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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落樱(8)

    2022年3月23日

    尾声·四

    五十一年前。

    雪域高原的活佛寺中,廊道幽深,油灯摇曳,两名最底层的杂役僧侣探头探脑,蹑手蹑脚地走着。

    比较敦实的那一个望了身后一眼,颤声道:「哥哥,我们还是回去罢,这要是被上师们捉到,可是死罪。」

    高瘦僧侣不耐烦地扯住敦实僧侣,跃过一条巷口,冷哼道:「你怕什么?这时候正是法王、上师们和明妃双修到物我两忘的时候,没人会来的,再说了,这段库房所存放的,都是些名为贵重,实际上没什么作用的东西,上百年来,莫说上师了,就算是尊者,力士,也没一个来过的。」

    敦实僧侣嗫嚅道:「那……那这种地方,怕也不会存放什么好东西……我……我们还是回去吧……」

    高瘦僧侣一个耳光打在敦实僧侣脸上,低声喝道:「若你不是我亲弟弟,我才懒得管你!我仔细研究你偶然寻得的那秘本,才得知数百年前的天下第一高手,干龙帝姬赵璎珞尸身所制成的炉鼎璎珞佛母,就在本寺之中,又花了数年功夫,才探知璎珞佛母便存放在甲字第十三间库房之内,这其中花了多少心血,绝无可能有误!你我出身都不过农奴,侥幸有几分天赋才被选入寺中,但若再无机缘,那一辈子顶多就是个火者!你若再啰啰嗦嗦,我便不认你这个弟弟!」

    说完,高瘦僧侣转身便走,敦实僧侣迟疑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转过前面拐角,便是甲字第十三号库房所在之处,这里早已经人迹罕至,连墙上油灯都已经灭却,只留下一股青烟之味,高瘦僧侣也不在意,想到日思夜想的机会就在眼前,他不禁心中砰砰直跳,抓住弟弟的手,猛地冲过拐角,却只见甲字十三号库房门扇露出一丝缝隙,缝隙之中,一线明亮的光芒射了出来。

    这一下惊得二人面面相觑,敦实僧侣拉了拉兄长的手,想要后退,但高瘦僧侣咬了咬牙,蹑手蹑脚地走到门缝之前,往内看去,他渴求的机会就在眼前,此时退去,难道日后再来,还要退去?还不如这时候便弄个清楚。

    他这一看,只见甲字十三号库房之中灯火通明,一张脸凑在门缝之上,几乎和他看了个对眼。

    他几乎吓得就要转身,却只见这张脸向后退去,渐渐离开门缝,火光照耀之中,却是一名绝美的女子。

    这女子肌肤雪白,双目似开似闭,檀口轻张,隐隐露出小半香舌,却是似在极乐之中的模样。

    他惊魂才定,细细看时,这女子又猛地冲前,胸前两坨硕大无比的白rou直直撞到门板之上,发出砰地响声,然后又向后退去。

    他往上看时,却只见一个干瘦老者低着头,在女子背上舔了一口,身子一挺,女子顿时又向前撞来,这次俏脸直直撞在门缝之上,香舌竟然从门缝之中伸了出来,高瘦僧侣只觉身下一团拙火升起,鬼使神差一般,伸出舌头在那香舌上舔了一下,只觉触处冰凉,吓得他蹬蹬往后退了两步。

    还没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敦实僧侣跑了过来,拉起他就要逃开,他正想斥责弟弟,却只听得门扇吱地一响,跟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等两人回过神来,已经身处一片光明之中,身前一坨肥硕的东西正在上下颤抖,两人从黑暗间突然间到光明之下,只觉眼目昏花,竟然看不清是什么。

    但方才明明是被人用无上内力,隔空摄至此处,这等神通,莫说尊者,就连上师,怕也没这份能为,想到可怕之处,两人连连叩首,没口子地哀嚎不止。

    过得片刻,只听得一声畅快的喘息,跟着砰地一响,一坨白rou摔到两人中间,高瘦僧侣偷眼瞥去,却只见之前所见的那张俏脸正对着自己,舌头从她唇中耷拉出半截,他猛地想起之前湿凉的触感,打了个寒噤,却只觉身下宝杵硬了起来,直挺挺戳在地上。

    还没来得及多想,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这两个小子,却也有趣,我先还以为是来贪欢的那些小辈,知道我老人家在此,不敢造次,却谁知道是两个生面孔,奇了怪了,这边有这么一件妙物,虽然知道的人也不少,但两个杂役寻来,倒是少见。」

    高瘦僧侣等了半天,不见下文,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时,却只见一个干瘦老者躺在一边塌上,一边拿起一只欺霜赛雪的玉臂,懒洋洋地用手臂的小指头挖着耳朵,一边奇怪地看着他。

    「怎么?我老人家已经用完了,你们半夜三更跑来,不是为了和这件妙物寻欢作乐么?难道是看中了我老人家洒下的菩提不成?未行佛法,洒下的菩提却是无用的,你不知道么?」

    高瘦僧侣这才向地上那块白rou看去,却果然是个女子。

    只是这女子无臂无腿,四肢从肘膝处截断,又用黄金封口。

    她身子较寻常女子肥硕许多,软rou垂在地上颤颤的,胸前两坨巨物被压在身下,从两腋下溢了出来,粗大如拇指的紫褐色rutou上赫然穿着金环,被一条金链拉着,把rutou扯得笔直。

    向上看时,却只见女子头颅歪在一边,并无半点头发,而是戴着一个凋刻着经文的金盔,再仔细看了看,不禁惊得一跳,原来那头颅角度诡异,却是已经从脖颈上断开,断口之中流出丝丝白浊,正是密教所谓的白菩提。

    他福至心灵,突地想起这老者正是上师之中向来有和蔼之名的一

    人,爬到老者之前蹦蹦蹦磕了三个响头,颤声道:「这……这想必便是传说中的璎珞佛母,求……求上师垂怜,传授小僧借璎珞佛母修行的法门……」

    老者愣了一愣,放下手中玉臂,愣了一愣,指着他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溢出了眼角。

    过得片刻,他擦干眼泪,笑道:「想不到又出了一个傻子,这妙物要是真有助修行,你当法王,活佛会把它丢在这里么?」

    高瘦僧侣心里打了个咯噔,急急问道:「这,这不是数百年前天下第一高手,干龙帝姬赵璎珞的rou身制成的炉鼎,璎珞佛母么?数百年前,每七年寺中便会开一次璎珞法会,众高僧借佛母参悟佛法,赐弟子菩提以助修行,共有三位活佛借璎珞佛母修得无上瑜伽境界,化虹而去,这,这难道是假的么……」

    他越说越急,想到数年谋划终成泡影,声音中都带了哭声。

    老者厌倦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道:「原来又是一个痴心妄想的傻瓜。」

    老者扬手一抓,那绝美的头颅便跳到他手中,香舌被震出半截,垂在唇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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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信手玩弄香舌,声音淡漠无比:「璎珞法会,自然不假,但璎珞法会为何只开了不足百年,你没想过么?」

    高瘦僧侣心中一颤,咬牙道:「弟……弟子不知……」

    老者突地笑了起来。

    他捏住头颅,拧开金盔,下面竟然颤颤摇摇,是一坨如活着一般的灰白大脑。

    他把手指沾了沾脑浆,叹道:「璎珞佛母是我寺第一至宝,乃是用昔年天下第一高手,干龙帝姬赵璎珞的尸身,灌注南疆奇蛊,再以佛法炼制而成,全身皆是至宝,菩提灌注其中,便成神物,凡夫俗子服下,亦能身染佛性,前途直指活佛……」

    高瘦僧侣听得颠倒迷醉,目光只在那密教宝物之一的脑浆上盘旋,恨不能抢了吞下,但转瞬之间,老者冷笑一声,道:「我祖师的祖师的祖师……入道之时,寺中倒还是这般以为的,只可惜,凡是借助这璎珞佛母修行的,修为一至活佛,定然在十年以内,魔火焚心而死。百年之中,本寺为此死了三十一名活佛,你知道么?」

    高瘦僧侣双眼圆睁,结结巴巴道:「不……不是说……三位活佛……虹化飞升……」

    老者似乎已经失了兴趣,把头颅往地上一扔,头颅咕噜噜转了两圈,掉落在地,那坨软绵绵的大脑被甩在地上,竟然如有生命一般,一点一点向头颅之中蠕动过去。

    高瘦僧侣瞠目结舌,敦实僧侣牙齿咯咯直响,老者并不以为意,冷声道:「何止于此。此后几任活佛,有取佛母顶骨为嘎巴拉碗的,有取佛母四肢为法器的,都是打算取巧避祸,以助修行,还不是一样魔火焚身而死?」

    高瘦僧侣颤声道:「这……这是为何?」

    他瞥了一眼那正在蠕动的大脑,不禁回想起无数荒诞无稽的传说,难道这赵璎珞一灵不昧,化为冤鬼,前来报复,又或者她乃是天命之子,知道自己尸身被亵渎,竟然前来报复?想到惊恐之处,牙齿竟然也有几分颤抖起来。

    老者瞥了他一眼,嗤笑道:「想什么呢?干龙帝姬再厉害也是数百年前的人物,自这妙物被法王,活佛们畏惧,丢到这甲字十三号仓库之后,数百年中,早不知多少人玩弄过这妙物,哪来半点后患?只要不借助这物事修行,任你怎么玩弄,也自无妨。」

    说罢,他提起那团大脑,放回颅骨中,胯下阳物插入两瓣大脑正中,捧住头颅,撸动起来。

    随着他手中动作,那张绝美的俏脸双目似开似闭,香舌半吐半露,变幻出种种极乐神色,看得两名僧人呼吸都急促起来。

    到得这时,两人才看得清楚,这俏脸上层层黄白,竟然是累积的jingye尿垢,也不知道多少年没仔细清理过,只是这张脸美得太惊心动魄,先前竟然一直没有发觉。

    过了好一阵,老者颤了两颤,提起阳物在脑壳中抖了抖,信手旋上金盔,把头颅丢到敦实僧人手中,指了指一旁:「玩完了的话,便把这妙物插回那架子上,记得长的插后面,粗的插前面,弄反了的话,万一把蛊虫摔出来,这蛊虫说不定要到哪里去食人精尿,也多少有几分麻烦。」

    两人瞠目结舌之间,老者已经不知所踪。

    敦实僧侣望着地上无头女体,只觉这女体虽然既无头颅,也无四肢,更是一身软rou,两个奶子大得如人头一般,与传闻中那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号没有半点相干,但仔细分辨,却觉得比活佛身边那几个只能在大典中远远偷望上一眼的明妃更加勾人魂魄,似他这等火者,在寺中并无半分修行欢喜佛法的机会,便是掺杂着明妃气味的菩提,也是一年到头尝不到几口。

    再看了看手中那美艳头颅,他咽了咽口水,颤声道:「哥哥,不如……」

    高瘦僧侣怔怔望着地上女体,心中天人交战。

    他为人聪慧,早知道本寺之中,法王和活佛乃是世代传承,大族出身,便是地位低一点的贵

    族,数百年来也不过数人做到法王而已,自己这等出身,做到火者便是天幸。

    传说中的璎珞法会,早已经是他最后的希望。

    看着地上的美艳女尸,他胸中忽地生出一股戾气,一脚踩在尸身小腹之上,脱下袈裟,抱起地下肥软尸身,下身一挺,便插入了那凉软蜜xue,甫一插入,他便觉得层层嫩rou裹了上来,远比自己平日五指山美妙万分,忍不住呻吟出声。

    敦实僧侣早已经是拙火焚身,看着哥哥动作,他下身一挺,便插入赵璎珞口唇之中,guitou从喉管中戳出小半。

    他捏紧脖颈,奋力taonong,口中喘气不止。

    兄弟二人正在奋力喘息之时,吱呀一声,门扇打开,一个猥琐僧人窜了进来,一片素色樱花随着他的动作,飘了进来。

    看到两人喘息征战的模样,他愣了愣,笑道:「想不到又有人发现这妙物了,看两位师弟也是初来,我教这位师弟个新鲜玩法,颇为得趣。」

    他自木架之上,取下一截羊脂白玉也似的小腿,把那纤纤玉足用力捅入尸身后庭,来回抽插。

    高瘦僧侣本已经到了高处,这时只觉rou壁又紧了一倍,挤压之下,抱紧尸身,一口咬在雪白的乳rou之上,闷哼着射了一大滩。

    他才射出,猥琐僧人便迫不及待地从他手中抢过尸首,笑道:「想不到师弟却如此不耐久战,师兄这几天憋得慌,便不客气了。」

    他也不嫌弃尸首上精垢尿垢,黑褐rou瓣中汩汩白浊,驾轻就熟地插入尸身rouxue之中,含住乳首,双手托住尸身肥臀,抱着尸身起起落落,满面陶醉之色,半截小腿犹自露在尸身后庭之外,随着他的抽插晃动不止。

    高瘦僧人喘了几口气,只觉得一片茫然,向前望去,只见一向忠厚老实的弟弟面目狰狞,抓住赵璎珞头颅不停套动。

    再往旁边看时,只见木架之上两根木凋阳具油光发亮,高高挺立,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春秋,阳具之旁犹自放着两根玉臂,一条小腿,弟弟和那猥琐僧人的影子被油灯投到这几条雪白的肢体之上,变幻扭动不止,直若天魔乱舞。

    他闭了闭眼,想起过去种种,生于农奴之家的懵懂,看到僧人生活的羡慕,被选入寺之后的狂喜,数年沉沦之后的认命,听到璎珞法会之后的欣喜,数年追寻一夜成空之后的绝望,睁开眼来,只觉世事无常,真如一场大梦。

    看着仍在鏖战的两人,他猛地站起,扯出尸身后庭之中的半截小腿,怒吼一声,把再度变得硬邦邦的阳物插入了尸身后庭之中,和那猥琐僧人一前一后,jianyin起这数百年前天下第一人的尸身起来。

    那片素色花瓣被几人来来回回践踏,早已经残破不堪,尸身中溢出的白浊滴到花瓣之上,悄然无声。