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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8.8)同人续写

    母上攻略(8.8)同人续写

    2020年11月2日

    到了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挂号的时候只有急诊科的医生,他对我的病症不甚了然,急得我在大厅里团团转。

    突然,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声喊我的名字,回头一看,竟然是我的小学同学莫采欣。她穿着白大褂,正在不远处向我招手。

    我惊喜地快步走到她面前,对她说:“采欣,你在这里上班吗?”

    莫采欣点点头:“是呀,今天晚上我值班。”

    说完,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疑惑地问道:“新郎官,你不在家里陪着娇妻,跑到医院干什么?你家里有人生病了吗?”

    我一时不知怎么开口,想了一下才说:“是我……我来看病……”

    莫采欣又打量了我一下,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尴尬地皱皱眉:“我……想……看一下……泌尿科……”

    莫采欣“哦”了一声,明白了,没有再问下去。她肯定是以为我在前列腺方面出了问题,说不定还会猜我在新婚之夜干得太猛,把yinjing给弄伤了,因为我跟她说话时,总是情不自禁地夹紧裤裆里火烧火燎的jiba。

    我无奈地说道:“我刚才去了急诊科,医生没太看明白,我还是白天的时候再来吧。”

    莫采欣忽然伸手拦住了我:“等一下,泌尿科的冯教授刚下手术台,他是这方面的专家,一会我问问他有没有时间。”

    我不安地说:“冯教授刚做完手术,肯定很疲惫,这个时候找他看病好像不太合适。我这个病……也不是很着急,我明天再来吧。”

    莫采欣摆摆手:“没事,你放心吧,我跟他很熟的。”说完,她不由分说就带着我去找冯教授。

    冯教授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男科专家,他一见到莫采欣就起身相迎,态度十分热烈,我心想:没想到莫采欣在医院的人缘这么好。

    冯教授听说我的病情后,马上把我带到里屋做详细的检查,莫采欣则留在外屋。

    检查完后,冯教授的表情有点凝重,我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紧张地盯着他的脸。

    冯教授详细地询问我到底抹了些什么东西,我尴尬地说有咖啡、冰块和辣椒油。当然,我没有说出安诺对我使用“冰火三重天”的具体细节。

    冯教授看我可能有点担心,就安慰我说没什么大碍,注意不要再感染就是了。

    我疑惑地问道:“那我的生殖器为什么会那么红?”

    冯教授说:“可能是你用的辣椒油里有一些特殊的成分。如果方便的话,你哪天把辣椒油送过来,我找人化验一下。”

    我点点头说:“好的。”

    冯教授又对我的yinjing的外部进行了处理,清洗之后擦了一些药,并给我开了一些外敷和口服的药,都是消炎和去肿的。

    我问去哪里交费,冯教授摆摆手,让我不用理会,接着他叮嘱我不要吃辛辣或刺激性的食物,注意个人卫生,勤换洗内裤,另外,在伤口愈合之前最好不要同房。

    我听到最后一句话,忍不住问道:“冯教授,如果我同房的话,会不会造成配偶的生殖器也产生炎症?”

    冯教授点点头:“有这个可能。”

    我试探性地问道:“那我戴上避孕套行不行?”

    冯教授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年轻人的房事也不要太过频繁,这东西不是饭,非吃不可,尽量克制一下吧,毕竟现在你的生殖器也是病态的。如果怕爱人介意的话,尽量做一下她的工作,为避免接触,夫妻也可以选择分房睡。”

    我嗫嚅着说:“我昨天才刚结婚,如果分房睡,好像不太好……”

    冯教授笑道:“啊,原来是新郎官,那你可真是不太走运了。”接着,他又用严肃的口吻对我说:“我给你提个建议,夫妻之间同房的确可以使用一些增加情趣的用品,但是最好慎重选择,像辣椒油这样过于刺激的东西最好不要用了,还是应该选择一些健康、卫生、副作用小的产品。”

    我再三对冯教授表示感谢,然后穿好裤子出了里屋,莫采欣见我出来了,急忙上前与冯教授交流了几句,随后也不停地表示谢意,冯教授则一个劲地说“小事一桩”,他还把我和莫采欣一直送到了电梯口。经过冯教授的处理,我感觉jiba上的疼痛感已经减轻了一些,没有一开始那么疼了。

    坐电梯到了一楼后,莫采欣忍不住问我:“刚才……看病……挺顺利的吧?”她知道这关系到我的隐私部位,所以问得比较含蓄。

    我回答得也有点别扭:“挺……顺利的……”

    莫采欣点点头:“那就好。”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我看有点冷场,急忙换了个话题:“采欣,你现在结婚了吗?”

    莫采欣神情一变,接着失落地摇摇头:“我还是单身。”

    我想起婚礼那天蒋一然没有说完的话,忍不住问她:“那你……想找……什么样的男朋友?”

    莫采欣的情绪一下子低沉下来:“我……我找不到男朋友。”

    我看着她秀美的侧脸和低垂的秀发,不解地问道:“你这么漂亮,怎么会找不到男朋友?”

    莫采欣低下头晃了晃脑袋:“你不知道,有些事情是很难

    讲的。”

    我看她的表情很不开心,便自告奋勇地一拍胸脯:“你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给你介绍一个称心如意的男朋友。”

    莫采欣这才露出一丝笑容,她用眼角斜了我一下,低声说道:“你说过的话,就一定要算数啊。”

    我自信地点点头:“那当然。”

    莫采欣跟我挥挥手:“那我就不远送你了,我还得回去值班。”

    “好的,再见!”我也跟她挥手作别,然后转身去取冯教授开的药。

    取完药后,我站在医院门口给安诺打电话,不出我所料,她的电话关机了。我咬牙切齿地想:这个小魔女,把我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现在又开始拒接电话了,等我找到她一定要好好算算这笔账。

    联系不上安诺,我决定先回家,于是打了一辆车就回去了。

    一进家门,依依就质问我:“你怎么不接电话?”

    我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有七八个未接来电,原来我在电影院的时候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后来就忘记调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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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担心的样子,我急忙笑着解释说:“老婆,不好意思,晚上加班的时候把手机调成静音了。”

    依依忽然靠近我,使劲闻了一下我周身的味道:“你身上是什么味?你喝酒了?”

    我急忙辩解说:“加班的时候大家都有点累了,就喝了一点酒解乏。”

    依依没有听我的解释,她继续围着我转了两圈,然后笃定地说:“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

    我一下子想起了杨总,她在我身上蹭的时间最长,估计都是她留下来的香味,就对依依实话实说道:“依依,你听我解释,今晚我们和两个女客户谈合作,谈得有点晚了,就喝了点酒,交谈的时候可能离得有点近……”

    依依忽然发现了什么,她指着我的裤子,惊讶地说:“咦,你的裤子怎么换了?原来的裤子呢?”

    我强装镇定地回答道:“洒了一杯咖啡,弄湿了,就换了下来……”

    依依的眼睛越睁越大,充满了对我的不信任,她绕到我的身后,猛地揪住西服的后脖领子一拽,露出了里面的衬衫,她指着上边的口红印质问我说:“这是谁弄上去的?也是女客户?”

    我扭头看着身后的镜子,果然在我的衬衫背面印了两个口红印,禁不住暗暗叫苦,不知道这个杨总什么时候在我身上留下的,真是害人不浅。

    接着,依依又从我的衬衫上发现了一根女人的卷发,这显然不是她的头发,依依气得大喊一声:“凌小东,你有种!结婚第二天你就去玩女人!”

    我急忙解释道:“你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依依气得眼睛冒火,她上来就推了我一下,我没站住,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身上掉下来一包纸巾,依依捡起来一看,上面印着“情深深酒吧”几个字。

    依依拿着纸巾,浑身气得直哆嗦,对我喊道:“你不是去加班吗?怎么又去了酒吧?怪不得回来这么晚,原来是玩得太嗨了,裤子都玩没了!”

    我正要说明原因,依依已经抓起拖鞋朝我扔了过来,我低头闪过,她又分别抓起水果、衣挂、药盒、抱枕、饮料等东西朝我扔了过来,总之是抓到什么就扔什么,我一边躲闪着,一边狼狈不堪地往后退,依依最后端起一杯水,冲着我的脸就泼了过来,幸亏水不是太烫,只是把我的脸泼得湿漉漉的。

    难道女人都喜欢拿水泼人吗?先是安诺用咖啡泼我,接着又轮到依依用温水泼我,难不成我五行缺水?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正要开口,依依已经打开了房门,一脚踢在我的屁股上,把我踢出了家门,我刚回身,门已经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关上了。我上前去拽门,只听“咔哒”一声,依依已经从里面把门反锁上了。

    我被关到门外后,忍不住捂了一下裆部,依依刚才这一脚很是用力,虽然踢的是屁股,但也抻到了我的jiba,那种被火烤的疼痛感又出现了,我呲着牙缓了半天才好。

    过了一会,我缓过劲了,才转过身用力拍着门,大声哀求说:“依依,快开门,你听我解释!”拍了半天门,依依也没有反应。

    我怕再拍下去会影响邻居休息,就掏出手机给依依打电话,她也不接。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先下楼,打算找个地方对付一宿,明天再去找贺以天,让他帮忙跟依依解释一下。

    唉,跟依依从小玩到大,从没见过她发这么大的火,看来这回是真的生气了。话说我这个新郎官也是够惨的,结婚才第二天就被赶出了家门。仔细想想,我这一天遇到的倒霉事可不止这一桩,先是被安诺在jiba上浇了辣椒油,接着在酒吧被人吃豆腐,最后被依依泼了一脸水,闹了个无家可归,还有比我更糗的新郎官吗?

    我越想越郁闷,路过小区便利店的时候,决定去买点啤酒喝。于是一转身,进了这家便利店。

    抬眼一看,收银员很面熟,她看着我也愣了一下,我猛地想起来,这是原来在蓉阿姨家小区门口便利店工作的那个女收银员。有一次我去买啤酒,她正好刚失恋,就拿我

    出气,质疑我未满十八岁,后来我去买避孕套,她也坚决不肯卖给我,说是避免我祸害女生,还说男人都是渣男。从那以后,我再去蓉阿姨家找依依的时候,经常能在便利店见到她,每次她都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我,好像我就是个专门祸害女性的渣男。

    这回可倒好,冤家路窄,她调到我家小区的便利店上班了,以后可就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了。

    女收银员见我一副垂头丧气的落魄模样,忍不住嘲笑道:“怎么,失恋了?”

    我没理她,径自去货架上找我要买的东西。

    女收银员见我不回应,反而来了兴致,正好这个时间是凌晨一点多,便利店里也没有什么人,她索性从收银台走出来,背着手来到我面前,主动拿话勾搭我:“今天怎么不说话呢?”

    我冷冷地回了句:“没心情。”

    女收银员笑眯眯地对我说:“心情不好了吗?快跟我说一说,让我开心一下。”

    我没功夫跟她逗闷子,迅速挑好了几听啤酒和下酒零食,拿到收银台去结账。

    女收银员一边慢吞吞地扫着码,一边调侃着说:“反正你也要喝酒,不如再来一包辣条吧。”

    我一听到这个“辣”字,jiba条件反射地疼了一下,禁不住咧了一下嘴。

    女收银员仍然在唠叨着:“你不能再买点别的东西吗?反正这个时间也没有别人,我一个人在店里怪孤单的。”

    我见她没话找话,忍不住使了一下坏:“一会你的店里就要闹鬼了,你就不会孤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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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闻言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我神秘地说:“你去空调出风口那个位置听一下,我刚才听到有‘吱吱吱’的怪叫声,一会可能会有奇怪的东西从里面爬出来。”

    女收银员的声音带了几分颤抖:“你不用吓唬我,我不害怕。”

    我一边把结完账的东西装进塑料袋里,一边对她说:“信不信由你。”

    这时,灯泡忽然也闪了一下,我趁势对她说:“你看,确实是要闹鬼,灯泡也不好使了。”女收银员愣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

    我拎起塑料袋向门口走去,这时灯泡又闪了一下,我坏笑着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的脸已经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我吹着口哨出了便利店,向附近的一家网吧走去。

    进了网吧以后,我一边打游戏,一边喝光了所有的啤酒,吃光了所有的零食。本来今天在酒吧就没少喝,现如今又喝了这么多啤酒,我只觉得精神困顿,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头脑也昏沉起来。

    这时我已经开始有点原地打晃,根本玩不了游戏了,就结了帐出了网吧。

    刚一走出网吧,迎面吹来一股风,我顿时感觉酒劲上涌,整个人都天旋地转起来,急忙扶住旁边的一棵树,才没有摔倒。

    我就这样用手撑着树,保持一个姿势不变,过了一会才渐渐恢复了一些意识,然后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司机问我去哪里,我随口说了mama和北北住的地方,然后就身子一歪,犯起了迷糊。

    到了mama家楼下以后,司机费了半天劲才把我叫起来,我结账下车以后,身体晃了晃,感觉一阵恶心,就蹲在路边吐了起来。

    吐完之后,感觉好受了一些,我强撑着迈开步子,来到mama家门口,开始敲起了门。

    过了一会儿,mama把门打开了,她诧异地问:“你怎么这个时候来?”

    我看着她秀美的脸庞,红红的薄唇,以及身上穿的那件性感的蕾丝吊带睡裙,忍不住一阵悸动,就扑上去紧紧抱住了她,嘴里喃喃说着:“mama,我想你了。”

    mama闻着我身上浓烈的酒气,禁不住皱着眉头说:“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我“嘿嘿”笑道:“没喝多少。”

    mama又说:“你不是有钥匙吗?怎么还敲门?”

    我“哎呀”一声,拍了拍脑袋:“我忘记了。”

    mama低声说:“快点回去,当心依依有想法。”

    我打着酒嗝说:“放心吧,依依不会有想法,就是她把我赶出来的,我现在无家可归了,所以投奔您来了。”

    mama听我这样说,半信半疑地闪开身子,让我进到了屋里。

    我进了客厅以后,一下子躺在了沙发上,mama关好门,坐到我的身边,关切地问道:“你和依依怎么了?吵架了?”

    我把手搭到mama的胳膊上,一边抚摸着她的手,一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当然,和安诺在冷饮店和电影院的那一段我没有交代。

    mama听完以后,皱着眉头对我说:“你打算怎么跟依依解释?”

    我为难地说:“先找贺经理给我作证,再找‘情深深’酒吧的工作人员帮我证实一下。”

    mama想了想说:“遇到麻烦的话,可以找你蓉阿姨帮忙,那个片区归她负责。”

    我高兴地说:“太好了,还是mama想得周到。”

    mama叹了口气说:“好吧,今晚你就在客厅对付一宿吧,我去给你拿被子。”说完,就要起身。

    我一把拽住mama的手,不让她起来:“您

    先别走,再陪我聊一会。”

    mama只好又坐了下来:“太晚了,你也早点睡吧。”

    我摸着mama的手说:“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实在是太想您了。”

    mama纳闷地说:“昨天不是才见过面吗?”

    我悄悄地说:“您知道吗,现在对于我来说,一天见不到您就想得慌,您知道什么叫‘度日如年’吗?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这样。”

    mama看了一眼北北的房间,也低声说:“你别胡说,北北在家里呢。”

    我看着mama惶恐的模样,以及她那微微张开的性感红唇,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爱意,忍不住疯狂地想到:我的mama这么美,就是因为世俗的羁绊,我才不能和她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为什么让我忍受感情如此的折磨?

    想到这里,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指着mama的耳朵说:“mama,您看,您的耳洞比以前更大了,是不是最近耳环戴得太多了?”

    mama敏感地说了句“是吗”,就用手去摸自己的耳洞。

    我分散了mama的注意力之后,借机一点点靠近她的脸,嘴里还在说着:“对,就是这里,嗯,好像左耳的耳洞比右耳大一些……”

    mama正在摸着耳洞,我突然向前一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了她的嘴,mama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我可不管那许多,进了mama的口中以后就开始了轻车熟路的深入游走,还和mama的舌头迅速进行了短兵相接。

    mama被动地迎合着我的吻,但我能感觉到,她也很享受这种亲密接触,因为当我舌尖舔到她的上颚的时候,她忽然发出一阵战栗并抓紧了我的胳膊。唉,到底是我的母上大人,连打个哆嗦都那么美,让人情不自禁地心生怜爱之意。

    我的吻越来越贪婪,舌头也伸得越来越深,mama也从最初的些许抗拒变成微微投入,但她仍然显得有点紧张,耳朵似乎也在倾听着隔壁的动静。

    突然,北北房间发出“咚”的一声响,mama吓得一把推开我,我也被这声音唬得身子一震,jiba又疼了一下,依然有一种被火烧的感觉。

    mama起身去隔壁看了一眼,原来是北北蹬被子,一脚踢在了墙上。mama轻轻走进房间,帮北北盖好被子,接着蹑手蹑脚地退出来,顺手轻轻关上了房间的门。

    她回到客厅,催促着我说:“别闹了,早点休息吧。”

    我今天喝了不少酒,觉得喉咙很干,就对mama说:“我想喝水。”

    mama点点头,转身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拿给我,我一口气喝完,接着对mama说:“还要。”

    mama又回身去厨房给我倒了一杯,我喝完之后还要,mama只好再去倒水。如此三番两次下来,我已连喝了四五杯。

    看着mama一趟趟地跑来跑去,我忍不住笑道:“您不累吗?”

    mama瞪了我一眼:“你不是要喝水嘛。”

    我笑着说:“您把暖水瓶拿来不行吗?”

    mama一想也对,她就把暖水瓶和凉水杯都拿来了,回到客厅一看,我已经没了踪影。

    mama没有喊我的名字,怕把北北吵醒,她略一思索,直接去了她的房间,推开门一看,我果然在床上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