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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醉仙途(2)

    作者:赵夫人

    2023年1月18日

    字数:10493字

    (二)恍然一梦

    第二天下午,我还是如同往常一般在藏经阁漫无目的地翻阅,突然我又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尽快修复通心识是当务之急!。

    有了目的,查找的速度快了不少,很快,在一本关于法宝的杂记中,我找到了我这副通心识不好用的原因:应该是用来做法宝根基的望月犀角在获取时存在暗伤,导致它们之间的联系不稳定,故而不是看不,就是听不到,甚至无法cao控。

    查看了书中给出的几个解决方法之后,我沉吟了一会儿,选取了其中综合起来最好实现、修复后效果最佳的一种。

    来到府库,我向看守提出了我要的材料,因为没用到什么天材地宝,很快看守便将材料全部交给了我。

    施施然来到熔炼法宝的地火峰,我先炼制了一件小巧玲珑的清心扣。

    这是我准备送给杏枝的,一来可以缓解她因处理公务而烦躁的心境,二来嘛……自然是为我重练通心识打掩护!。

    好在这通心识重新熔炼不难,很快我便将其改进完成。

    临睡前,我来到宣室殿,杏枝仍然伏案审批着奏章,太玄观作为天下十大宗门,每天需要处理的杂务实在是太多了!。

    将清心扣送给杏枝,杏枝的眼里明显闪过一丝惊喜,随后杏枝充满爱意的与我相拥吻后,便催促我早些休息。

    放心吧杏枝,我会早些休息的。

    离开宣室殿之前,我望了一眼安静侍立的清风明月二人。

    一点也看不出来,他俩放肆为杏枝按摩的模样。

    装得真好啊。

    不过很快你们的真面目就会暴露的。

    我心里暗暗想着。

    回到寝殿,我悄悄将通心识送入小练功阁,随后沉沉睡去。

    是的,改进后的通心识,不再需要时刻cao控——因为两枚犀角间的联系不畅这个问题是难以弥补的。

    但我在外识中,加入了别的材料后,外识便可以单独记录周遭的一切,回头只需要取回外识,便能知道外识周围都曾经发生了什么。

    杏枝,你究竟练得什么功,将要大白于天下了!。

    今天晚上如往常一样,杏枝回来后,查探我一番后便自顾与清风明月练功去了,我心中暗笑,cao纵外识开始录制,直到杏枝躺到玉床上,我才停止了外识的工作。

    今天清风明月倒是没有进来为杏枝按摩,感觉自己即将揭开重要秘密的我睡的很是沉稳。

    第二天,我悄悄取回了外识,上午盘坐在静室,我也顾不得练功,忙着鼓捣外识。

    鼓捣了半天之后,我沮丧的发现,这副通心识损坏的实在是太过严重,即便重新祭炼,也没能改善太多,现在通心识录下的,只有一小段能识别。

    聊胜于无吧!。

    我将这一小段内容提取出来,放到神识内细观。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水汽氤氲的场景。

    之前偷窥他们练功时,倒也有这种雾气缭绕,但和今日我看到的显然不同。

    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练功阁的正中,摆放着一个熟悉的木桶!。

    杏枝要沐浴!。

    难道,杏枝在和清风明月一同洗香艳的鸳鸯浴?。!。

    不不不,我头痛欲裂。

    还好,我强压下心中的妒火,仔细观察,练功阁内并不见清风明月的身影,只有香汗淋漓的杏枝站在浴桶旁。

    看来杏枝已经练功完毕,驱走了清风明月,独自一人沐浴。

    我当下心宽了不少,继续观察杏枝的动作。

    只见杏枝美目低垂,纤细修长的葱指如玉笋嫩芽般轻点浴桶内飘着红白花瓣的温水,试探完之后,又优雅地举起,轻解罗裳,如蝉翼般轻薄的青色纱衣飘然从杏枝的香肩滑落,露出了杏枝纱衣下的绝美春光:一条细细的红绳绕过杏枝白鹤一般细长优雅的脖颈,将一条绣着鸳鸯戏水图的红锦肚兜挂在杏枝的胸前,遮住了杏枝那一双挺拔傲人的豪乳,这时我才发现,杏枝的纱衣并未完全脱落,而是被杏枝白藕般的玉臂勾住,悬在杏枝的腰间;再仔细看,杏枝裸露着的一抹香肩上,凹凸有致的锁骨正微微抖动着,若含朱丹的秀口中,贝齿轻咬,似乎在思考着一个难做的决定。

    我感到十分奇怪,是什么能让杏枝这样一名可以说是天下实力最强悍、权势最滔天的仙子一般的人物,竟像滚滚红尘中的市井熟妇一般惺惺作态,眉头微蹙、娇躯轻颤?。

    终于,杏枝像是拿定了主意,像小女儿一样轻轻一跺脚,双手摊开,罗纱悄然落地,一双秀手上下翻飞,解开了自己的肚兜,无瑕白玉一般的娇躯,就这么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饶是我如今功力渐复,心境大为坚韧,也被眼前的可餐秀色扰的心湖无风起浪,身体自然而然地产生反应:杏枝如雪山玉峰般翘立的豪乳上,两枚粉嫩可爱的rutou恰到好处的点缀于此,修真界有一灵果以「美人指」

    为名,形容其粉嫩可爱,但我毫不犹豫的认为,若是起名之人见过杏枝这粉嫩可爱的rutou,定会摒弃「美人指」

    之名,而改称为「美人乳」!。

    再接着向下看,杏枝的小腹平坦光滑,白皙粉嫩的肌肤如同闪烁着微红光芒的玉石般温润,又彷佛有着自己的生命一般,随着杏枝的呼吸为之颤动;杏枝丰润饱满的阴阜同其他地方的肌肤没有两样,同样白皙细嫩,若非要说它的奇异之处,便是竟不像一般女子一般长满阴毛,而是天生的光洁白虎,毫发不生!。

    只是隔着氤氲的水汽,我隐隐感到,杏枝的阴阜似乎有些红肿,但又看不真切。

    不过杏枝并没有给我太长的时间细观,身体既已赤裸,杏枝便轻抬玉腿,将修长紧实的娇躯送入木桶内的香汤之内,整个人悄然滑下,只留下满背乌黑柔顺的青丝垂在木桶之外。

    此时突然响起了几声清脆缓慢的「啪、啪、啪」

    的声音,刚开始我以为是玉枝在戏水,但细细回味,又不太像,想要再次观看一番时,才发现这段记录戛然而止,再想重新观看已是无法释读。

    该死!。

    一股挫败感涌上我的心头。

    首先是这故障频出的通心识,每次都只能看到吉光片羽,根本不能窥得全貌!。

    再然后,是对自己失忆的痛恨。

    杏枝是我的道侣,然而三年前的记忆被封锁殆尽,只有前段时间回忆起的片段,让我知道我的记忆没有消失只是被封印;这三年间,我几乎一心沉浸于恢复记忆,杏枝也忙于公务,我俩虽名为夫妻,我却连杏枝的裸体都未见过,这次还是以近乎偷窥的方式,才得以一见!。

    最后,是我对自己扭曲心态的愧疚、憎恶。

    柳隐奇,是杏枝在你失忆的情况下扛起了太玄观,你却天天疑神疑鬼,每次都证明了你是在胡乱怀疑,可下次仍然不改!。

    这次竟然对着沐浴的妻子起了yin邪之念,你还是不是得道高人?。

    心境呢?。

    中午独自用过膳之后,思忖再三,我决定还是找杏枝一趟。

    来到宣室殿,这次杏枝倒是在殿内,婉婷见我来了,没有过多阻拦,我走进一看,杏枝仍在伏案阅览,隐隐约约我看到奏章的内吞写到:「长春寺……近来……火精童子……」

    长春寺,这我倒清楚,也是如今天下十大宗派之一,听名字倒是像个名门正派,实际上是一群藏头露尾的和尚,连宗门驻地在哪都很少有人知晓,是个地地道道的邪门宗派,不过实力倒是不可小觑。

    火精童子乃是地火之中诞生的一种精怪,貌若孩童,实际体内充斥着地火阳精,只不过它们很难觅得,炼药很难找到与它们君臣相济的辅材,唯一在炼器上有几分用处,却也远远不如地火熔炉效果好,只有那种游方散人,实在没有办法才会想办法捕获一只来聊以代替。

    这长春寺虽然行事不正,但绝对不会缺少地火熔炉,如今竟然开始捕捉这东西,却实在有些让人摸不到头脑。

    杏枝见到我来了,抬起秀首,正要展颜一笑,却忽然硬生生止住了笑意,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奇怪表情,我正要询问时,忽然听到一声奇怪的铃声,似乎在哪里听到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杏枝的脸色更加奇怪,竟然还涌现出了一丝羞红和懊恼。

    我正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呢,一旁侍立的明月向前迈了一步,「首座,观主今日参详闭口禅的奥义,不方便说话。」

    这个明月虽然练功上差了清风一点,不过脑子活络,人也比憨憨的清风更加机灵一些。

    我望向杏枝,杏枝一脸释然的向我点头,看来明月所言不差。

    这闭口禅我也听说过,是禅门的一门神通,修炼期间不得张嘴言语,但一旦破戒,所言值真言会将闭口期间积蓄的禅力附加其上,沛然莫御,据说禅宗大派狮子林曾有一名秀智禅师,苦修闭口禅二十八年,一张口,便灭掉了曾经赫赫有名的魔道宗门血月峰,端的威力绝伦!。

    只是这杏枝好端端的,修什么闭口禅?。

    我当取过案几的笔墨,放在杏枝面前,说明了自己的来意:近来宗门总体平稳无事,我想约个时间,与杏枝一同外出游历一番,说不定对解开我的记忆封印别有功效。

    杏枝沉吟一会儿,持笔写下「善」。

    临出宣室殿,我又听到了刚才那莫名熟悉的铃声。

    在藏经阁翻阅了一会儿古卷,我突然想了起来,这不就是灵官奉祀大典上,我在杏枝身上听到过的铃声嘛?。

    怪不得耳熟呢,杏枝估计是喜欢这件配饰吧,换了衣服还戴上。

    杏枝答应和我外出游玩了,这倒是个好消息,我得抓紧时间看看哪里适合。

    最近查阅古卷,常见到古余国的西子湖风景秀丽,我心中跃跃欲试,若是和杏枝扮做凡人,体验一番市井生活,却也是枯燥的仙途中难得的消遣。

    不过即便贵为太玄观最有权势的二人,也不是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的,起码明天是宗内一年一度的小比之日,作为观主和首席,这种典礼自然不能缺席。

    比武台前临时搭设的高台上,杏枝坐在最高处,清风明月在背后举着华盖,一如奉祀大典上的装扮;我坐在比杏枝微微低一些的左前方,静静品着面前的香茗。

    比武台上,静静伫立的,便是各峰选出参与本次小比的精英弟子,我略一查探,修为最高者竟然

    已经筑基圆满、半步金丹了,须知宗门之内以力为尊,结出龙虎金丹便能位列长老,端坐于观战席观看小比了!。

    当然,早早筑基圆满却终身未能寸进的,也非罕见之事,结丹毕竟是修炼途中的一道大坎,即便如此,我也为杏枝主持下太玄观的欣欣向荣感到欣喜,并且除了修为高深,这些站在比武台上的弟子们均是默默伫立,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烦,如此令行禁止,显然也是杏枝治宗有道的结果。

    我突然觉得,即便找回了记忆,这观主之位,也是杏枝来坐更加合适。

    吉时一到,同奉祀大典一样,杏枝率先起身讲话。

    这次我离杏枝距离更紧,清楚的听到了杏枝身上传来的阵阵沉闷铃声。

    我忍不住望了杏枝一眼,虽然不是奉祀大典上的那件,却也是一件繁复厚重的礼袍。

    真不知道杏枝对铜铃配饰的爱好都是哪来的。

    令我有些意外的是,小比正式开始后,清风明月竟也参与到了引气期入门弟子的比斗之中!。

    也好,看看这兄弟俩有没有进境。

    日落西山,比斗的结果也出来了,筑基期不出意外,是那名半步金丹取得魁首,引气期倒是有些令我意外,清风明月分别位列二三名!。

    其实这一天看下来,我也明白了问题在哪,固然在我和杏枝眼里,清风明月的功夫浅薄,但引气期弟子岂不大多如此,更何况他们可没有像我和杏枝这样的金丹巅峰强者指导,只有筑基期师兄代师授徒,就这样里面中有一人能险险胜过清风,还是凭了符篆之力,趁乱偷袭正在全神贯注运转《金刚不坏咒》的清风那毫无防备的背后罩门。

    说到这,这金刚不坏咒虽是我随意传下的法门,却也不是等闲弟子能够窥得的妙术,这兄弟俩时间不长,便能修炼的如此得心应手,其他弟子输的也不冤。

    结果既出,便是论功行赏,清风明月二人倒还识相,直接异口同声言道:「能在观主身边侍奉,便是我二人最大的赏赐,其余赏赐依次向下轮给其他师弟便可。」

    不贪功墨赏,这份心性不错,我望向杏枝,杏枝眼圈微红,竟也有些感动。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练功之外,我便是查阅这西子湖相关的资料,为接下来的出游做准备。

    西子湖虽然有些偏远,倒也还是处在我们太玄观的势力范围内,安全方面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顾虑。

    只是所谓有备无患,我还是跑到府库,从所藏宝物中很是搜罗了几件顺手的防身法宝。

    最后,我突然想到,是不是应该弄点能记录影像的宝物?。

    毕竟这是我俩难得的出游,况且……或许日后自有其他妙用……飞快打消了心中的其他想法,我向看守府库宋长老提出了自己想要留影法宝的想法。

    宋长老捋着斑白的胡须,想了好久,不确定地说到:「留影法宝,这种功能的法宝甚是罕见,我记得府库以前是有那么一件,只是很久没见到了,待老夫查查旧账。」

    说完,宋长老钻进故纸堆翻了起来。

    终于,过了许久,宋长老找到一份记录,激动地说到:「老朽找到了,以往府库确实有一水月镜有留影之能,不过三年前便被杏枝仙子……哦,就是观主取走了,至今尚未归还。」……在杏枝手里啊,那倒也无妨。

    晚上我特意到宣室殿和杏枝说了一下出游的目的地,杏枝满口应下,西子湖她也闻名许久,却一直俗务缠身,没工夫前去,如今天下太平,正是前去游玩的好时机。

    只是当我提到水月镜时,杏枝的面色为之一变,「水月镜?。两年前宗门合力斩杀青州妖蛟时,已不慎损毁了,夫君提它做什么?。」

    原来已经损毁了啊。

    彩云易散琉璃脆,世间好物不坚牢。

    我突然想起俗世间的一句名诗。

    不过这也无碍大节,三日后,将宗内事务交代给看守长老,我和杏枝便一同离宗远游去也。

    站在西子湖畔,即便是在仙气缭绕的宗门内见惯了湖光山景,我依然为西子湖的潋滟美景而心动。

    或许这就是湖畔游人如织的原因吧!。

    我身边不远处,一名书生模样的男子仰头吟咏道:「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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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对诗词歌赋没有兴趣,但仅仅凭这名书生抑扬顿挫的朗诵,以及周围身着绫罗绸缎、头戴珍贵珠宝首饰的贵族女子们仰慕崇拜的目光,我也知道这是一篇难得的佳作。

    杏枝此刻也扮做了一名普通的贵妇女子,虽然已经施术改变了面吞,我依然为她带上了一顶遮住面庞的纱帽——杏枝身上那股飘然出世的清冷仙气,是如何也不能化去的,我只好出此下策,尽量减少世俗凡人不怀好意的窥视。

    毕竟我们是来游戏人间,而不是大开杀戒。

    沿着西子湖畔游览一圈,我挽着杏枝,想要走入附近最近的一间客栈。

    既然扮做凡人,那么就要住凡人的客栈。

    杏枝却有些娇羞地扯着我的胳膊,「夫君……我带了天机府出来……」

    天机府,是便携洞府的称呼,平日可收缩为印章大小,输入法力即可进入。

    这么神妙的法宝,自然也是极为难得,这天机府的炼制之法早已失传,太玄观的这座天机府,还是之前探索道宫遗址时侥幸获得的。

    虽然少了一些游玩的乐趣,不过天机府的居住条件自然要比凡俗客栈要好多了,况且杏枝这副小女儿神态极为难得,我怎么忍心拒绝呢?。

    当下,在天机府上施了几个隐匿、警戒、防卫的法阵……一进入天机府,我便看到了两个高大的身影:清风明月!。

    我顿时有些不悦,望向杏枝。

    杏枝自知理亏,说好的与我出来游玩,共享二人世界,竟然还带上了两个累赘,一脸娇羞知错的表情,抱着我伏在我耳边说道:「夫君,我知道错了,这两个孩子也是在山上憋久了,我架不住他们的央求,才偷偷带下山来,夫君你就原谅我吧~今晚我给一个惊喜哦~」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苦笑一声,我默认了眼前的情况。

    清风明月也注意到了我们进入洞府,欢呼雀跃到,「观主师傅,你可算想起来我们了!。在这里面我们都要憋死了!。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出去呀!。」

    杏枝讨好地看了我一眼,见我不置可否,冲兄弟俩点头道:「你们现在就可以先出去游玩一圈,注意师傅下山前交代你们的事情,回来不要太晚!。」

    清风明月两人跳着消失在了洞府出口处。

    真是小孩心性。

    我笑着摇摇头,陪着杏枝在洞府里闲逛。

    不得不说,这天机府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会客室、寝室、炼丹房、地火炉、灵药田、道童房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个小花园以供小憩。

    我抱着妻子在洞府内游览一周后,总感觉周遭的环境似曾相识,和杏枝说出这种感觉后,杏枝高兴地说到,这是记忆恢复的征兆呀!。

    当年从道宫遗迹中获取天机府后,我的确曾和杏枝一同在天机府中游览过一圈!。

    望着杏枝兴奋的脸庞,我突然春心萌动,贴了上去与杏枝热吻起来。

    杏枝刚开始有些讶异,但很快,丁香小舌便配合地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了一块。

    良久之后,杏枝才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娇羞地低声言道

    ,「这里不好,清风明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去寝室吧。」

    我如同凡俗中的将军抱着一位公主一样,将杏枝打横抱起,一路走到寝室,杏枝也被颠的咯咯直笑。

    走进寝室,杏枝示意我放下她,站在地上轻声娇喘着说到,「夫君,今天我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

    杏枝能给我带来什么惊喜?。

    我饶有兴致的观看着。

    杏枝举手一挥,寝室内瞬间陷入黑暗,我还未来得及探出神识,房间内便已复明,只不过这次照亮房间的,是一颗悬在寝室屋顶的硕大夜明珠,皎皎白光如同明月一般。

    我向妻子的方向望去,才发现妻子不知何时已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个巨大的砗磲立在原地。

    正当我摸不清头脑时,随着一阵悠扬的乐曲,砗磲缓缓张开两扇贝壳,比照亮房间的珠光更加明艳动人的妻子出现在我眼前:好一副「玉骨冰肌原绝俗,清标雪态更生香」

    的清艳场面!。

    赤裸着上身的杏枝,一双如玉的藕臂似有若无地复盖在胸前,恰好遮住她那诱人的粉红rutou;青丝自香肩垂下,诱人的锁骨若隐若现,给人无限的遐想。

    更令人震撼的,还是杏枝的下半身,两条浑圆紧实的美腿略有些局促地交叉站立着,线条可称完美,既丰腴不骨感,令人一眼望去便能幻想到亲手触摸的美妙触感,又不至于显得臃肿肥胖,简直便是造物者偏爱的典范。

    两腿之间,一条细细的亵裤遮住了阴阜,这条亵裤是如此的的恰到好处,宽一分则觉俗,窄一分则过艳,如今这个尺寸,恰恰脱离了庸脂俗粉的窠臼。

    望着杏枝顾盼生姿的模样,我心中暗暗想到,传说中月宫里美冠仙界的嫦娥仙子,怕是也不过如此吧!。

    美人如此,我若再不主动些,岂不是太过懦弱?。

    当下快步向前,将杏枝抱在了玉床之上。

    一番云雨,我已忘却了我和杏枝是高高在上的仙道真人,像俗世间的夫妻一般,疯狂地向对方索求着,今夜我不知道我来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杏枝去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后筋疲力尽,再也无力征伐之后,方才沉沉睡去……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

    第二天,我从沉睡中醒来时,已是快要日中。

    杏枝正在会客厅中,指导清风明月二人习武。

    望到我起床,杏枝欣喜地向我奔来:「夫君,你可算醒来了!。怎么睡了这么久?。」

    是呀,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须知我现在可是金丹巅峰的大修士,神完气足,即使昨夜多做了几次,也不至于睡这么久啊!。

    摇了摇兀自有些昏胀的头,我猜想到,可能和我自封窍xue有关系吧!。

    当下我一五一十地,将我为了体验凡人生活,将大部分窍xue封闭,如今基本不能动用法术的事情说了出来。

    没想到清风明月两个小孩一听到这种奇术,纷纷兴奋踊跃地想要学习此术,这也不是什么秘术,当下我便将这门秘术传给了他们。

    他们自封窍xue后,感觉颇为奇异,于是撺掇着他们的观主师傅,也就是杏枝也一同施加此术,杏枝见我们都如此施为之后,也顺水推舟,应了二人的请求。

    于是,我们四人便如同凡人一般,在这余州的街市上闲逛。

    与西子湖畔的湖光山色相比,街市上虽然没有湖光山色的美景,但熙熙攘攘的人群,也别有一番红尘烟火气。

    自幼上山的妻子哪里见过如此繁华的街市,如同一个小孩一般,一会儿央着我给她买一块桂花蜜糕点心解馋,一会儿兴冲冲地拉着我看街头杂耍,尤其是手艺灵巧的皮影戏,更是让杏枝啧啧称奇。

    清风明月两个人也很有孝心,不是拿着茶叶蛋过来请我二人品尝,就是过来送给妻子小孩爱玩的各式面人、泥人、糖人,乐得杏枝脸上的笑吞就没有消失过,身上的铃铛也时不时泠泠作响。

    真好呀,若是能长久这样,便是不做神仙又如何?。

    但仙路追求长生久视,不也就是为了时时能够如此享乐嘛?。

    一晃眼到了晚上,我们在一间临湖的酒楼吃饭。

    本地的菜肴很有特色,以美酒为基,略略腌制全生的虾蟹,这种做法名曰「醉」;还有用酿酒剩下的酒糟为卤,腌制各种熟制rou食,均是别有风味,吃的杏枝甚是开心。

    吃到一半,杏枝突然从储物戒内取出一壶仙酿,脸色红扑扑地说到:「夫君,这凡间美酒虽别有风味,但终究不如仙酿可口,来几杯吧!。」

    清风明月也在一旁起哄,「就是首座,我们也想常常仙酿,不知道首座能不能赐饮?。」

    今日如此愉悦,若是不畅饮几杯,似乎也说不过去。

    当下我微微颌首,「既如此,我们便一同小酌几杯!。」

    众人欢呼雀跃,杏枝亲自为我们倒好了酒。

    世俗之人常说红袖添香,今日我见杏枝斟酒,方知此景美在何处。

    清风明月也有些看呆了,杏枝看到他俩的痴呆模样,娇斥道:「两个呆子,讨打!。」

    清风明月这才回过神来,不知怎的,我好像又听到杏枝身旁传来一声熟悉的铃铛声,只是一来酒楼环境嘈杂,二来杏枝看上去并未移动,按理不该有铃铛声的。

    或许是刚才吃了凡俗之酒,精神有些恍惚吧。

    仙酿入口,果然比凡俗之酒美味的多。

    只是隐隐约约,我总感觉这酒中有什么东西似曾相识。

    是迷醉之药!。

    配合着熏香,我便会陷入沉眠!。

    我霍然抬头,又装作不经意地望向窗外的湖景。

    不能暴露我发现了这个秘密!。

    昨晚我之所以睡那么沉,恐怕也和这迷醉之药脱不了关系。

    杏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为什么又要让我沉睡?。

    我沉眠之后,她又要干些什么?。

    无数的疑问,不过我并不惊慌。

    在这天机府中,可不像太玄观中遍地符阵,我想要搞清楚些什么东西,还是很轻松的。

    回到寝室,我果然闻到了熟悉的熏香味。

    昨夜我的精力全放在杏枝身上,现在想想,昨夜也少不了这股熏香。

    我抱着杏枝,热吻后问向杏枝,「夫人,今夜要不我们再向昨夜一般……」

    杏枝用粉拳捶着我的胸口,「夫君,羞死了!。逛了一天,你不累吗?。」

    我心中一动,杏枝这是在试探我呢。

    我打了个哈欠,装作困意上涌的样子,躺在玉床上。

    「你这么一问,我还真有些困……」

    一边说着,我一边运转假寐之术,装作陷入梦乡。

    「夫君?。夫君?。」

    杏枝试探性地在我耳边询问着,回应她的只有我的鼾声。

    「唉,夫君,你这入眠也太快了。」

    杏枝自言自语道,随后长叹一声,「如今这样……我也不知道是福是祸了。」

    说完,杏枝离开了寝殿。

    杏枝一走,我便开始运功解除封xue之术。

    这封xue之术倒也没什么难解的,只是需要费点时间,约莫一刻钟不到,我便解开了封xue之术,施展隐匿术,悄悄潜到道童室。

    出乎我意料的,是道童室这里并没有人。

    他们能去哪呢?。

    不管怎么说,这天机府就这么大点,都检查一遍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我决定从最大的会客厅查起。

    没想到,一到会客厅门口,我便看到了一副让我目眦欲裂、血脉偾张的景象:在太玄观饱受敬仰、平时以一副冷厉面孔面对观内弟子的冷艳高傲观主,我那温婉可人、为我默默付出无数的可爱娇妻,修真界权势最大、修为最高的几人之一的杏枝仙子,此刻正如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母狗一样,趴在地上,一双曾与我无数次热吻的香唇,此刻不

    知廉耻地含着她那身份卑贱、实力低微的道童明月,而清风则一脸狞笑地扶着杏枝的纤腰,恶狠狠地将他那粗长的驴货怼入杏枝洁白无瑕的阴户中!。

    「叫吧瓶母狗,你的夫君已经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

    清风一边大力抽插着,一边说着羞辱杏枝的话语。

    他竟然直呼杏枝的小名!。

    这么多年我和杏枝相敬如宾,从来没有喊过杏枝的俗世姓名!。

    可恨的是,杏枝听到清风如此无礼下流的要求,竟然没有拒绝,反而闷哼着含煳不清地喊道:「唔……清风主人……要主人大力……大力cao弄母狗……」

    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这是我熟知的世界吗?。

    我宁愿我是陷入在一场噩梦中。

    早知道,刚才就将那壶仙酿痛快饮下,而不是辛苦施术排出了。

    「呜……呜……」

    杏枝的喉咙里不断发出舒爽的yin叫,闪亮的口水自嘴角流出,滴落在明月青筋暴露的roubang上,让这根凶棍亮闪闪的更显yin靡。

    「啊……啊……母狗不行了……要xiele……」

    杏枝高亢地浪叫着,吐出了明月的roubang,也让我得以一窥全貌:那简直就不是人类能长出来的东西,比小孩的胳膊都要粗长,紫黑色的guitou闪烁着妖异的yin光。

    「嘿嘿,这么快就高潮了,看来首座传给我们的金刚不坏咒真是妙用非凡呀!。」

    他们!。

    竟然!。

    拿我传给他们的术法,用来yin弄我的道侣!。

    我的气血翻腾,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手刃这些jian夫yin妇。

    但就在这时,回忆突然涌上心头。

    「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

    记忆里我和杏枝的对话,彷佛包含了无尽的意涵。

    杏枝这么做,好像是有原因的……这好像……我知道……我头痛欲裂,彷佛想起了什么,又彷佛什么也没想起来。

    会客厅里,明月拍了拍清风,清风这才不舍的将roubang从杏枝的嫩xue中拔出,明月站在杏枝背后,将瘫软的杏枝抱在怀里,「瓶儿母狗,今天咱们到你夫君面前做吧!。」

    「不要……羞死人……万一他醒了怎么办……」

    杏枝迷离地拒绝着。

    「没事,那醉龙香加上迷神草,便是天仙下凡也醒不过来,昨晚你浪叫的那么厉害不也没吵醒他嘛,试试吧,那样肯定刺激!。」

    「不要……那是……母狗……最爱的夫君……那样他会……伤心的……」

    我不禁有些感动,这样的情况下,妻子竟然还在为我着想。

    「哼,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明月脸色一变,双手松开了抱着的妻子,妻子瞬间从明月的怀中跌落下来!。

    正当我为妻子担心,犹豫是不是要冲进去救起妻子时,我才发现随着杏枝的一声混合着痛苦和舒爽的yin叫,杏枝停止了下落!。

    再仔细看,妻子浑身的重量都落在了明月粗大的yinjing上,小腹居然多了一个凸起,分明就是明月guitou的形状!。

    可恶,居然这么玩弄妻子!。

    这还没完,我的耳畔又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

    哪来的铃铛声?。

    只见清风一脸yin荡地摇动着手里的一枚圆球,与此同时,妻子身上传来了清脆的铃铛声!。

    我定睛一看,妻子的两枚粉嫩娇艳的rutou上,分别悬挂着一枚圆熘熘的铃铛!。

    啊啊啊!。!。!。

    原来那所谓的铃铛声,不是妻子衣服的配饰,而是直接悬挂在妻子那圣洁rou体上的!。!。!。

    不仅如此,我还发现,在妻子和明月的交合处,妻子的阴蒂之上,还悬挂着第三枚铃铛!。!。!。

    难道,在神圣的奉祀大典上,在宗门小比的宣讲上,妻子都悬挂着这yin荡的器具?。

    我不能接受!。!。!。

    但无论我是否接受,妻子已经全盘接受了。

    不仅如此,妻子还高亢地叫到,「明月主人!。!。!。瓶奴知错了!。!。!。求求主人,在瓶奴夫君面前玩弄瓶奴吧!。!。!。」

    我心痛欲滴,明月却洋洋得意地炫耀到,「首座传下的封xue之术就是好,以往用这招,瓶奴还能反抗一二,如今瓶奴自封窍xue,与凡人无异,再用这招,居然一下就屈服了。清风,咱哥俩一起抱着母狗去见她的宝贝夫君吧!。」

    清风yin笑着应诺,将粗大的roubang粗暴地捅入杏枝的秀口,随后二人如同抬着一只母畜一般,抱着杏枝像我的寝室走去。

    虽然心碎无比,但模模煳煳意识到,杏枝这样有重大原因的我还是马上意识到,至少今夜不能暴露我知晓了此事,于是施展神行术,抢在他们来到寝室之前,躺到了玉床上。

    没多久,yin荡的三人便在我之后来到了寝室,一进屋,彷佛是摄于我以往的威严,三人yin戏的声音也收敛了不少,只能听到性器交合的噗呲声,还有杏枝压抑的低吟。

    脸上一阵湿润。

    我知道那不是雨,是杏枝的yin水。

    尽管鼻尖能嗅到杏枝的体香,但更多的是yin液的腥燥气味,还有

    清风明月两个人一身的汗臭。

    杏枝,为什么会这样!。

    我的心里满是苦涩。

    我觉得我已经忘了,忘了杏枝浪叫着在我脸上到达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喷出的yin汁浪水甚都浸湿了我的衣衫。

    我忘了,忘了杏枝甜言蜜语地称呼明月为二老公主人,称呼清风为大老公主人。

    我忘了,忘了杏枝每高潮一次,明月便在杏枝光滑平坦的腹部画上一笔,一晚上,不知道杏枝的腹上,能写上多少正字。

    第二天,我浑浑噩噩的起身,发现痕迹已被杏枝清理一空。

    空气中,只有淡淡的香薰气息。

    只有我自己知道,那都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