁静祥和的气氛和感觉让我将那些指指点点所带来的阴霾全部吹散,再加上精致如艺术品的美味佳肴令我将所有的不快和愤恨全部抛开,带着幸福和甜蜜在走出了餐厅大门。

    当我们进入音乐会堂的包厢时,就看见了二姐三姐这五口子早早的就坐在包厢里一脸兴奋的发表着自己对乐章的理解。

    我坐在一群讨论音乐的人群里,感到浑身不自在。

    虽然我出身文艺世家,但是对于音乐的理解只限于听,不像这些出身上流社会的大公子和千金能发表自己对音乐的看法。

    我超强的音乐天

    赋实在不允许我在这群人面前展示出来,只能闭着嘴听他们说。

    想当年我那瘦不下来的小乳猪一般的体型,把老妈将我培养成舞蹈家的痴心妄想彻底扼杀在了我的幼年时期;我的老爸也对于我这种手比人家脚还笨,手指头一摸乐器就分不开瓣的音乐天赋彻底绝望,实在不敢想象我这种演奏家能演奏出什么曲子来。

    于是乎……我听的音乐全是流行音乐,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的坐着,别弄出什么动静,让他们注意到我。

    主持人上台,要求人群安静。

    例行的开场白之后,灯光关闭,站在台上的指挥家用他手里的指挥棒,在各色乐器中搅拌出一阵阵优美的音乐。

    优美的旋律,醉人的音色,深远的意境,令我在这音乐的海洋中…直打呵欠。

    我是真的欣赏不了这种高雅的艺术,除了声音好听以外再没什么感觉。

    我强装出一副迷醉享受的样子,偷偷的躲在包想的昏暗角落里不停的打着呵欠。

    百无聊懒的我只好偷偷的观察听众来消磨掉这无聊的时间。

    真的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听下去的?看看二姐听的一脸迷醉,完全陶醉在音乐的海洋里;她身体随着音乐的起落不停的微微晃动;她的呼吸也随着音乐的节奏时缓时快,时轻时重;她随着音乐,从嗓子里微微发出的声音充满陶醉,令人感到……yin糜?这是怎么回事?听音乐还听出快感来了?我禁不住将目光转向二姐,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的观察着二姐和二姐夫。

    「我cao~~~这yin妇实在是~~~在这种地方,这种场合都能干正事?」

    当我看清二姐他俩的动作和行为后,禁不住吃惊的想。

    二姐今天穿的是一条纯白色的蕾丝礼服长裙。

    裙摆上右侧的开叉几乎开到了腰上,令她在迈步时可以将她性感的大腿完全暴露出来,再加上裙子的材料质地很轻,稍加注意就会从她飘起的裙摆中看见她若隐若现的小半个屁股;胸口深V的设计几乎开到肚脐眼上,从侧面可以很轻松的看到她胸前的那一对爆满坚挺的雪白高峰;背后镂空的设计令她的后背上的优美线条完全暴露在观众的视野中,如果稍加留意,还能从她后面的裙摆中偷看到一条若隐若现的雪白沟壑。

    而现在,二姐的一条大腿正压在她男朋友的大腿上,任由自己的爱郎的大手在她大腿上的细腻柔滑的皮肤上划来划去。

    她的左侧雪峰早已挣脱礼服文胸的束缚,在她男朋友的大手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

    如果看到更仔细一些,就能发现,连接二姐晚礼服后裙摆与前裙摆的搭扣已经被解开,失去拉力的后裙摆已经脱离了二姐的身体,垂挂在二姐与二姐夫椅子之间的空隙。

    透过空隙可以看见二姐露出的整个右屁股。

    而且在那雪白坚挺的大屁股之间,是绝对没有任何遮挡的,换句话说,这sao蹄子根本就没穿内衣裤。

    二姐夫的大手时不时的就会在二姐的大屁股上揉抓几下,令二姐发出一声低低的娇吟。

    二姐夫的游弋在二姐大腿上的手最后在二姐那茂密的丘谷间停留下来,开始向那潺潺溪水的发源地进军。

    依偎在二姐夫怀里的二姐,她一手搂着二姐夫的熊腰,一手在他的裤裆处微微taonong,将二姐夫弄得不住低声呻吟两声。

    这一个jian夫一个yin妇的yin行顿时驱散了我的呵欠,令我打起精神,聚精会神的看起眼前的活春宫。

    她们两人各展所长,都在竭力的挑逗着对方,刺激着对方的rou欲,增加着对方的快感。

    二姐撸着二姐夫的jiba,二姐夫的手指在二姐的桃花源里不停抽插,令彼此的身体时不时的颤抖几下。

    一曲还没终了,二姐和二姐夫整理了一下衣服,手拉着手,从门口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看见了没?」

    我的耳边传来凌少的耳语。

    「嗯?嗯~~这俩已经~~~没治了。」

    我把快要说出口的脏字吞了回去,带着一副卫道士的嘴脸批评到。

    「哎哎~~~」

    不知苏家哪个少爷超我们低声呼唤两声。

    当我们看向他的时候,伸出两根手指在二姐坐过的椅子上蹭了蹭,将闪着水光的手指在空中晃了晃。

    「这俩真是~~~」

    三姐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声说道。

    「你说他们要去哪里?」

    苏家另一个少爷问道。

    为了不影响别人,我们几个将脑袋凑到一起,低声嘀咕着。

    「那就不好说了,厕所,楼梯,停车场……有的是地方。」

    凌少说道。

    「以这俩的性癖,巴不得在舞台上cao逼才好。」

    苏家少爷说道。

    「说不准~~~那都有可能~~~别想了~~~听音乐会吧~~~这俩找的地方~~~咱们绝对想不到。」

    凌少也深有同感。

    「等他们回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三姐语气里带着嘲笑和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